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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入’懂嗎,閒人?”方兌朝他丟了個白眼。
“嗯,方兌同志說得有理。”沈晉嘿嘿壞笑,也跟著一起逗鄭少楓玩。
鄭少楓臉上笑容不變,坐起身子彎下在地上找鞋,說內啥我大姨夫疼,就先行告退了。
“記得買晚飯上來!”沈晉朝他的背影喊。已經完全接受了“隊媽”這個設定之後,他自覺地擔負起照顧全隊上下七個人口的飲食起居來,“不要街對面那家菜飯店,也不要川菜!”
“小的遵命!”鄭少楓的聲音帶著迴響傳回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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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隊,我們這邊有傷痕發現。”楚僑撥了個內線電話到辦公室,冷清風把人全集中去法醫室聽兩位法醫的發現。
“唉喲媽呀,這股味兒太重了,趕緊打電話給鄭少楓我今晚吃素。”林堯聞到法醫室的“肉湯”香味加上他豐富的聯想愁得鼻子都皺起來了。
方兌偷偷捏了一下他線條不夠明顯的腰,說:“你還是得多補充一點蛋白質好長肌肉。”
說起來有趣,他和林堯這對情侶林堯是攻,他是受。可林堯作為it技術男長時間在辦公室坐著,加上跟方兌兩情相悅之後小日子過得別提多滋潤了,久而久之就對運動健身懈怠了。身上的肌肉反不如常常參與格鬥訓練的方兌多。所以經常被方兌拿這個來打趣嚷嚷著要反攻。
“咳咳……”楚僑咳嗽兩聲把眾人的注意力轉回到他那邊。
解剖臺上擺著六、七塊帶著深褐色血跡的屍塊,碼得整整齊齊。屍塊的狀況是骨上還連著筋肉,但腐爛程度也比較高。好在楚僑的解剖臺價值不菲,良好的換氣裝置可以基本將高度腐爛的有毒氣體及時排去,不至於讓他們還沒破案就被先燻暈在法醫室。
楚僑舉起殘餘的肉稍大的那塊屍塊,舉到冷光燈下展示:“這塊屍塊是腐爛程度最低,也是殘留痕跡最明顯的。”
眾人仔細觀察了一下他手裡的那塊屍塊,參照外觀才猜測,估摸著是孩子大腿根部那塊。面板基本已經給爛沒了,露出的殘肉傷痕累累,可想而知受到過怎樣的摧殘虐待。
“根據斷骨處的生活反應我們基本上可以得出結論——所有斷骨處的傷痕都是在死後造成的。”
“這就說明兇手是死後碎屍的,也就是說碎屍的原因很大可能不是出於凌虐的目的,而是為了方便攜帶運送至拋屍地。”丁靈凌說。
沈晉說:“那麼對於兇手的居住地進行物理劃分的時候就要重點排查居民集中、繁華的地方,因為如果兇手本身居住在附近人煙稀少的村落裡,他們每家每戶之間最短距離也有五百來米,那就沒必要先碎屍再拋屍這麼麻煩。”
“既然是死後才被碎屍的,那憑現在這些屍塊上的線索能夠檢查出死者的死因嗎?”方兌問。一具完整的屍體上面留存給警方的線索意義上要遠遠大於零散不全的屍塊。因為死者在生前有可能遭受了多重傷害,雖然造成的結果是他的死亡,但是就像多元線性迴歸方程一樣,結果是由很多自變數結合各自的迴歸係陣列合而成的。單獨看某個傷痕很難判斷是否是致死傷。
楚僑將屍塊上的殘肉順著傷痕的口子掰開了,說:“單是從這塊肉上我們就已經查出了鈍器砸傷、銳器刺傷、還有高溫燙傷等等。但是因為無法根據骨骼規律拼出一具完整的屍體,所以現在不能對死因下定論。”他嘆了一口氣,繼續說:“不過對於這麼小的孩子來說,恐怕沒捱上幾下就給疼死了。”
聞言,法醫室裡一陣沉默。他們一直用“被害人”、“死者”這樣的學術字眼來稱呼這些孩子就是不想讓對兇手的仇恨和對無辜被害的孩子的悲傷情緒擾亂他們的思緒從而影響破案的效率。
“楚哥。”丁靈凌盯著那塊屍塊許久,喚了楚僑一聲,“我覺得屍體上的傷口好像有點特殊。”
她走近一些指著最大的那個創口說:“一般的銳器傷是外大里小,因為刀、匕首等兇器都是刀刃薄刀背後的構造方便造成傷害。但是這個傷口卻是裡面比外面還大,像是……”她在腦子裡搜尋了一會兒想著怎麼形容才能描述出她的感覺。
忽然靈光一閃,她說:“像是兇手花了更多的時間在傷口裡面攪弄。”
林堯往上推了推滑到鼻樑上的眼睛,很知識分子地說:“鈴鐺的意思是不是比起給被害人施加傷害,兇手其實更關注被害人體內的東西?”
“我想如果兇手不是想拿人骨來磨刀的話就是這個意思。”方兌也湊近了看那處傷口,傷可見骨,隱約還可以看到骨頭上被利器來回劃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