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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以年紀大做為貪圖享樂安逸的藉口,而是應該繼續以自己所學為祖國人民做貢獻!”
一番話說得是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如果他沒有隨著走過的幾個年輕護士把腦袋轉成高難度的一百五十度角,可能會更有說服力……直到那幾個小護士進了住院部(奇*書*網。整*理*提*供),他樂滋滋地回頭跟我告別:“你看!現在祖國又給了我一個發光發熱的機會,我做貢獻去了,改天再找你聊。”說完,健步如飛的就往住院大樓趕。
我默默擦了擦汗,現在的醫療機構真是太陰暗了!
我們學校太偏遠,又轉了兩次車,等到最後坐上直達我們學校門口的那輛時,我已經眼睛都睜不開了。在公車搖晃和人聲嘈雜中,我睡得很美,到了站下來,我腦子還是有些暈。一腳深一腳淺,渾身輕飄飄跟踩在雲彩上似的。快走到宿舍時,我看到正對著我們宿舍的路上有一個身影。
瘦削的挺拔的熟悉身影。
連同著他身上米色的外套,微微翹起的髮梢,雙手插著口袋的姿勢,微微仰著的頭,都熟悉的讓人心悸。
我覺著心似乎抽了那麼一下,眼睛有些刺痛,我閉了閉眼再睜開,那裡卻只剩下空空的石灰路與地上的幾片垃圾……敢情我是真的困糊塗了……
前一段時間在上班,每天要趕很早的公車,這兩天一天值夜班一天在醫院,沒睡過一個好覺。失去才懂得珍惜,抱著枕頭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直到杰倫兄又粗暴的把我叫醒,我迷迷糊糊摸到手機放到耳邊:“喂。”
“你在哪呢?”
“宿舍,床上。”我迷迷糊糊。
“我餓了。”
“餓了就去吃飯,打電話給我幹什麼呢?!腦袋讓驢踢了?!”這莫名其妙的擾民,我語氣很衝。
過了很久,久到我幾乎又要睡著了,那邊才輕飄飄傳來一句:“很好。”
這倆字跟火星似的鑽到我大腦皮層裡,我頓時條件反射坐了起來,顫巍巍的招呼:“總……總經理,我剛睡迷糊了,沒聽出來您的天籟之聲……”
“現在聽出來了?”
我點頭,才想起來他看不到,忙不迭的說:“聽出來了,聽出來了。”
“那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麼?”
“呃……事實上……不太知道。”
他的語氣沉沉:“不太知道?”
雖然隔著電話線,我還是覺得有壓迫感,連忙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總經理是要我打電話給您訂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