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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給衛生巾姐姐傳了張紙條:“咱們樓不是鬧鬼吧?還是色鬼的那種,昨天偷偷關懷了我?”
越想越對,這麼一個人都沒的,加上他們一個個的詭異表情。怎麼都像是港片中那種鬧鬼的宅子,和知情者對闖入者心照不宣的隱瞞。怪不得黃毛那麼怕鬼呢,我趕緊把衣服扔得遠遠的。
衛生巾姐姐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傳回來:“那件外套是總經理的。”
誒?他昨走的時候明明是很生氣的,那腳步都PIAPIA的,難道是去而復返?
我怎麼都略懂不了,不過看到衛生巾姐姐這次用的居然是紙條,很是奇怪又遞了一張過去:“你今天怎麼不用護墊了啊?”
她回答的很簡潔:“金融危機。”
中午在餐廳和黃毛一起吃飯,我負責吃,他負責打。
用餐過程中我表示一下對他的關心:“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打個電話。”
他眼睛很亮地看著我:“你是想接我嗎?”
我是想知道宋金龜的歸國日期,好早作防備,不過我還是昧著良心點頭。
他甜甜地笑:“不用了,你想來接我我就很高興了,不過我是昨天一點多到的,你也接不了我。”
一點多到的?那宋金龜沒回家直接從幾場就到了公司?
我想了想更加確定了一個想法,這隻龜肯定是我的剋星,剛回來就來克我。不過還是確認一下:“總經理是和你一起回來的嗎?”
他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淡了:“是。”
靠,果然是天生犯衝!
不過今天一直到現在都沒一點風聲,到底宋金龜是太忙了沒顧及我,還是在國外呆久了思想夠開放根本沒把昨天的事情放在心上?我陷入沉思。
黃毛誤解了我的意思:“你不用去找他,他病了,今天沒來公司。”
“病了?”我睜大眼。
他無可無不可地說:“在外面趕得那麼急,本來已經排很滿的行程還縮短了兩天,急急忙忙地回來,聽說昨天回來之後又著了涼,現在在家躺著呢。”
著了涼?難道是因為沒穿外套?這身體也忒脆弱了,得補鈣。
不過……生病?這算不算也是一個機會?!
頓時,我眼睛亮了!
回到辦公室我抓起外套就直奔人事部,請假。
本來部門人員請假只要跟自己經理說一聲就行,可是孫經理偏偏要我按著章程走,得有人事部的假條。連這種小事都斤斤計較,可見女人的心收起來的時候能有多小。到了人事部我只說請假還沒說理由,田經理就笑呵呵地給我批了假條,看著我手裡的外套囑咐我:“見了總經理替我問好。”
真是一人精!
出了公司狠心花了四十來塊錢坐了計程車,一路上看著不斷跳躍的數字一邊唸叨,為了保住工作,我這點犧牲還是值得的,不然等他病好了不脆弱了回公司了,我也就玩完了。搞得一路上那司機大爺看了我好幾眼,到了目的地,我剛下車,他就一溜煙的跑了。
我抬頭看了看宋金龜住的小區,情不自禁又罵了一句:“萬惡的資本家!”
我鄙視資本家,可是資本家的看門的都鄙視我,我再三說了理由,他還不讓我進。
我怒:“我又不是不認識他,我是宋子言他公司的員工,憑什麼不讓我進啊!”
他悠哉遊哉:“小姑娘,來找宋先生的多了,可我一個也沒見宋先生放進去過。”上下瞄了我一眼,從鼻子裡出氣:“何況是長你這這樣的?”
我這這樣是什麼這樣啊?我更怒了!
他還接著表達他的疑惑:“你怎麼不去整容呢?”
我靠,我有礙瞻仰了還是影響市容了。
他搖動著一根手指,過來人的口氣:“你這這樣的想找宋先生那這樣的,就倆字,沒戲!還是趁早去整容比較好。”
我很想破口大罵,可是一來我在人家的屋簷下,二來這老大爺說話極為認真口氣極為善良,看得出他是誠心誠意地為我著想,根本沒一點諷刺我的意思。
這這樣才更讓人生氣!!
最後我沒轍了,亮了亮手裡的衣服:“大爺,這個衣服您認識吧,我是真的認識他。”
他眯著老花眼看了看,說:“誒?還真是宋先生的衣服。我幫你叫叫吧。”
太拽了,就一件破衣服都能當令箭了!!
老大爺拿起了聽筒,說了幾句話,又讓我的大臉在他的攝像頭前繞了繞,據說是讓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