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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君平深長地一嘆道:“他把平兒看錯了。”
公孫喬感慨地道:“儘管人心各有不同,但為子女打算之心卻是一樣,即令是窮兇惡極之人也不例外。”
杜君平似為此事觸動了愁腸,突然一嘆道:“公孫大叔你把平兒撫養長大,自然知道平兒的身世。”
公孫喬深呼一口氣道:“此事說來話長,一時之間我也無從說起。”
回過頭四下看了看,見無跟蹤之人,遂悄聲道:“厲陰平雖然把我放了,斷不會就此死心,咱們還是先行脫離險地,等有了空暇的時間,再詳細談吧。”
杜君平點頭應道:“大叔說得是。”
因為公孫喬已然脫離魔掌,他心情也漸趨平定,猛然想起去飄香谷之事,接道:“平兒原是奉命前去飄香谷,只因大叔遇難,遂與阮姑娘分手,現大叔既已沒事,咱們還是趕去飄香谷吧。”
公孫喬聞言大吃一驚,頓腳嘆道:“若是為了大叔這條不值錢的命,誤了你的大事,大叔真是罪該萬死了。”
杜君平大為不悅道:“大叔你這是什麼話?”
公孫喬探長一嘆道:“他老人家為了你,可謂煞費苦心,現在你去飄香谷,那是證明事情已然接近成功,咱們還是連夜趕一趕吧。”
杜君平道:“事情果然如此重要?”
公孫喬道:“此刻可謂寸陰寸金,自然是十分重要,咱們快走吧。”
公孫喬深悉此事內情,是以十分著急,放步當先疾行。
杜君平見喬大叔一片焦急之容,心時也著急起來,放步由後趕上道:“大叔,你這般急急地趕,定然知道是什麼事了?”
公孫喬道:“九九會期已然不遠,以你眼下的成就,想要與天地盟主持人物抗衝,自是望塵莫及,他老人家苦心孤詣,到處奔波,為的是求得一個人定勝天之策,此番叫你前來,事情必已成功。”
杜君平恍然大悟道:“這般說來,定是有什麼武功傳授於我了。”
公孫喬點頭道:“我雖不知詳情,想來必是這樣了。”
杜君平輕嘆一聲道:“他老人家對平兒來說,可謂恩深似海,只是平兒資質平庸,只怕難符他老人家的期望。”
公孫喬朗聲笑道:“你何用對大叔自謙,如是你資質平庸,他也不去費這麼多心血了。”
杜君平默然搖了搖頭道:“大叔,咱們不用談這些了,你不是答應告訴平兒的身世嗎?”
公孫喬斂去臉上笑容道:“大叔並非騙你,連我也不知是誰殺害了杜大俠,叫我如何說起?”
杜君平道:“當年出事之時,咱們是如何逃出來的?”
公孫喬道:“說來慚愧,大叔只是因人成事,當時是謝谷主將你託付給我的。”
杜君平喟然嘆道:“如此說來,大叔也是和我一樣?”
公孫喬點頭道:“可以這樣說,當年謝谷主所以不撫養你,實是另有原因。因為她決心要親入江湖訪查兇手,是以就無法教養你了。”
杜君平突感一陣悲從中來,目中淚光隱隱道:“原來內中有這許多曲折,唉,由此看來我實在有些愧對阮姑娘。”
公孫喬怔了怔道:“你得罪了阮姑娘了?”
杜君平搖頭道:“得罪卻沒有,倒是誤會了她,想那謝谷主於臨走之時,必然交待了她許多話,或許是時機未到,她不能明對我說,面我卻一再誤會她。”
公孫喬道:“謝谷主乃是女中丈夫,處事周密異常,既經插手此事,定要弄個水落石出,那阮姑娘乃是奉命行事,你如何能怪她呢。”
杜君平嘆了一口氣道:“可嘆的是謝谷主已遭人暗算,縱有安排也是無法實現了。”
公孫喬微微一笑道:“那倒未必見得。”
杜君平突然想起一事道:“大叔,你認識陰風老怪赫連仲其人嗎?”
公孫喬呆了呆道:“你怎麼忽然提起他來了?此人一向獨來獨往,乃是黑道中的怪傑。”
杜君平道:“平兒在泰山松鶴觀見過他一面,他曾約我去金陵找他,並答應告知先父的骸骨所在。”
公孫喬大為震駭道:“這件事你寧可信任他。”
杜君平道:“難道他果真知道先父的骸骨藏在哪裡?”
公孫喬嘆道:“你知大叔為什麼要投入九洲鏢行,並夤緣主持金陵分號?”
杜君平恍然道:“莫非是為了尋找先父的骸骨?”
公孫喬點頭道:“正是如此,可惜大叔費了兩年的時間,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