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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納悶的是我為什麼沒有這處感覺,看著窗外飛速後退的街燈與建築物,我覺得除了自己的家鄉,哪裡對我來說都是陌生的。
後來袁慧卿要求給我換座位,我當然不肯,袁慧卿的理由是吹夜風的感覺特好,我不給她換的理由也是如此,並且覺得能隨時看到窗外風景不會覺得無聊,當然我不能非常直白地說出這些理由,我必須找事更好的說辭,我的理由是,萬一吹得感冒了怎麼辦?在這場勢均力敵的拉鋸戰中非常不幸地把進入夢鄉不多久的三皮同志給吵醒了,一時之間我一口難對兩嘴,再加上另兩位女同志非常友好地站在了我的對立面。杜憲雲支援袁慧卿的理由是,她要換你就給她換唄,坐哪裡不一樣?郭月的口號是:優待女士是紳士的基本要求。三皮最終知道了我和袁慧卿戰火的引火索,說:是爺們不?換!
在這麼多人把我孤立的情況下,我極不情願地和袁慧卿換了座位,其實我早就想換了,因為那樣可以坐在袁杜二人的中間,之所以一再堅持,給別人一種我是被逼無奈孤立無援才不得不這樣做的錯誤感覺。袁慧卿靠著視窗坐了下來,勝利地笑了笑,說:早這麼乖我還用得著發動群眾了?
汽車行駛了很久,感覺像是上了高速,我頭歪在靠墊上假寐,袁慧卿說:雲,你看這夜景多漂亮!杜憲雲噓了一下,說:小聲點,他和三皮都睡了。袁慧卿說:他?哎,雲,你和他走得挺近的嘛?!杜憲雲說:別瞎說了,這哪兒跟哪啊?袁慧卿說:那你說他和三皮,為什麼不說朱子凌和三皮?杜憲雲說:這不一樣嗎,他不是離我們坐得近嗎?袁慧卿問:郭月,睡著了嗎?郭月半天也沒有回應,袁慧卿又向我這邊靠了靠,說:雲,老實說,你們走到哪一步了?杜憲雲說:胡說什麼呀你?不給你扯了。袁慧卿問:朱子凌,睡著了嗎?我裝著已經睡熟的樣子,繼續不理她,袁慧卿輕輕地碰了我一下,說:我知道你沒睡著,陪我們說說話唄?我頭微動了一下,繼續裝。杜憲雲說:你又想幹嘛?袁慧卿小聲地說:他們都睡著了,哎,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啊?
不知什麼時候,我真的睡著了。不知什麼時候,我又醒了過來,但我知道我為何醒來,因為兩個肩頭痠痛得厲害,袁杜二人真會享受,一左一右地靠在我肩上睡得正香。看著兩人熟睡的樣子,晃動了兩下同樣痠痛的脖子,感嘆自己豔福不淺,老天對我真是不薄啊,瞧我這懷抱二嬌的樣子,不知道三皮看到有何感想?這時只聽到三皮在前面嘀咕道:你這丫頭真會享受,胳膊都給我枕麻了。我小聲地說:你知足吧,一個人枕你還好意思報怨,我這裡兩個人枕我說什麼了?
55 徘徊在醒睡之間
三皮說:靠!得了便宜賣乖,那咱換換?我說:算了,我怎麼能讓兄弟吃虧呢?三皮作崩潰狀,說:我暈死了,無恥都無恥得這麼冠冕堂皇,服了You!杜憲雲動了一下,睜開一雙美目,輕聲地說:枕痛你了嗎?我忙搖頭說:沒事的,接著睡吧。杜憲雲坐直腰,把頭枕在靠墊上,說:我還要再睡會,你不睡嗎?我拉過她的頭放在原來已經麻木的地方,說:這樣睡不是舒服多了嗎?三皮回頭看了一眼,說:流氓!杜憲雲頭靠在我的肩上,笑著說:你怎麼也沒睡?三皮說:本來睡著了,讓朱子凌給吵醒的。我說三皮:別放你那汙染大氣的屁啊!我什麼時候吵你了?
這時候,袁慧卿也動了一下,睜開眼生氣地說:朱子凌你別動來動去好不好?人家才剛睡沒多會呢?我可憐地說:大小姐你枕著我的肩不說感激的話也就罷了,怎麼還挑肥撿瘦的?袁慧卿噌地一下坐直了,說:我就挑肥撿瘦了,你怎麼著吧?你以為我願意枕你啊?長得那麼苗條,枕得我頭都痛!杜憲雲嗤地一下笑出了聲,對袁慧卿說:同感。
郭月在前面說:你們都醒了,這時候幾點?三皮看了看手機,說:兩點不到半。袁慧卿伸了個懶腰,說:不管了,湊合著繼續睡。說完又枕在了老地方,杜憲雲笑著說:那我也不客氣了。郭月在前面頗有感觸地對三皮說:朱子凌真偉大,您老人家受累,我也再睡會。三皮實在忍不住了,說:朱子凌這流氓還偉大?還有,我不是老人家,我年年十八歲!郭月笑道:是,十八歲的老人家。
三皮仰天長嘆:天哪!我命好苦啊!我也長嘆:天啊?我豔福不淺啊!
我再次醒來時情況是這樣的:袁慧卿側著身子,雙手抱著我的左臂,杜憲雲比較文雅地枕在我的右肩,令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