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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手,不知可有此事?”
厲陰平並不正面回答,卻沉著臉反問道:“二位的訊息從何而來?”
司徒景詭秘地哈哈一笑道:“兄弟來時,順便替令嬡若花姑娘帶來了一封家書。”
懷中取出書信,雙手送上。
厲陰平暗吃一驚,急急接過節信一看,上面寥寥寫了幾行字:“爹,他們定要我去天地盟一趟,女兒只好去了,兒若花叩。”
書中之意明明說出她此行並非出於本意,既非本意,那自然是有人強迫她去的。厲陰平自老妻棄世後,就只留這個女兒,平日愛若掌上明珠,此刻得知被人綁架,叫他如何不怒,只是生性沉鷙毒辣,喜怒不形於色,當下輕輕把書信往桌上一放,哈哈笑道:“這孩子也太以任性妄為了。”
上官廷齡插言道:“如若厲老不放心的話,俟小弟送杜家娃兒回去之時,叫她即速回轉便了。”
他表面雖是客氣非凡,實際無異說明,若不把杜君平交給他們,厲若花絕不會釋放。厲陰平哪聽不出之理,當下暗中一咬牙道:“既然盟主一定要緝獲杜君平歸案,兄弟自當盡力,也許馬上便可履命了……”
說著把臉一沉,厲聲地道:“兄弟平生只得此女,如若有個三長兩短,厲某可是翻臉不認人,那時別怨兄弟得罪朋友。”
上官延齡哈哈笑道:“厲老放心,兄弟一經交差,定然著人護送令嬡回來,決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就是。”
厲陰平厲笑道:“那就足感盛情了。來人啦,把那姓杜的小子帶出來。”
不一會工夫,兩個青衣使女將杜君平挾著推出廳來,帶到厲陰平身前。
司徒景哈哈笑道:“厲兄果是神通廣大,原來早已把他擒下,難怪兄弟到處撲空。”
上官延齡目視司徒景道:“我們這就動身吧。”
說著先行立起身來,司徒景揉著鐵膽哈哈笑道:“這件功仍該是厲兄的,兄弟決不掠美,一定據實向盟主稟告。”
厲陰平面無表情,隨手在杜君平的背上一推一拂,揚聲笑道:“此子穴道早經兄弟封閉,無須捆綁,就此著他上車吧,途中決不虞他飛上天去。”
杜君平經他一推一拂之下,隱隱覺出他已把封住的穴道解開,另又封了幾處穴道,心中不覺疑竇叢生。
門外馬車早已備好,仍是載杜君平來谷的那輛馬車,上官廷齡坐上車轅御車,司徒景在車廂內看著杜君平。只聽厲陰平揚聲說道:“二位一路小心,恕兄弟不遠送了。”
司徒景拱手笑道:“豈敢,豈敢,人已交給我們,便沒有厲兄的事了。不出十天定可見到令嬡回家就是。”
二人深恐夜長夢多,一路策馬狂奔,那司徒景更是雙目炯炯,不住地往車廂外四周察看。
杜君平天資穎悟,他對厲陰平之解穴封穴,認定必有深意,只不知是惡意抑是善意?見司徒景全神貫注車外,立刻暗中試著提氣運轉,竟發覺他被封之穴,極有分寸,只要內功稍具根基,便可自行衝開。
他自服下千年何首烏後,功力大為增進,更兼不斷的勤修苦練,漸漸已把藥力融入在本身真氣之內,是以主穴一經解開,便能提氣運轉,不用頓飯工夫,穴道已次第衝開,只以對方有兩個人,而且都是高手,是以不敢輕舉妄動,仍然僵臥車廂之內。
此時車離玄陰谷已有二十多里,司徒景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用腳踢了杜君平道:
“喂!小子,你爹的遺物都交給你了?”
杜君平故作如夢初醒地答道:“我爹除了留下一支劍和一本破冊子外,什麼也沒有。”
司徒景精神一振,急道:“可是你爹的劍譜?”
杜君平點點道:“好像是的,可是我看不懂,前幾天被厲陰平從身上搜掠去了。”
司徒景大吃一驚道:“真的被他奪去了?”
杜君平沒好氣地道:“誰騙你不成,這本破冊子如果不是先父的遺物,我早就把他扔了。”
司徒景突然一聲高喝道:“快停車。”
上官延齡急把車停下,伸進一個頭來道:“什麼事?”
司徒景暴吼道:“厲陰平已經得手,怪不得他爽爽快快地把人交給我們。”
上官延齡大笑道:“你真是杞人憂天,他的寶貝女兒還在我們手裡呢,哪怕他不肯乖乖交出來嗎?”
司徒景生性暴烈,卻是粗中有細,冷笑道:“你這話雖是不錯,難道他不會抄下一本再交出來嗎?”
上官延齡恍然大悟,急道:“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