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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從寬處理。要是你一直這樣不配合,罪加一等!”中年警察聲色俱厲的說道。
陳國輝淡淡的笑道:“這位警官,我可以再說一次。一,他們才是兇手,二,我只是屬於正當防衛。如果你還有疑問,請你調查清楚再來問我。”
中年警察見眼前這個少年油鹽不進,氣得用資料夾直拍桌子。
“丁隊,交給我來處理,我就不信敲不開這小子的嘴。”旁邊坐著的麻子臉青年警察露出一抹狠辣說道。
“麻五,你少給我添亂!”中年警察瞪了麻子臉青年警察一眼喝斥道!
麻五見丁隊不接受他的建議,只得老老實實的把陳國輝錄下的口供資料遞給丁隊。
中年警察接過麻五遞過來的資料大致瀏覽了一下,突然,資料上面的一行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父親:陳金海,哈爾濱軍區師部黨委副書記、師長……
中年警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一位軍區師長意味著什麼!
天啊!他竟抓了一位軍區首長的兒子。想到自己犯下的錯誤,中年警察的臉色頓時變得一片蒼白,額頭上不停的冒冷汗。
抓了軍區首長的兒子,要是那位首長追究下來,他頭上有一萬個腦袋都不夠掉。
軍區是不能直接插手地方事務,可要對付他這個小小的警察,如捏死一隻螞蟻那般容易。
聯想和眼前這個年輕人一起被抓進來的青年士官,中年警察對陳國輝寫下的資料信了八成。
副所長王文國的辦公室。
中年警察十萬火急衝了進來。
“王所,大事不好了!”中年警察氣喘呼呼的跑了進來。
“老丁,你也是我們所裡的老人了。怎麼做事比年輕人還毛躁。”副所長王文國放下手中的檔案,抬頭看了丁大山一眼訓斥說道。
丁大山虛心受教的說道:“領導教訓的是。”
“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副所長王文國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丁大山走上前把檔案檔案放到王文國的面前,說道:“王所,這是陳國輝的資料,請您過目一下。”
王文國接過資料,有些不悅的說道:“老丁,我不是交代過你嗎?無論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那少年和他的同夥認罪。你現在拿這些資料來給我幹什麼?”
丁大山苦笑說道:“王所,你先看完那份資料再說吧!我們這次有大麻煩了。”
王文國見丁大山這麼鄭重其事,拿起資料仔細的瀏覽起來。
陳國輝,男,十五歲……父親:陳金海,哈爾濱軍區師部黨委書記……母親林雪茹,哈爾濱軍區醫院副院長……
當王文國瀏覽完這份資料時,臉色十分難看。
王文國猛地站起來,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惱羞成怒的罵道:“左紅軍,你這個王八蛋。老子這次被你害死了。”
丁大山見王所罵左紅軍王八蛋,不由佩服老領導的敢作敢為。
左紅軍是誰啊?哈市分局的副局長,丁大山的頂頭上司。如果這句話傳出去被左紅軍知道的話,恐怕丁大山就要倒黴咯。
不過丁大山作為王文國的心腹,他是不會出賣王文國的。更不會把今天的話宣揚出去。沒有王文國,也沒有他丁大山的今天,他和王文國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其實丁大山心裡也恨左紅軍,要不是左紅軍的授意,他又怎麼會無故惹上這個天大的麻煩。
“王所,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該考慮怎樣善後。”丁大山提議說道。
王文國也知道現在不是發牢騷的時候,當初他就不應該為了討好左紅軍接手這個燙手山芋,現在倒好,不但討不了好,相反還惹了一身騷!
“老丁,你立即去弄清這陳國輝的身份。”王文國恢復以往的冷靜,沉聲說道。
“是,王所。我立即去辦。”
待丁大山離開之後,王文國沉思了一下,隨即撥通了分局副局長左紅軍的電話號碼。
“喂,你好!是左局嗎?我是王文國。”
“是文國啊!事情都辦好了嗎?”
“左局,那件事現在有些棘手了。”
“哦!莫非致尚一帶還有你王所辦不成的事?”
“左局,你這是太抬舉我了。”
“說吧!是不是遇到困難了?”
“左局,經過我們所裡同志的審訊,陳國輝極有可能是軍區一位首長的公子。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