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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晚上要和我談租屋的事嗎?害我等到現在……”
“我明天就搬!”她低頭與他擦身而過,聲音僵硬。
鍾肯被她的乾脆嚇了一跳,早上還賴著不走的人現在竟會冒出這句話?
“你要搬回家去?”他奇怪的問。
她搖搖頭。
“找到其他房子了?”
還是搖頭。
“那你要住哪裡?”鍾肯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太狠了,一時脫口而出。
於慎言霍地轉身,臉上全是悽惻和痛苦,她衝著他喊道:“住哪裡都一樣,都會被人嫌來嫌去,好像我是個多糟的管家婆一樣,關心被當成垃圾,我就算睡馬路也好過這樣被人踢來踢去的……”
鍾肯終於發現她的異狀了,一個傷透了心的女人才會有這樣的表情,但,是誰把她搞成這樣的?
“你還好吧?”他輕聲地問。
“不好!我的情緒壞透了!不過你放心,我已經知道自己有多令人厭煩了,真好笑,才照顧他們十年,就以為自己有多偉大,我真蠢!”她狂笑著走向樓梯,失控的模樣令人著急。
鍾肯上前拉住她的手臂,“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至少沒你的事,你不是一直要我滾得遠遠的嗎?我這就走,你又可以享受清靜的孤僻生活了。”她笑得比哭還難看。
鍾肯從她的話中拼湊不出整件事的真相,於是從口袋中拿聘只小香精瓶,放到她鼻下,讓她嗅了幾下才收回。
於慎言被那種帶著迷迭香和薄荷的氣味衝醒了神智,一種鎮定的力量從頭而下,將她從絕望的深淵抽離了出來。
“這是什麼?”她的苦惱霎時減輕許多。奇了,第一次遇見他時她也聞過這種味道。
“香水。”鍾肯見她稍微平靜,淡淡一笑。
“香水?”她怔忡地看著他,意外地發現他的笑容裡有些稚氣。
“別研究這個了,來,我們喝點酒,聊聊。”他主動拉她到客廳,再從冰箱拿出兩罐啤酒,開啟一罐,放到她面前。
“喝酒聊天?”鍾肯怎麼變親切了?
“嗯,來談談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