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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在候車室裡等車的王群,當我們三人出現在王群面前的時候,我頓時底氣全無,那四個哥們一看就是四肢發達的主,如果真動起手來,我想那時的局面是這樣的:兩個人對戰我們三個人,一個人專門看守王群,剩下的一個哥們專門看熱鬧,並負責把不斷倒下的我們拖出候車室。當時的對峙是十分緊張的,四人八隻大眼十分不善地瞪著我們三人,三皮和季東眼鏡的反光在他們的注視下頓失光芒,我和三皮以王群同事的身份與四猛男商量,想與王群單獨談談。我認為這樣做是沒有必要的,可季東在來的路上再三宣告,要和王群單獨談談並把她拿下,我則認為這種情況下,拿下這四個魁梧的漢子更為實用。
其中一個人環抱雙臂,說:我是王群的哥,想談談也可以,但必須在我們的視力範圍內談。這哥們自信只要在他視力所能看到的地方,即使我們跑他們也能追得上。和王群談的任務交給了季東,這無疑是個美差,因為王群是不想走的,所以很容易能把她拿下,而我和三皮則對這四條大漢進行勸說,可這四人對我們的動之以情不動情,曉之以理…不曉理。
我們進行的過程可以說是十分慘烈的,四人鐵了心要把王群帶走,最後,季東不知死活地對王群哥談什麼人生的強者,王哥哐一拳打在了季東的鼻子上並震碎了一鏡片,說:這他媽就是強者!
我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可強留,主要是不敢強留,就對王群提出最後一要求,給你下面的兩個人通個電話,做個思想工作,就說你家裡有事得回去一趟,等過段時間再回來。另一個人怒道:什麼?再回來?那人估計是該出手時不出手,手就發癢的主,言語間又要給我一拳,被王群攔住了,季東說:也就是這麼一說,好讓別人安心地工作。這下王群哥好像明白了,說:操!還說不是騙人的東西!這不是騙人是什麼?最後,王群還是打了個電話,並哭著和我們告別。
回來的路上,我們心情異常沉重,季東捂著流血的鼻子,說:真他媽的有勁!
王群的事對我的事業心是個巨大的打擊,我曾給王群下面的兩條線做過思想工作,給張尤勝做個思想工作,還把王群的兩條線放到了張尤勝的下面,並且自以為幽默地說:你小子行啊?我才三條線呢你他媽都四條線了!給孫守正梅清做過思想工作,說:這種事平常得很,我們面對挫折就得百折不撓。可是,但是,But;當我不面對自己的下線人員時,當我輾轉反側深夜難眠時,誰可以做我的思想工作?不是季東不肯給我做,包括康貴青在內,我自認為已經沒人能做得了我的思想工作,這一切三皮都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卻無能為力,我也只能笑笑對他說:沒事的,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過了沒幾天,張文秀攜袁杜二人來了,我知道是三皮給她們通了電話,我拍了三皮的肩給他一個感激的笑容,杜憲雲把梅清支走,說:我們知道這件事對每一個人影響都不小,我們也知道如今已經沒有人可以再給你做思想工作,我們和張科來只想告訴你,自我調節能力比有人做思想工作更為重要,因為沒有人可以永遠地幫助你。我成功地擠出一個笑,說:啥也別說了,這些我都知道,放心吧。你們今天來我很高興,走吧,我請客!
37 聊起往事
37 聊起往事
那天張文秀只坐了一會就走了,我是真心想請她們吃飯的,可張文秀說:你能衝破難關比請我們吃飯還要高興。我笑著說:這算什麼難關?小菜一碟嘛!三皮補充道:只要別是美人關,子凌都能過得去。我對三皮說:Damn you!(你混蛋!)
後來我們問起袁杜二人發展如何,原來,她們二人一直髮展不是多順利,上線以後也帶來了幾個朋友,可那幾個人不夠朋友,死活不通竅結果就打道回府了。也就是說,袁杜二人的家庭市場遭到破壞,直到我和三皮來的時候,她們也算是剛起步的階段,但是,兩人練就了爐火純青的帶人技術,這在康貴青科長的網路裡那是名聲遠播的,現在杜憲雲開鋪了兩條線,還是借用了我啟用網友的辦法,袁慧卿也是兩條線,雖然發展得有點艱難可也算是步入了正規。
我問袁慧卿:蘇州那邊怎麼樣?聊起蘇州,袁慧卿開啟了話匣子,從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說到吳王夫差與美女西施的美麗故事,總之一句話,要說環境,可以和杭州一比,要說經濟,也可以稱為“小上海”。我和三皮同時認為這丫頭又在吹牛,其實我不是問她蘇州是怎麼樣的一個城市,我是想問她蘇州的市場怎麼樣,這丫頭也覺得自己說得誤入歧途了,忙更正道:蘇州的市場不是太好。
過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