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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開開心心地拉著管又寒去前院與叔父對奕,難得今天宅內的人都沒也出去,而礙眼的人也全都不在。雖然她的傷要完全好還有一段時日,但只別太拉扯肌肉,就不會有問題了。
韓霽笑問:“不疼了吧?看你開心的。”
“不疼不疼!又寒哥哥的醫術天下無敵。”
韓震須關心地建議:“弄潮,也許你該學一點武功防身,至少身上帶件合用的武器,免得將來再有人要對付你,而你卻無力自衛。”
又要她練功!弄潮簡直快哀號了,這些人就不會講些富創意的辭兒來討論嘛?她不怎麼熱絡地斜睨他:“教我練功,那是免了,您閣下自己去練個高興吧!至於武器,有什麼武器會適合女人帶著的?”她是存心挑,但與她相處不久的韓震須不會知道。
“像輕軟的鞭子最合宜了。”
“哦?隨身帶個鞭子將人當畜生一樣鞭打嗎?”
韓震須猛然想起弄潮受的苦,很愧疚地看她,以為她必然對鞭子恨之入骨,趕忙又道:“那短劍好了,將刀柄已珠玉綴飾,配在腰間,可防身又可裝飾。”
弄潮嘆了口氣:“你是怕小偷遇到我沒東西好偷是不是?”
“那你喜歡什麼告訴我,我才能替你打點呀!”
“她不會配帶任何武器。”回答的是在眾人面前極為寡言的管又寒。
韓霽撫著鬍子笑道:“我想,弄潮的意思是絕不涉入江湖中與人出頭,也就不必配帶武器了。震須,你大伯父一向反對女人習武的,他總認為女人該由男人來保護,並且認為女人不宜涉入江湖中,既然小弄潮連武功也不會,那麼要她配劍也無啥作用了。”
“還是叔叔厲害。我爹只教過我一點點輕功,說是遇到壞人時逃命可以快些,其他就沒有了,也教哥哥們不許教我。我看過練武的女人們一律都孔武有力得很,手腳也會變粗,最不可取的是任意對人動手動腳。我爹爹說,習武者,要有武道精神,因為自身有了更多傷人的本事,更要剋制自身,潛心修行德行,以德服人;即使無法到那境界,至少也只能在非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出手。習武是強身也是自保,絕不用以欺凌他人的。”弄潮喝了口茶,對韓震須吐吐舌頭。她討厭看到有人流血,更別說去出手傷人了,她的報仇方式頂多是小小的惡作劇而已。
下完了一盤棋,她才又想到:“對了,那位芊芊小姐為什麼沒有與她兄姐一同住在這裡?不過,既然她家在這縣裡也有屋子,那她兄姐又為什麼會待在這兒?”
韓震須咳了咳:“”芊芊不住在這兒是因為她傷了你,我們沒有理由再留她作客。“他只回答一個問題,而且似乎沒有再說下去的打算。
弄潮從他的神色嗅出了不尋常的閃躲,賊賊地一笑:“那,他們來當食客的原因呢?不會是有人想要你從中挑一個女子來當妻子吧?叔叔?”
“兩方家長都有意撮合,弄潮,你奶奶兼姨婆相當中意慕容家兩位小姐,又基於門當戶對的考量,便邀她們來此渡假了。我則是看震須自己的意思。”韓霽很開明地表示著。畢竟兒子才十九歲,不急,而且他也並不怎麼注重門當戶對那套觀念。
看著韓震須俊臉泛紅,一副尷尬樣,弄潮忍不住雪上加霜道:“這芊芊小姐就不必考慮了,敢鞭打我就別想冠上我家的姓,不過,那位惠惠小姐就不錯了,知書達禮,知進退,又懂規矩,標準的閒妻良女,而且,天下前一百名的美女中,她無疑可以吊在榜尾,也算是個美人。堂哥,您就別客氣了,快快娶回家吧!”
“她這麼好,你不結伴一同當個姐妹去服侍你的未來夫君?”他反將她一軍。明眼可以看出慕容惠惠心儀的人士誰,否則小弄潮不會一再找機會給她“好看”。
弄潮連忙挽住一旁管又寒的手,刁蠻道:“誰敢與我搶老公,我第一個不饒她!長得不比我美的女人最好安分一點。”
韓震須再三搖頭嘆氣,很誇張地拍了拍管又寒肩膀,對他道:“難怪她的哥哥們很佩服你敢要她,並且還無比感謝你‘犧牲’自己。”
管又寒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小弄潮,她正不懷好意地瞪著韓震須呢!
韓霽笑著改了話題:“對了,震須,飛雲他們兄妹今兒個怎麼不見蹤影?”
“他們今早趕著去又梅縣勘查第二道指令的地點。在沒有人能悟出第一道指令的情況下,他們想同時研究三道指令的關聯性,飛雲兄的企圖心非常的強。”
“也難怪了,如果他能立此大功,那麼第五代的掌門令符是非他莫屬的了。”韓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