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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君平莫名其妙地道:“可是在下至今還不知家父的姓名呢!”
奚容道:“那不相關,只要我們明白就行。”
杜君平道:“好吧,如果家父真有什麼對不起你們的地方,在下自應擔當,只是仍望告知家父的姓名,這樣就是在下死於諸位之手,也可死個明白。”
奚容道:“好!我先替你引見這幾位仇人。”
指著文生打扮的秀土道:“這位是五柳先生公孫柳、那是天河釣客姜天龍、秦嶺樵夫聞人可、滇池大俠馬強、妙通道長。”
他把其餘五人都引見過了,復又道:“我們六人曾被你那父親幽禁在石洞之內,足足十年,我們曾經發誓,出困後照樣也要把他幽禁十年,可是不幸的是你父親已經死去,就不得已只有把這筆帳算在你閣下頭上了。”
杜君平厲聲道:“他為什麼要幽禁你們六人?內中定有原因,若是你們罪有應得,那便於先父無關了。”
奚容朗笑道:“你的話果是有理,只是武林中恩恩怨怨,很難斷出一個是非來,因此我們也無法和你說明。”說著一指石洞道:“幽禁我們的石洞,和這石洞差不多,我們準備也把你幽禁在這石洞之內……”
杜君平直覺怒火上衝,冷笑一聲道:“世間竟有這等事情,在下連家世還不明瞭,各位竟要我替父頂罪。”
語聲一頓,接道:“你們以六個成名人物的力量,也許能將我強制幽禁,可是在下不會束手就縛,寧為玉碎,不作瓦全,除非諸位能說出,令我心服的理由。”
但見公孫柳輕輕咳了一聲,道:“我們六人練有一個爻陣,此是十年幽禁所悟的玄機,原準備用來對付你父親,如今他既死去,那只有用在你身上了,不過老夫事先宣告,僅用三五成力量來對付你,這樣總算公平吧?”
杜君平冷笑道:“以六位的武功造詣,用一個來對付在下也夠了,何況合六人之力?在下並不便這個情,儘管全力施為,縱然血濺五步,在下雖死何憾。”
奚容朗笑道:“有志氣,有胸襟,我們再給你一個機會,三天之內任何時候你能衝出去爻陣,這筆帳便一筆勾銷。”
此時六人已分佔六角,盤膝坐下,低眉閉眼,不言不動,就像老僧入定一般。
杜君平心中暗暗思忖:這真是一場無妄之災,但事已至此,好歹得拚一拚,於是暗中將真氣調勻,驀地一聲大喝道:“諸位小心,在下要進攻了。”
聲隨人起,飛身一掌向正面的萬里獨行客劈去,他原不指望一擊便能衝出,目的只在試探,是以掌力發出,也不管對方反應如何,腳下突然一滑,已向左側的秦嶺樵夫衝去,不容對方發招反應,陡的一個翻身,又撲向了背後的天河釣客,身法輕靈,捷速電閃,這當然是飄香步法的神妙處。
奚容高聲喝采道:“虎父無犬子,果然與眾不同。”
不過話雖這般說,而他的這一輪攻擊,並不發生任何效力,對方六人不僅沒有—人發動反擊,幾乎是連身子都沒有挪一下。
杜君平立定腳步,定了定神,腦際儘量思索著秘笈的功夫,如何能一擊制住對方一人,便有出圍之望了。實際他是白費心機,六君子早年便已馳名江湖,十年面壁,更是功力大進。
就在這時,五柳先生倏然開言道:“我們如果不把陣勢發動一下,你不僅不知利害,同時也無法去思索對策,快準備好,我們這就發動了。”
喝叫聲中,如潮一般暗勁,已從側面捲了過來,杜君平本能地一挪身,疾向右方閃去,哪料,腳步尚未拿穩,一股迴旋氣勁,已匝地捲來,倉促中,舉掌—封,硬擋了過去,只覺身子一輕,一連幾個翻滾,踉跑衝向了妙通道長。妙通道長大袖一舉,立有一股絕大的吸力,將他身形吸住,而天河釣客的釣索,靈蛇般攔腰捲到。
杜君平一著失誤,頓陷危境,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只覺體內生機蓬勃,真氣洶湧澎湃,腦際靈光連閃,有若神助一般,左掌驀發一式斬將奪旗,截斷了妙通道長的玄功引力,,右手長劍倏撤,錚的一聲將釣索擋開。就勢劍法施開,猛向滇池大俠衝去。
東西南北不分,自然是無法衝出了,還幸他心思靈敏,一經覺出情形不對,立即穩住身形,全力施展劍法自保。這一轉變,果然壓力大減,六人又恢復了原來的坐姿。
杜君平長長呼了一口氣,插劍歸鞘,也在中央盤膝坐下,自顧自的調息運起功來。這一運息,足足耗有一頓飯的工夫,耳聽奚容高聲叫道:“小子,你自問可衝出去嗎?”
杜君平驀地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