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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君平道:“不過在下總覺得不妥,萬一他們尋來,豈不連累了老前輩。”
老者哈哈一笑道:“這點你儘可放心,試想,敝上若是怕事的人,怎敢接引你來此?”
杜君平雖不知青衣老者所說的主人是誰,但猜想必是一位非常人物,就以青衣老者來說吧,年紀已在花甲以上,竟沒有一點龍鍾之態,尤其一雙眸子,隱隱透射神光,顯示內功修為極深,當下說道:“在下只是一個未出師門的末學後進,老前輩們竟不惜觸怒天地盟,全力維護,這中間定有原因,老前輩可否說明?也好讓我安心點。”
老者捋著頷下白鬍須點頭道:“不錯,接引一個鬼判裁決的罪徒,確實犯了天地盟的大忌,不過這是一件莫須有的罪,我們不願華山派獨任其難,更不能讓一個無辜的有為年輕人含冤負屈,目下還沒到和天地盟翻臉的時機,也只好要你暫時隱蔽一時了。”
頓了頓笑道:“你儘可安心住下去,敝上對此事,早有安排。不過你一口一個老前輩,老朽生受不了,以後最好是喊我一聲老於就是。”
杜君平點頭道:“如果你不以為忤的話,晚輩恭敬不如從命。”
話題一轉接道:“在下至今不明白,天地盟為什麼會找上我?我這番出走之後,會不會因此禍延師門?”
青衣老者沉了一會道:“有許多事老朽一時不便明說,這裡面當然有原因,而且牽連極廣。不過你可放心的是,天地盟究竟不是邪魔外道,目前雖然變了質,但還沒到明目張膽的作歹為非境界,你逃出師門後,華山派只不過負有監守不嚴之責,掌門人可當眾宣佈將你逐出門牆,然後答允會同天地盟的執法,將你緝擒歸案就行了。”
杜君平長嘆一聲道:“照這般說法,在下以後在江湖是寸步難行了?”
“這是意料中的事。”青衣老者徐徐地道:“但這難不住你,你可以易容改扮,掩去本來面目。再說天地之大,何處不可以容身?”
杜君平搖頭不以為然道:“在下無辜蒙此不白之冤,他們就是從此不再追究,在下也得查個水落石出,士可殺不可辱,父母遺我清白之身,豈能任憑他人橫加侮蔑?”
他愈說愈激動,星目煞氣隱現,俊臉飛起二朵紅雲。
青衣老者暗暗點了頭,徐徐地道:“目下江湖亂象已萌,只怕不久便有大的變故發生,華山之事,便是一個啟端,將來這局殘棋,總要有人來收拾……”
青衣老者抬頭一笑又道:“杜公子請裡面歇息去吧,老朽帶路。”
杜君平跟那老人進一間簡陋的臥室,青衣老者卻回手掩上房門,徑自退去。
杜君平和衣往床上一躺,他原已十分疲乏,這一睡倒,本該極快入睡,但腦際間卻展現出,一幕幕的往事,清晰映現眼前,他記得自己似乎是生長在一個荒僻的農村,由一個自稱奶媽的中年婦人撫育。
有一個黑臉鋼髯,腰間插著一柄大斧頭的大漢,常常送米送柴來,奶媽要自己叫那大漢公孫大叔。公孫大叔喜歡喝酒,人卻是豪爽得很,對他十分喜愛,很小就教他手拳腳踢,|Qī…shū…ωǎng|稍大又教他內功入門等基本功夫,以及縱跳輕身術,一直是相安無事。
大概是十三歲那年,公孫大叔突然領來了一個道士,也就是現在的師父白鶴道長,公孫大叔還編了一套假話,要求他帶自己去華山,他當時很奇怪,公孫大叔從來不說謊,為什麼這次竟對道士說起謊來了呢?”
白鶴道長對他仔細端詳了一會,又撫摸了一陣,當時便答應下來,第二天便領著他趕回了華山。
思忖之間不知過了多久,才朦朧入睡,醒來時,天已大亮。
自華山習武數年以來,早上練武已成習慣,看天色大亮,自然是一躍而起,提著寶劍奔出茅屋,先練了一會拳掌,又練了一會劍,直到例行功課做完,這才回到茅屋。
行入室中時,那青衣老者,早已坐在室中,正端著一杯熱茶在喝,見他進來,慈藹地笑了笑道:“華山的少陰劍不算壞,不過你還沒有領悟其精奧。”
頓了頓又道:“譬如你使的那招‘神龍掉尾’,如果身子再往前探,旋轉的速度再快上一二分的話,威力便不同了。”
杜君平對任何事都能虛心接受,唯獨對師門劍法,他有一個牢固不破的信念,老者提出這個意見,他嘴裡雖應著,心裡卻是大不以為然。
青衣老者察言觀色,已知其意,微微笑道:“反正劍在你的手邊,不妨出去試試。”
杜君平拔劍出鞘,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