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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差得沒把我嚇得尿褲子,她說有請朱子凌先生與我共唱一曲,好不好?問的是我,眼睛看的也是我,可是回答的卻是後面這群人,這也到罷了,就連三皮也狼叫般地起鬨,我一時有點難為情起來。說實話,我真不願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唱歌,這也是我為什麼當不了歌星的原因。我想對杜憲雲說的是:如果你沒意見,私下裡我和你怎麼唱都沒問題,絕對奉陪到底,可現在……這些話也只能在我的心頭一閃而過,因為我無法說出口,即便鼓足勇氣說出來她也未必聽得見,因為下面全是沒完沒了的起鬨聲。
當杜憲雲那纖纖玉手第二次伸到我面前時,我雖然堅持了一下,還是沒能抵擋得住誘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握了上去,不過馬上我就後悔了,因為她不是和我握手,準確地說當我伸手給她時,她用力輕輕地一拉我就上了臺,不是說我真得好拉,而是身後有幾雙有力的黑手把朱某人給推上了臺。在眾人鼓勵的掌聲中我看到三皮那久違了的一臉壞笑和袁慧卿的笑臉擺在一起,明顯地有點不倫不類。掌聲停下,杜憲雲問我唱什麼歌,我說:隨便。杜憲去笑著問我:隨便怎麼唱?我不會。又轉頭問下面的眾人:你們誰會唱“隨便”?下面齊聲說沒聽過,三皮更是笑得誇張,還和袁慧卿竊竊私語了一番。
大家鬧夠了,杜憲雲說:我們唱《心雨》好不好?我說沒問題。我當時想得是:不就是唱一首歌嗎?反正這裡也沒有幾個懂得欣賞,就當哄一群小孩子不哭吧!當杜憲雲深吸一口氣開唱時又把我嚇了一跳,因為在我的印象中美女唱歌是不好聽的,那些長得順眼唱得順耳的早去當歌星了,畢竟現實生活中少得可憐,就連馮翠也不例外,只能說是唱得還算動聽而已,但是杜憲雲的確是個例外,在前面受了那幾首歌的汙染之後聽到這麼清澈的嗓音顯得彌足珍貴,以致於到了男聲部我都沒反應過來。整個過程我倆配合得堪稱完美,在唱完下來坐好的時候杜憲雲認真地告訴我說:你是我第一個這麼完美的“黃金搭擋”,我欣然接受。
袁慧卿是最後一個上去的,本來還有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要上去獻醜的,被告之上課時間到了而悻悻地返回。讓我舒心的是袁慧卿也把三皮拉了上去,讓我鬧心的是她也把我捎了上去,我本來是極力反對的,可是袁杜二人合力把我推拉了上去,再加上三皮不遺餘力地幫助,說實話和三皮同臺獻唱是件非常榮幸的事,就他那水平的襯托任誰都能顯出令自己驚訝的水平。
之後又進行了一些沒用的東西,後來才知道那是有用的東西,真正沒多少用的反而是我認為有用的。比如有人當主持人,明顯主持稿沒有背熟,到處是攔路虎;有人講課,明顯講得比大學教授好不哪裡去且乏味漫長,最後上來一個美其名曰成功人士的傢伙,我當時想可能是和季東差不多的經理級別吧,講了一通最後把自己感動得熱淚盈眶。
回來的路上,袁杜二人問我們聽懂了沒有,三皮說壓根就沒聽進去,不過歌唱得是真不錯。二女一愣即而相視一笑,袁慧卿說:要說唱得好還得數人家杜憲雲和朱子凌。我和杜憲雲笑笑無語,三皮說:其實我唱得也不錯,可能是經過汙染這麼嚴重的大氣傳到你們耳朵裡發生了變化。我和袁杜二女對三皮的這一說法相當支援,畢竟現在這個社會已經很少有人像三皮這樣樂觀了。回到住處,那些人大部分都在,季東和袁杜二人說了會話,正好我和三皮洗了把臉回來,我們就接著聊開了。
吃過午飯,季東說下午沒事可以自由活動,我和三皮說太好了,問正在私聊得袁杜二人:咱們去哪裡玩?杜憲雲說:這事你倆說了算。我很高興我們終於可以作回主了,然後和三皮心有靈犀地說:海邊。季東這玩意不知從哪裡又冒了出來說:反正我也沒事,陪你們一塊去玩吧?三皮就發火了:想去你自己去,仨公倆母成何體統?袁慧卿一皮鞋就親在了三皮的屁股上,疼得三皮一蹦老高。季東訕訕地一笑說:那我就不去了,你們玩得開心點。
不顧季東的失落,我們忙收拾了一下可能要用的東西,一行四人高高興興地上路了。 。。
16 三皮的老婆
天氣奇怪地不是太熱,這和上午那煩悶的天氣不可同“日”而語,也可能是和心情有關吧,這讓我和三皮同時自作多情地認為一定是老天公作美。走在車水馬龍的街上,袁慧卿問我們:今天的衣服還好看嗎?我和三皮同說好看,的確,袁杜二人無論從身材和相貌出發,都能稱得上美女了,對此三皮有不同的看法,他認為相貌和身材對美女來講缺一不可,真正的美女即那種令他魂牽夢縈的要同時具有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和菩薩的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