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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用得著那麼哀怨麼。”
周子渝緊緊摟著她高興道:“這樣也行,你一定要去看我啊,不過你不來也沒關係,我會去看你的。”
夏雲竹剛回國沒兩天便被南邊S市的小姨一個電話召去了,其實什麼事兒也沒有,就是想她了,把她召過去綵衣娛親。這個小姨潑辣得很,夏雲竹對她一向唯唯諾諾敷衍了事。南邊的S市其實離周子渝家不遠,不過夏雲竹壓根沒動過去他家的念頭。她自問沒有伯母緣,就不送上門去討別人厭了。
夏雲竹覺得自己和“伯母”的關係就像空氣與水的關係,水不是不能溶解空氣,只是極少量,加入某些新增劑可以多溶解一點,加熱後溶解得少一些。水對空氣從來就沒有門戶大開滿心歡迎的時候,而空氣也是倔強地不肯溶於水。
夏雲竹在小姨家住了兩個星期就回S市了,在家待著無事便去逛書城。從書城出來她穿過小路去坐車,聽見一個聲音遲疑地喚道:“軍師。。。”她扭頭看去,認了半天才敢叫一聲“猴子”。猴子現在白白胖胖,一點也沒有原來那個黑瘦少年的影子。
猴子高興道:“真的是你!這麼多年沒見了。。。軍師,你別怪我們,開始我們大家還怪你不講意氣,後來你們家的事我們也知道了。。。”
夏雲竹笑著搖搖他的手:“說這個做什麼。。。對了,你在這裡幹嗎?”
猴子嘻嘻笑:“賣光碟唄,還能幹嘛。。。對了,大江出來了你知不知道?”
夏雲竹一震:“什麼!?不是還有幾個月嗎?”
“提前出來的,幾個月前的事。”他見她臉色頗有些凝重,安慰道:“軍師,你也別怪大江不見你,他這個人你知道,脾氣死倔,他也是不想耽誤你。。。”
“我去找他!他家沒搬吧。”
“沒。。。噯。。。”猴子話剛說完,就見她走出幾米遠,搖搖頭回到店裡。
夏雲竹大步走進江以均住的小區。他們家那片是老房子,年代久了頗有些破舊。她站在他家樓下,仰頭看著他家陽臺,打了個響亮的唿哨。以前她一向是這麼叫他下來的,他媽媽不喜歡他這麼混,見了他們都沒有好臉色,她也從不上去討她厭。
過了半晌,陽臺上才遲疑地探出半個頭,看了會兒又縮回去了。夏雲竹等了半天不見有人下來,知道他不想見她,揚聲喝道:“再不下來我上去踢門了!”又等了半天,才看見他踩著拖鞋踢踢踏踏從黑洞洞的樓道里出來。
江以均在樓門口站了會兒,臉上掛著懶洋洋的笑:“躲都躲不過。。。小丫頭長這麼高了,都快趕上我了!”直起腰比劃了比劃:“不能叫小丫頭了。”
夏雲竹仔仔細細看了看他,偏偏頭:“去江邊。”上下溜他兩眼,笑道:“老規矩。。。我數數了!一。。。二。。。三!”說完邁開長腿大步跑起來。
兩人氣喘吁吁地跑到江邊,江以均呼哧呼哧道:“你這是陷害我!欺負我穿拖鞋呢!”
夏雲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活該!看見我去找你還敢穿拖鞋出來。認罰吧!”
“老了,翻不動了!”
夏雲竹看著他不語,嘴角掛著一絲笑。
江以均嘆口氣,蹬掉拖鞋:“算了算了,最怕你這樣笑。”搓搓手掌開始翻跟頭,直翻了十個才停下。他長舒一口氣,忽然笑起來,這麼長時間第一次笑得這樣開懷。他出來以後,猴子騾子和石頭他們都對他小心翼翼的,好像欠了他什麼似的,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也就今天才找回來一點往日的歡暢。他推推夏雲竹:“丫頭,唱首歌來聽!”
夏雲竹斜倚在欄杆上,眯起眼看著飛來飛去的江鳥,放聲高歌。一曲唱罷,江以均長嘯一聲:“好了,這口濁氣放出去了!丫頭,功力不減當年啊!”
夏雲竹翻身坐上欄杆:“那兩年沒人理我,也就看書和去合唱隊唱歌有點意思。。。噯,還讀書嗎?”
江以均搖搖頭:“不想讀了,我也不是那塊料,也不是願意正正經經上班的人,就算讀了大學,出來也是混著。。。丫頭,你就該好好讀書,像你這麼聰明的人,這世上找不出幾個,不讀書可惜了。”他看她兩眼,咧開嘴笑了:“你看你那時候成天跟我們混著吧,你們學校那些書呆子考試沒一個能考過你,把他們給氣得!”
“。。。你打算做什麼?”
“跟著一個朋友做工程,裝置安裝,先做做看,以後有機會再自己做。”
夏雲竹笑:“這一塊我是一竅不通,不過做工程要學的東西也不少。”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