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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手跑進一家風味小吃鋪,我們五人吃了早點,郭月說:接下來怎麼辦?袁慧卿說:吃過飯就去取錢,然後看房子。
終於來到廊坊了,透過不經意的幾眼觀察,實在發現不了廊坊比大連秦皇島好在哪兒,也許正如那誰所說的,廊坊的負面影響最小,最有利用發展網路事業。我專心致志地吃著自己的東西,不像袁慧卿郭月杜憲雲那樣邊吃邊聊著,那種初到一地的興奮難以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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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憲雲擦著嘴說:吃飽了。三皮說:多吃點,一會忙起來就可能顧不上吃飯了。吃完早點,我們乘車來到東方大學城,然後沿著大學城附近走了兩個多小時,尋覓了很多處看起來還不錯的房子,最後來到一公用電話旁。三皮說:給康貴青打個電話吧?我說:現在事還沒辦好,打電話怎麼說?三皮想了一下,說:就說我們來到廊坊了,我們一路上很順利,你們別擔心,我們現在正找房子呢等等。杜憲雲說:就這幾句話還不如發簡訊呢?一會我給他發資訊吧。然後我們計算了一下,發現目前只租到八家房子,離十八家的目標還差得多,康貴青說還要再租四間課堂。我們這樣吧,我說:咱們大家分個工,兩個人去租房子,一個人去找課堂,另兩個人去取錢,無論事情進展如何,11:30大家在大學城門口見面。三皮說:也行,我和袁慧卿去租房子,你和杜憲雲去取錢,郭月去找課堂,怎麼樣?杜憲雲說:不能讓郭月一人單獨行動,我們三人一起吧,先取錢再去找課堂。郭月和我們都說行,然後大夥分開行動。
臨走前,三皮把銀行卡給了我,說:裡面總共有四千元錢,康貴青說我們只可以花兩千,咱先取一千五,先把定金交了再說,以後的事讓他們辦。我們三人繞過東方大學城,來到一家中國工商銀行,我把卡遞進去,說:取2000。郭月說:不是說取1500嗎?我說:一次性取出來算了,還能取著玩?萬一不夠了怎麼辦?杜憲雲輸入密碼的時候說:你不說萬一花超了怎麼辦?我賴皮似得說:沒關係的,裡面4000塊錢呢!杜憲雲說:我不管,康科說只准花2000,花超了你給他交代。我接過營業員遞過來的2000塊錢,說:將在外君屁有所不受,錢在誰手裡誰當家!
剛走出銀行門,杜憲雲的手機資訊響起,杜憲雲掏出手機,說:是康科的,他說一切順利就好,房子的事務必落實,多花點錢沒關係。我笑著說:我剛才說什麼來著?杜憲雲說:你說什麼了,我沒聽到,郭月你聽到了嗎?郭月很配合地搖搖頭,說:那咱去找課堂吧。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57 烤地瓜
遠離了東方大學城,走在人煙稀少但還算寬闊的馬路上,杜憲雲和郭月每人手捧一隻冒著熱氣的烤地瓜吃得津津有味,那不斷傳來的香味摧殘著我那脆弱又清高的心靈。郭月邊吃邊問:是不是很香?杜憲雲興奮地說:聞著就香,何況吃?不像某些人,心裡很想吃,偏裝出一副坐懷不亂的樣子來。我不敢看那散發著誘人氣息胖嘟嘟的烤地瓜,只能隨口說道:今天這氣溫得又降了不少吧?郭月和杜憲雲相視一笑,同聲說道:啊,真香!
在二女力度不大的嘲笑聲和烤地瓜誘人的香味中,我後悔起當時不該嘴硬以致於讓現在嘴饞的一幕幕。我們剛從東方大學城門口出來不久,街邊座落著大小各異的地攤,有賣廉價衣服的有賣小物件小玩意兒的有賣項鍊首飾中國結等等小東西的,最後遇到一個六十多歲用衣服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烤地瓜的老頭,杜憲雲和郭月當即對這老頭表現出讓人嫉妒的好感。如果說在前面那些賣廉價小玩意的地方,她們也能有這樣濃厚的興趣,我一丁點兒也不覺得奇怪。可是這一路走下來,兩個女孩也只是對那些小首飾和裝飾品隨手看隨手放,每個攤位不會超過三分鐘,乃至於我對那些倍受冷落的在這大冷天氣中還那麼敬業出來賣東西的攤主們生出了一絲憐憫與同情。驀然發現烤地瓜,守著那個暖烘烘的爐子還穿得那麼保守的老頭,二女子立馬不顧其淑女形象地給我演示了什麼叫做垂涎三尺。
在老者熱情的招待下,她們每人挑了個心滿意足的地瓜。郭月問我:你不吃嗎?我遞錢給老者後說:我又不是小孩,那麼愛吃零食;我又不是你們女孩子,那麼愛花零錢?再說了,我主要的是對這麼黑乎乎熱騰騰的東西不感興趣。告別了賣烤地瓜的老者,郭月說:賣地瓜這老頭讓我想起了上學時白居易那篇《賣炭翁》,“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願天寒。”我說:你別逗了,這老頭能給賣炭翁相比?你知道這老頭以前是幹什麼工作的?郭月忙搖頭,說:不知道,你知道?我笑呵呵地點頭稱是,杜憲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