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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則一月,慢則半年。”裴青想了想後接著道,“那個夜青魂我總覺得有問題,陸兄切莫掉以輕心。”
陸少昀微笑道:“少昀省得,望裴兄早去早回。”
裴青看著陸少昀,拱手作了個揖,心中疑慮更重。
第十回 大梁古城失金蟾
() 次rì一早,陸少昀給裴郝二人送行。
“裴兄,到了京城把這個交給知客來的祝掌櫃,有什麼需要的儘可拜託與他。”陸少昀遞過一件物什。
裴青接過,低頭看了看,是一塊玉佩,普普通通,看不出有什麼名堂。
“誒?陸老爺,怎麼沒有馬啊?”郝寶兒前前後後找了一圈,這佔地頗大的陸府竟沒有馬廄。
陸少昀笑道:“我陸家又不開馬行,養馬作甚麼?”
郝寶兒一愣,沒想到陸家還真沒養馬,不過郝寶兒是誰,立馬撅著嘴嘟囔道:“沒馬難道讓我們走到京城去啊……”
陸少昀看著郝寶兒的嬌態,轉首又瞧了瞧裴青故作矜持的樣子,搖了搖頭,這對歡喜冤家。
“郝大小姐放心,我已著人去馬行借了兩匹快馬……”
正說著就聽見馬兒踢踏的聲音傳來。
右手牽著一匹馬,小鷂子指著不遠的陸府,對著馬行來的夥計說道:“對,就那兒,您把馬牽那去就成。”
原來陸少昀早派了小鷂子去馬市挑馬去了。
從夥計手中接過馬韁,裴青一個鷂子翻身便上了這匹棗紅sè的大馬,回頭見寶兒也輕巧地躍上了馬鞍,裴青對著陸少昀作了個揖,道:“陸兄,後會有期!”說完一提馬韁,揚長而去。
“誒?”郝寶兒似乎沒鬧明白,馬上想起了什麼,對著裴青的背影大叫道,“行李,裴青你沒拿行李啊!”
裴青哪裡理會,一揚馬鞭,馬兒跑得更歡了。
郝寶兒從陸少昀手中接過行囊和細軟後猛拍馬屁,馬兒吃痛,撒丫子就奔了出去。
只聽郝寶兒大呼小叫的聲音遠遠傳來:“翠翠,你等等我啊——”
陸少昀望著這兩個活寶,不禁搖了搖頭。
卻說這二人出了鹿仙鎮,一路往北,上了官道,繼而往西,不到半rì便到了一處大城。到得城下才知到了大梁。
照著裴青意思自然是繞城而過,畢竟二人不是遊山玩水而是去京城做事,當然路上耽誤的時間越少越好,只是郝寶兒嚷嚷著腿肚子抽筋了非得要入城歇息,裴青只好帶著郝大小姐進城找了家客棧歇腳。
裴青剛在房裡歇下就聽到房門被人敲得嗵嗵作響,聽這架勢就知道是郝寶兒。
不出所料,門外邊敲了一會兒就響起了郝寶兒的聲音:“裴青?你在嗎?”
裴青決定裝睡。
“睡著了麼?”郝寶兒在門外小聲嘀咕了一句。
聽著漸漸遠去的腳步聲,裴青搖了搖頭,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裴青走到房門後突然拉開了房門,只聽見“哎呦”一聲,郝寶兒立足未穩一下子栽倒在裴青懷裡。
裴青把郝寶兒扶起來,咳了兩聲方道:“那個……什麼事?”
郝寶兒看裴青竟難得臉紅了,不禁大樂,道:“咱們既然來了大梁,到城中逛逛唄?”語氣裡掩飾不住的笑意。
裴青虎著臉,也懶得解釋方才的狀況,當先走了出去,郝大小姐樂呵呵地跟在後頭。
大梁古城較之鹿仙那樣的小鎮自然是天壤之別,街道幾有四車寬,城內市坊不像鹿仙那樣分明而是市坊混雜,到處都是往來如織的行人商販,吆喝聲此起彼伏,熱鬧非凡。
“裴青你看那邊!”說著郝寶兒便拉起裴青衣角往一處圍了不少人的場子而去,那裡時不時傳出一陣叫好聲。
圍著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zhōng ;yāng空著長寬大約五六丈的地方,走江湖的草臺班子正在表演著金槍鎖喉的絕技。
“各位父老鄉親啊,兄弟們流落到此,借貴寶地一用,耍套把式!各位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那耍把式的大漢吼完了這幾句,嗵嗵敲了一通銅鑼後便收了傢伙,從架子上拾起一把長槍,對著手心吐了口唾沫,忽然大吼一聲:“走!”長槍直取場子中間立著的一個面板黑黝黝的漢子。
“啊——”郝寶兒看到這雖然明知那漢子不會有事還是嚇得矇住了雙眼。
只聽“呵哧”一聲,那槍尖竟然斷了半截、掉落在地。
“好!”圍觀眾人轟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