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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隨便逛逛,二女連忙尾隨而至說:季東有事不能一同前來,不知歡迎她們做嚮導否?我和三皮忙說:歡迎死了!然後我們四人漫無目的地走在與國際化大都市相差半光年滿是塵土與垃圾的街道上。三皮說,秦皇島也不是怎麼太好嘛?袁慧卿當即教訓了這個目光短淺的傢伙,說:秦皇島好玩的地方多了,山海關北戴河與海邊,你哪裡沒去過就這麼早地下結論?我問了一個比較切合實際的問題:我們住的地方離公司遠嗎,上下班方不方便?杜憲雲在我胳膊上擰了下,嬌嗔地說:好不容易不上班可以開開心心地玩,提公司的事幹嘛,這麼不懂風情?我忙說好奇而已,於是我決心做個深諳風情之雅人,並保證不再談與工作有關的事了,才哄得袁杜二人笑逐顏開。
才走出三四百米的樣子,二女直呼天太熱了,用纖纖玉手扇著風望漸已西墜的太陽說:要是在內地不更是熱死了,多虧還靠海邊呢?我瞪了三皮一眼說:咋這麼不懂事呢,買冷飲去啊?三皮如夢初醒地反應過來,剛跑一步回身不滿地衝我叫道:那你咋不去買?我剛想說什麼,就聽二女齊聲道:就讓你買!三皮立定敬禮道:Yes;woman!氣得袁杜二人直跺“芳”腳不止;袁慧卿問我:你為什麼老叫他“三皮”?我就把三皮剛到公司的那事說給她們聽了;杜憲雲說顧波也太逗了;可能他寫得字不是太好吧?袁慧卿附議;這時三皮提了一袋各色冷飲問笑啥;袁慧卿說想笑啥笑啥!三皮指著我的鼻子大聲地叫道:你這匹狼就見色忘友吧!我立即對這“忘友”表忠心信口胡謅道:咋能這麼說呢?劉玄德說過;兄弟如手足;女子如衣服嘛!此話未落地;身體各處均遭到二女不同程度的突然襲擊;三皮拍掌大呼過癮。
12 吳儂軟語
回來的路上;我和三皮手裡均提著各色的袋子;裡面盡是些日常用的和不常用的物品;杜憲雲和我走在一起;三皮和袁慧卿並肩走在前面;這時杜憲雲問我對秦皇島的印象如何;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因為之前這受了三皮的誤導;我對秦皇島下了個美好且自作多情的印象:像我故鄉一樣的國際化大都市;其實當時我也沒有奢求這麼完美;只要有一樣達標也就知足了;可是現實卻是無情得殘酷,殘酷地無情。畢竟這些事沒法和杜憲雲說;只是敷衍地說了句還可以;發展前景遠大等無關痛癢的廢話;杜憲雲認真地聽完又問對季東;她;袁慧卿以及這些人印象怎麼樣;我照實說:印象不錯;但願以後繼續保持。
又走了一段路;杜憲雲小聲地問我:你手機裡還有多少錢?我不好意思地實話實說:也就能發幾條資訊了。杜憲雲哦了一聲;我問她有事要打電話?還沒等她回答我就又做了一次見色忘友出賣三皮的事;說實話;我不是故意地這麼做;也不是一見了美女就方寸大亂的人;再說了;杜憲雲算不算得上美女還有待商榷;主要是我覺得大家身為同事理應相互幫忙;何況我們初來乍到更要搞好關係。於是喊住了走在前面的三皮;因為他手機裡還有不少錢呢;三皮和袁慧卿正聊得歡呢;聽到我叫就停住了腳步;這時我和杜憲雲也就趕了上來;杜憲去對袁慧卿說;你不是想打電話嗎?袁慧卿說沒事了;我手機忘宿舍裡了;不過也沒要緊的事。三皮騰出空來掏出手機給袁慧卿說:不用客氣;還有十幾塊錢呢;打吧;咱誰跟誰啊?杜憲雲冷冷地說:你是你;她是她;總不能因為用一下手機關係就變得說不清了吧?
杜憲雲笑著躲開袁慧卿的粉拳;我們三人又笑鬧了一陣子;漸漸地三皮的臉有點不正常了;因為我們聽到袁慧卿從一口標準的普通話一下轉換成了鳥語;且鳥語花香不絕;三皮知道他手機裡那點倖存的錢算是有地方交代了;夠不夠還另說呢。我孤陋寡聞地問杜憲雲:小杜;小袁說得是哪裡話;怎麼一句不懂呢?杜憲雲對我的這種叫法提出了時代化的意見;說:什麼小袁小杜這麼庸俗的叫法;人家聽了還以為是小圓肚呢?三皮也說就是就是;不過這叫法有意思;我和子凌以後就叫你們“小圓肚組合”吧?我和三皮大笑不止中覺得這個提議甚佳;其間杜憲雲反對並被告之無效;杜憲雲笑著說:不鬧了;她老家是江蘇蘇州的;蘇州去過沒?我和三皮一齊搖頭;杜憲雲接著問:吳儂軟語聽說過沒?這就是傳說中的吳儂軟語;你們有耳福嘍?我不服地對三皮小聲地說:還軟*呢軟語;分明是鳥語嘛?三皮笑著點頭表示同意;既而正色地對我說:講話要注意語言美;怎麼可以帶髒字呢?
這時候袁慧卿合上手機給了三皮說:朱子凌怎麼說話帶髒字了;帶哪個髒字?我馬上對這位大小姐提出了疑問:你不會對髒字這麼感興趣吧?袁慧卿向杜憲雲撒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