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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裡之前,他以法術將聚靈珠層層護住,若是有人想強行毀去,將會被他的法術反噬。他不知綺色為何沒動手,不過也不關心,只要她不來犯,他就會給她一條活路。
“別哭了。”他抹去她的眼淚,眉頭緊皺。“不是警告過你不許哭?”
“我不想待在這裡,我們回去吧……”她哽咽地說。
他也不想在這地方多待,雙手橫抱起她,邁步而去。
“別哭了。”
懷裡的人還是哭個不停。
“好了,再哭我要生氣了。”
懷裡的人置若罔聞,繼續抽泣。
戚冬少瞄她一眼,好啊,越來越不把他的話當話了是不是?“再哭就扒你衣裳。”
小魚紅著一雙眼抬起頭來,臉上都是淚。見她這模樣,戚冬少拿帕子給她擦淚,心裡也悶悶的不痛快。
“前天才哭得喘不過氣,今天又哭,真要惹我生氣?”他撫過她紅腫的眼皮。
“不是……就是難過。”她也不想哭,但心裡就是難受。
剛剛她已經哭哭啼啼的把在花園的事說了一遍,他自然明白她在為住持傷心,幸好他已事先用法術保護聚靈珠,否則以她這種哭法,難保不會又產生裂縫。
“還有,我忘了……問她為什麼要害死住持跟我?”她打聲嗝。“我只顧著哭,都忘了要問……”
戚冬少擰下眉心,不知要如何開口跟她說,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更擔心她知道真相後無法接受。
他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有這樣戰戰兢兢的一天。
“你怎麼了?”小魚撫上他的臉,他的表情有些怪怪的。
“如果……”他遲疑。
等了一會兒等不到下文,她問道:“是不是跟你阿姨談得不愉快?”
她這一提,倒讓他有個引子說下去。“綺色跟你說了,我姨母害了你跟老和尚,你……可怪我?”
她呆愣。“怪什麼?又不是師父殺死住持。”
他拿帕子擦拭她未乾的淚痕。“我雖沒有直接害死你們,可姨母卻是為了我才動的殺念。”
“為了你?”她想了一下。“我不懂,我們以前有見過嗎?”莫非她、住持與戚冬少五百年前有交集,不然他姨母為什麼無緣無故要殺他們?
戚冬少實在說不出自己就是小白,只好道:“以前見過,不過這不重要,我只問你怪我嗎?”
小魚望著他,第一次在他漂亮的眸子裡瞧見不安與恐懼,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暖意,第一次確切的感覺到師父是真的在意她。
這是不是代表師父真的喜歡她?不是戲耍也不是逗弄,雖然送禮物給她,她也很高興,但這樣真切感受到他對自己的在乎,讓她更加心動。
“我沒怪你,也不怪你,你姨母做的事不能算在你頭上。”她環住他的腰,仰著臉認真道:“我是說真的,我已經決定把這件事放下了,師父也放下好嗎?”她想他方才應該是去質問這件事。
他眸中的不安與恐懼被暖意與溫柔取代,心中泛起漣漪,情不自禁地低頭吻上她的唇。“好,以後我們不提了。”
感覺他柔情地磨蹭她的雙唇,小魚抱得更緊,他的雙唇如棉花糖般在她臉上滑過,甜甜軟軟的,當他重新覆上她的雙唇時,她顫抖地嘆息一聲,為他開啟唇瓣,心神頓時讓他的熱情席捲而去。
這天,例行地勾完魂後,小魚跑到晚風酒肆找常欣。
她們兩人透過稽核,告別實習生成了正式鬼差,方姐也沒再一天到晚盯著兩人,她已經功成身退,回冥府參辦別的工作。
成了真正的鬼差後,常欣覺得每天混日子也無聊,不如找個差事做,於是就到晚風酒肆當跑堂的小二。在陽間的一切開銷,鬼差得自行負責,因此幾乎都會找份工作來做。晚風酒肆是間小酒館,客人不那麼多,常欣覺得不會太累,才接下這差事的。
小魚原本也想找份兼差,但戚冬少說她的法術沒達到他的要求前,不能被其他事分心,小魚覺得師父說的話很有道理,自然言聽計從,常欣卻是嗤之以鼻。
“他就是想掌控你,你不要傻傻地什麼都聽他的。”她一邊擦桌子一邊說道。
“師父說的也沒錯,我的法術得再加強,你忘了我被綺色輕輕一揮就飛出去了。”小魚幫忙將乾淨的筷子放進竹筒裡。這小酒館中午才開始營業,她有空就會過來幫忙,順便跟常欣聊聊天。
“那是當然,她跟戚冬少的修行有好幾百年,跟他們比起來我們只是小嬰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