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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燒的正是那座冷院。”
什麼?
難道就是因為自己的一個舉措,就害了一條人命?
“那周馥梅?”死了麼?
“屬下遵照小姐的吩咐,夜裡才給那瘋女子送豆花,她不知何故,喝著喝著忽然唱了歌起來,聲音很是淒厲,屬下聽著毛骨悚然。後來她哭著說什麼對不起朗兒和懿兒,惡人會有報應的,安離那個老不死的會下地獄……”
“是誰縱的火?”問是這麼問,可答案莫申雪約莫能猜到了。
原以為是安平朗對不住母親,不過似乎不是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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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情
“屬下只負責送豆花,沒多久就離開了。後來想想越來越不是滋味,於是原路返回,是一個身著華服的婦人名人放的火,府裡的小廝叫她大夫人。”
那應該是安離名義上的正妻馮氏了。
大夫人?呵,如果不是心虛為何執意要下人稱呼她為大夫人呢?
燒死了真正的大夫人,她不就更加名正言順了麼?而周馥梅的“滿口胡言”不正給她藉口了麼?
後妻要殺了前妻,安離也不阻止?
好狠毒的人。
莫申雪有些後悔去招惹了周馥梅,如果不是自己,她即便瘋了,不也留著一條命麼?
小肇見主子似乎在自責,又道,“小姐,周夫人沒死,我把她救出來了,就在門外呢。”
莫申雪從來不覺得小肇竟然這麼可愛。
連忙飛奔出去,傻傻的周馥梅正扯著門衛的衣裳玩呢。
事不宜遲,“走,去找安平朗。”
她不信那個彆扭的男子會不認自己的親孃,何況他還有一個溫柔體貼的妻子呢。
安平朗一夜未睡好,輾轉反側,不小心驚醒了一旁的妻子也只是溫柔一笑,“你睡吧,我還不困。”
其實哪裡不困啊?辛苦了一日,往常一沾榻就呼呼大睡的人。
早早驚醒,醒在婉兒之前,索性起來幹活。
下床穿好衣服,走到門口,輕聲開了門,然後出去。
廚房裡,是他昨天睡前泡好的豆子,婉兒早上喜歡喝他親手為她磨的豆花,所以他趕早起來磨。
手腳麻利的將泡軟的豆子放進小小的石磨,一圈一圈磨,認真又細心,乳白色的漿順著石磨的槽淌下來,流進她紮在石磨口上的布袋裡,布袋放在一個木湧中,等她磨完,她解下布袋,握緊袋口,另一隻手將布袋用力一擰,豆漿便從布袋滲出來,流到了木桶中,他一隻手不方便,使了很大的勁才將布袋裡的豆漿全部擰了出來,布袋裡只剩下豆渣,他擦了擦汗,把布袋放在一旁,然後將木桶裡的豆漿倒進鍋中,點上火,煮起來。
等煮開,再用小火慢慢的熬,豆漿只有這樣才會香濃,他在灶堂裡放了耐燒的柴火,然後在另一個正在煮粥的鍋下加了把柴。
昨晚的噩夢再次襲入腦海,錐心刺骨的痛從手腕傳來。
壯士斷腕,呵,他並非壯士,但真的斷了掌腕。
到底有多痛,他已不願回憶,不過時時記起。
鍋裡發出“哧哧”的聲音,他一驚,忙掀開鍋蓋,還好,並沒焦掉,他快速的將豆漿舀起一碗,婉兒自從有了身孕之後,總是吐,她喜歡吃甜的,於是放上糖。
再從另一個鍋裡盛了碗清粥,放上自己按照婉兒口味醃的鹹菜,一起端著出了廚房。
回到房裡,婉兒已經醒了,剛用清水洗過臉,看到他進來,沒有說話,只是笑,擦乾了手坐到桌邊,他則無聲的將豆漿和粥放到桌上,看她端起喝了口豆漿,很好,今兒沒吐,然後回身去整理床。
婉兒吃東西慢條斯理的,等他理好床,疊好衣服,她還未將粥和豆漿吃完,拿了本書給她,安平朗道,“你先一個人在房中看會兒書,今兒咱不去攤上了。”便一聲不響的拿起空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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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人慘死(二)
她一旦倔起來真的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擋她者,死!
衛和吃痛,只好舉手投降,“好好好,回去回去,我的姑奶奶喲,別打了行麼?”
這個斷崖就在她家的後山,莫申雪一路飛奔,所花費的時間並不多,可等她回到家的時候還是晚了。
整個院子嗶啵作響,燃氣的火焰從內部倒卷而上,滾滾的濃煙夾雜著刺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