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當的樣。站在三皮身後的一位打扮時髦的青年女子看三皮走了,就站在了我的身後,頓時,撲鼻的香水味讓我陶醉起來,我忍不住回頭瞅了一眼,堪稱美女的她一副氣高神閒的架式,粉紅色的名牌羽絨服緊裹著妙曼的身段。這時《死了都要愛》的手機鈴聲響起,嚇得我這顆多情的心狂跳了四五秒,那美女接手機說起類似秦皇島加普通話的混合話來,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她說的話好像一句聽不懂,但仔細一琢磨也能明白過來。
我身前的那位大爺匯款時,我對三皮說:拿卡來。三皮丟掉雜誌起身來到視窗,從褲兜裡掏出牡丹卡說:先少取點,夠花的就行了。這時,那“死了都要愛”接完了電話,請允許我這麼稱呼她,因為我不知道怎麼叫她才合適,總覺得叫美女是罵人的,她把手機重新裝進衣兜忽然笑起來,花兒一樣地說:兩位帥哥,能不能通融一下幫個忙?我急著提錢,你看電話剛打過來。說完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呼閃了兩下,長長的睫毛立馬把我和三皮給扇暈了,三皮反應巨快,拉我閃到了一邊說:怎麼不行?助人為樂嘛!“死了都要愛”連聲道謝,我和三皮就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看她取錢。只見她把卡遞了進去,雙眼直視面帶微笑氣沉丹田輕啟朱唇說:你好,先取二十萬。
我和三皮四目相對無語,二十萬?!我不知道二十萬塊錢放到天平上有多重,反正對我來說堪稱天文數字了,那再聽那口氣………先取二十萬,估計裡面不定有幾個二十萬呢?看來“死了都要愛”的錢……死了都花不完……對於我和三皮以及那些目空一切目中無人的狂妄之徒來說。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49 倆二百五唰
看著點鈔機唰唰唰地翻新著眼花繚亂的紅色鈔票,我都不好意思再把我準備取的那數字說出口,厚厚的一摞鈔票交到了“死了都要愛”的手裡,我對三皮說:你取吧,我去坐會。三皮邊遞進去牡丹卡邊說:還坐什麼呀?馬上就該走了。我沒力氣回答三皮的話,無力地在沙發上歪了下去,我承認那女子的“先取二十萬”對我來說是個巨大的打擊,論年齡我和她不相上下,應該是同齡人了,論學歷,就算她是一類本科,或者海歸又如何?
三皮取完錢,我們走出中國工商銀行,我還在想著那些鈔票並問了三皮一句:取了多少?三皮說:五百。若在平時我覺得取那麼多幹嘛,兩個人能花這麼多?現在我才真得明白,這點錢少得可憐,因為我們……倆二百五。我學著那女人的腔調對三皮說:先取二十萬?!那女的怎麼那麼有錢呢?三皮說:要麼是富家千金要麼是貪官千金,管她呢?我說:我更希望是人家包養的二奶。三皮笑著說:然也,這樣我心裡多少平衡一點。我忽然怒道:然也個屁你還然也,我們兩個大男人倆二百五,你再看人家先取二十萬!三皮認真地說:你能跟她比?人家本身就是印鈔機,保不準一夜掙的錢比咱哥倆一年的還要多。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已經沒有什麼好心情到處玩了,此時此刻我只想回家矇頭大睡,亦或是借酒一醉,這樣就可以不再想那唰唰唰的點鈔機聲不用再想從那櫻桃小嘴中說出的“先取二十萬”。借酒一醉似乎有點奢侈,矇頭大睡倒是容易得多,一路上,三皮埋怨我不能陪她盡興地玩,我回到家說:可能夜裡著涼了,就是想睡覺。三皮說:放你那五顏六色的屁去吧,什麼著涼了,玩撲克算計季東錢的時候你怎麼不想睡覺呢?分明是受了人民幣的刺激還不承認。
我躺下說:我承認行了吧?你不承認你沒受刺激?三皮彈飛菸頭,說:我承認也不像你這般脆弱,失戀都能挺過去了這點刺激受不了了?我翻了個身用屁股對著他,說:別打擾我夢見人民幣。三皮出門順手輕關上房門,我翻來覆去地竟沒了半點睡意,想剛加入網路直銷那陣,我們何其之狂?“十萬二十萬,酒樓一頓飯,百兒八十萬,買個四輪轉,掙他個幾千萬,不過用個三四年……”,不知這又是哪個二百五編的狂言,曾幾何時成了我和三皮的“睡前銘”,每次睡前總是要叨咕幾遍,就會覺得明天或者哪一天就真的會有幾十萬飛入銀行賬戶,就這麼喊了兩三個月,竟說的全他媽夢話。再想到自到社會上來之後,只顧著自己在外花天酒地哪認真想含辛茹苦的父母十數年如一日地供我求學,九年義務教育三年高中四年大學,曾無數次豪言掙得金錢回報父母恩,捫心自問:交給父母的錢還不夠買奶粉的錢!即便如此,連父母那盼望兒媳婦的念頭我也遲遲不能實現,想到此又想到馮翠,我強令自己不可以再去想她,既然已經成為歷史又何必在作無用功呢?於是又想到杜憲雲,剛想到杜憲雲沒多久,我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