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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又寒根本不屑去看那位“神醫”,只轉身叮嚀道:“弄潮,不能笑,當心傷口又裂了。”
“已經裂了……我好痛,可是又止不住笑!”床內的小佳人喘氣不休,且笑意不止地叫著。
“也許我可以替韓姑娘縫合傷口——”方大夫眼中有些迷惑,一如其他人,但又有些色眯眯地盯著床的方向。
管又寒在閃入床帳內時,只冷冷地下指令:“滾出去。”然後風一般的,人已在床帳內了。
“你……”方大夫與慕容飛雲同時大叫。
韓震須有些明白其中的可笑性,率先跑出去大笑了。而韓霽在不明所以時,仍知道弄潮那未來的夫君有權利拒絕他人觀賞他的妻子傷口,只得有禮貌地請出閒雜人等到前院奉茶,心下微微明瞭那年輕人不是等閒之輩,即使他一直力圖以平凡的模樣示人,給人錯覺。韓霽欣慰地想著,小弄潮與她娘一般的會挑丈夫。
“韓伯父——”慕容飛雲紅著一雙眼不願走到前院。其實他最想做的,是回頭去殺死那個任意看韓弄潮美麗身子的登徒子。
“飛雲,你還不明白嗎?弄潮以當他是丈夫了。”韓震須搭住他的肩,一同拖到前院去。
“我不會放棄的!”
“韓莊主,我認為令侄女需要鄭重地接受檢查,她似乎有點……不尋常。”那是方大夫困惑且憤怒的申明。
然而,聰慧的慕容惠惠想通了其中的原由,不客氣地道:“方‘神醫’,你被耍了。”
最後的聲音終於消失了。
而韓家小妞弄潮姑娘在止住笑之後,又一次皮肉挨疼。不過,真的很值得,她止不住唇邊氾濫的笑意。“你在大笑一次,我就真的得縫上你的傷口了,然後讓你的背上多出一條長蜈蚣。”管又寒低聲警告著。但是他也很認命地知道要這小淘氣停止再度大笑的機會,除非是隔開某些令她想捉弄的人。
弄潮雙手交疊再下巴,不怎麼擔心道:“你沒有縫合我的傷口對不對?是不是正常的療法都得先在傷口上穿針引線一番?我記得你也是替小金狼縫合傷口的。”
“你是個女孩兒,如果絕非必要,我不會讓你留下傷痕,但也得要你配合才成,再笑下去我就不管你的背將來好不好看了。”
“好嘛,如果你不喜歡我身體上有瑕疵,那我就乖乖地養傷,不會大笑了。天呀,十天不能亂動呢!要不是很瞭解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一定會認為你是趁機診治我,對我而言,這種要求很要命的。”
這一點管又寒是相當明白的,一天十二個時辰,她有八個時辰在活蹦亂跳,另外四個時辰則是睡覺與無聊的時間。他笑了笑,仔細小心地替她蓋上薄被:“我去端晚飯來。”拉好床帳,他出門去了。
床上的弄潮便開始無聊地想著未來十天要怎麼打發,唉……如果叨天之幸沒有在此一病中悶瘋,她會在身體康復後以報仇為第一目標。嘿嘿……韓姑娘臉上泛出惡魔的笑容。
沒有人可以在欺負她之後全身而退的,要報仇的方法多得是,不見得會武功的人較吃香。慕容芊芊,咱們走著瞧!
第六章
這幾天弄潮都睡在管又寒的房間,而管又寒為了方便道照顧她則睡在隔壁傭人睡的小房間,除了讓女僕進來替弄潮更衣梳洗外,管又寒並不讓傭人在此服侍。這樣子孤男寡女的,難免會惹嫌話,但弄潮明白管又寒只求問心無愧,不會介意外人怎麼說的。反正,連叔叔都沒有出口反對,其他人又瞎喳呼些什麼。
不過,在第四天之後,管又寒在大白天就不見人影,他給弄潮的理由是他去採藥草;而且反對無效。他不在,害她無聊得半死,很氣自己為什麼要呆呆地承認傷口只剩一點點痛,應該與日俱增地對他哀叫不休才對,不過……大概也騙不過他吧!
兩天了,她從來沒有與他分開那麼久的,這回真悶得她快發瘋了。當然還是會有人來陪她解悶,不過有一半的人卻是她敬謝不敏的,例如慕容兄妹。那麼,除了他們之外,有隻有自己的叔父與堂兄了,但他們又太忙,往往早上看過她之後,下一次見面時刻,絕對是在黃昏,這麼無聊,於是她開始無聊地列舉她的“仇人”,當然是慕容芊芊了,仔細數下來,那批“絕情門”的怨婦也欠她一分“回報”;這些江湖人真是無禮得很,莫怪爹爹一再告誡她不能涉入江湖。
女人是不宜強出頭的,尤其出頭在爭名利、爭蠻力上頭。弄潮真是不明白,她們何須費那麼大的勁兒來爭“女權”,處處不讓鬚眉地表現強悍來企圖讓男人不敢小覷?如果她們肯回想,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