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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的門緊閉著,從裡面隱約傳來年輕女子和中年男人的笑聲。
沈晉一挑眉,大白天的幹啥呢。
冷清風皺著眉伸手“咚、咚、咚”地敲門。
“誰他媽不識抬舉現在敲門,沒聽見老子正忙著嗎?!給老子滾!”裡面傳來中年男子很不耐煩的聲音。
媽呀,這下慘了。沈晉幸災樂禍地想,冷清風脾氣不好是眾所周知的,居然有人敢對他不耐煩,待會兒冰山變火山玩爆發就好玩了。
果然如沈晉所想的一致,冷清風一張俊臉由本來的白皙漸漸變黑,只見他優雅地收回自己的爪子,抬腳往門上就是一踹,木質的門發出“吱嘎——”一聲慘叫,從門脊處開始出現裂痕。
“哐當——”,陳舊的木門終於放棄了掙扎從門框上掉了下來,斜斜地卡在了門口。
“我x你大爺的!你誰啊!老子報警了!”房內的中年男子怒不可遏地衝了出來要和把自己門給拆了的冷清風理論。
“不好意思,我們就是警察。”沈晉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證,趕忙攔在冷清風和那男人中間,生怕那座最近內分泌不調的冰山真的把人給削了。
那男人定睛一看,這倆人果然是警察,立馬蔫了。訕訕地把兩人迎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手偷偷伸到背後朝裡面衣衫凌亂的女孩揮了揮,讓她趕緊離開。
沈晉在校長辦公室掃了一眼,呵,真豪華啊。居然連酒櫃都有,裡面放了不少看起來就特高階的洋酒。沈晉常在lust喝酒,對洋酒的價錢有個大概的印象。校長這一櫃子的酒少說也值個小一百萬的。
“李校長是吧,”沈晉看了眼辦公桌上的銘牌,寫著——銀光舞蹈學校校長許保全的字樣,“大白天的好興致啊,那小姑娘該不會沒成年吧?”
許保全一聽汗都快嚇出來了,連忙解釋:“哪……哪的話,成年了,成年了。”
沈晉聳了聳肩:“哦,那我倒是看錯了。看起來挺成熟的,也不像是未成年。”
許保全鬆了口氣,連聲稱是。
“做校長好啊,能喝得起這麼貴的洋酒。”沈晉隔著酒櫃玻璃眯著眼睛往裡看。
許保全一聽,這難道是在暗示他破財消災?雖然還不知道這倆警察到底是為了什麼事來的,但許保全心虛,連忙諂媚地說:“哪裡哪裡,都是朋友送來嚐嚐的,不值錢,不值錢。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就送兩瓶給您嚐嚐?”
沈晉冷笑一聲,用手敲了敲玻璃道:“你這是賄賂警察!犯法!”
許保權被他這麼一上一下地耍,只覺得自己心臟病都要被嚇出來了。
冷清風一直站在邊上,心裡那叫一個解氣,沈晉這是在給他出氣呢。冷清風和沈晉兩個人雖然都是隊長的職務,但兩人處理問題的風格迥異,這麼說吧,冷清風是直來直去的型別,不爽就是不爽,處理問題來會直戳人要害,簡單粗暴。而沈晉跟他不一樣,沈晉從外表上看那是相當的貼近群眾,又常年掛著微笑,容易讓人放鬆警惕。這種人往往面上看著無害,實則腹黑。就像剛才沈晉耍許保全似的,跟貓咪逗老鼠一樣,一放一收,讓人感覺像坐雲霄飛車一樣驚險。
“哼,今天就不追究你的那檔子事,以後再也不準犯了!”沈晉眯起一雙貓眼威脅地盯著許保全。
聽沈晉這麼說,許校長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哪敢說個不字。
“不知道兩位今天來我們學校有什麼事情?”許校長戰戰兢兢地問,眼睛既不敢看冷清風也不敢看沈晉,這倆活脫脫的黑白無常。
“你把這些學生的檔案都調出來,包括入學之後的演出記錄和違紀資訊等等,越詳細越好。”沈晉把林堯列印出來的受害者名單拿給許保權。
許校長看了一眼名單哆哆嗦嗦地說自己只是掛名的校長,並不實際管理學生。吃了冷清風一個眼刀子的許校長立刻想到找個熟悉業務的人來幫他們查案,於是打了個電話給教導主任楊倩。
楊倩的辦公室就在二樓,接了電話沒兩分鐘就上來了。
楊倩的年紀跟冷清風他們相仿,比之許保全多了少了些市儈,多了絲藝術氣息。聽了他們倆的來意之後爽快地答應了他們的要求。帶著他們往檔案室走。
“很抱歉,我們學校的人事檔案系統今年才剛剛建好,人員錄入還沒有完成。所以今年以前的學生資料都得查閱紙質檔案。”楊倩開啟檔案室的門,領著沈晉和冷清風進去,幾個人按照學生名字的漢語拼音首字母找,很快就把十四個人的檔案找全了。
“對了,”楊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