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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忙,目瞪口呆地見她運刀如飛,嘴裡也沒閒著,問他:“你居然喜歡S市的菜系,你不是B市人麼?”
“我母親喜歡,所以從小吃慣了。”
“哦,你母親是S市人。”
“嗯。。。也不能說是,挺複雜的。”
夏雲竹扭頭疑惑地看他一眼,心說這麼簡單的事情怎麼可能複雜,估計又是你呆勁發作了。“其實我粵菜比較拿手,也是因為媽媽喜歡,不過好在在S市呆了這麼多年,不然今天沒法滿足你的要求了。”
“你怎麼學會做菜的?”
夏雲竹不屑:“做菜這麼簡單的事還用學!?”
“不用學?難道你天生就會!?上輩子是廚師?”玩笑的質疑語氣。
“不能叫學,應該是實踐,一開始拿著菜譜實踐,倒也不錯,後來自己改進了一番。”
方暮遠調侃:“你確定你起初不是當作化學實驗來做的?”
夏雲竹愣了愣,停下手中的動作,扭頭看他一眼,微笑道:“不是。”眼神中不由自主流露出溫柔,這一抹眼神為她冷清的面龐增添了些許柔和,此時她的表情竟可以用柔媚來形容。
方暮遠頓時迷失在雲端,她,她居然會這麼看我。我以為用溫柔來形容她是對她的褻瀆,她是一株修竹,挺拔驕傲不凡,可是她竟也有這一面。她像一本書,又像一團迷。
為平復跌宕的心情,方暮遠調侃起夏雲竹切菜的手勢:“你運起刀來真是遊刃有餘啊,你做菜這麼有天賦說不定上輩子真是個廚師,也許就是庖丁,只不過這輩子你成庖夏了。”
夏雲竹一走神,差點切到手。她定定神,扭頭怔怔地看著方暮遠。這樣的過程不過幾秒,方暮遠及時捕捉到她眼中的柔情,像一汪碧水。他心猛地一跳,看她的目光溫柔而纏綿。夏雲竹專心運刀,也沒注意她的眼神。
在刀與案板接觸的“噹噹”聲中,方暮遠陷入沉思,夏雲竹剛才轉瞬即逝的柔情像一張網密密網住他。夏雲竹已對他這副面貌習以為常,也不打斷他。
那天的晚餐方暮遠吃得心滿意足,心情更是大好。大快朵頤之際,他瞥見夏雲竹饒有興趣地看著他,一愣:“有什麼不對嗎?”
夏雲竹笑:“方暮遠,我可不可以捏捏你?”
“什。。。什麼!?”臉漲得通紅,她怎麼可以這麼直接。
“我很懷疑你不是天然的,你的臉是做出來的吧。”
臉更紅了,繼續結結巴巴:“真的。。。當然真的。。。不,不信你可以捏捏。”
夏雲竹一愕,爆發出一陣大笑,湊到他面前:“那我就不客氣了哦。”說完伸手毫不憐香惜玉地撕扯著他的臉:“唔。。。好像是真的。。。”又捏他的鼻子和下巴:“這個好像也是真的。”收回手見方暮遠呆呆地看著她,俏皮地朝他眨眨眼:“你沒有意識到剛才我在吃你豆腐麼?”見他眼神轉為懊惱,忍不住哈哈大笑。
方暮遠氣急敗壞地想,這個人,這個人真是具有惡魔品質,居然這樣調戲我。。。我,我方暮遠居然被人調戲了!前幾天那個老氣橫秋的夏雲竹跑到哪裡去了?不過他不但絲毫不氣惱,心裡反而有些甜蜜蜜。見她彎著眼睛笑得歡暢,自己也不由自主地笑起來。
夏雲竹過著一種極為簡樸的生活,她的衣物不多,對食物沒有過多的要求,吃飽就好,居然能練就一手好廚藝。方暮遠心裡不禁有些泛酸,一定是為了那個周子渝。
她除了在實驗室做研究就是看書學習,即使消遣也與別人不同,不是程式設計序就是看書,過著一種苦行僧般的生活,從不玩樂。在別人眼裡,夏雲竹是個沒有生活情趣,像機器一樣精準而冷冰冰的人,她的世界裡除了讀書和循規蹈矩沒有其他。可是方暮遠不這麼認為。在他眼裡,夏雲竹不但有血有肉,而且感情豐富,因為她的眼睛偶爾會流露出難以壓抑的奔放。他為這樣的矛盾和壓抑著迷,期待著哪一天她能為他釋放她的熱情。
夏雲竹做完功課後如果方暮遠還沒睡,她會坐在客廳裡與他聊會兒天。與她的交談中他發現她看的書很多很雜,並且不囿於書裡得來的知識,總是會突發奇想,是個極有思想的人,獨來獨往是因為沒有人懂她。方暮遠嘆息,她和我一樣是個寂寞的人啊。
方暮遠第一次過問夏雲竹的行蹤是在某個週六她打算出門時,和上個週六一樣,她沒有背平時用的書包,而是拎了個大袋子,也沒有穿她的輪滑,看來不是去學校。他忍不住問:“你去哪兒?”
夏雲竹站在門口愣了愣,一時有些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