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出事 (第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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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什麼?”莨夏看著硯臺上慢慢出現的墨,督促洛水,“快寫,我都困了。”
“姐,你為什麼要讓彧凌誤會。”洛水不知所措,一個孩半夜跑出去,可怎麼辦呀!
“你可少操點心吧!他一個雲門毒宗宗主,你以為是颳風逮來的?他用毒可以,但並不出色,逃跑的功夫卻一流。再看剛才他的反應,你還看不出來嗎?他那是靠腦子上的位。”莨夏放下墨,掏出剛才收起的信封,惋惜道,“真是可惜。本來送信的最好人選是他,可我終究怕他出點差錯。罷了,還是我自己跑一趟吧。”
著,悠悠起身去內室躺著眯一會兒。
“姐,您別去。”洛水這會兒也沒了主意。剛才莨夏在屋裡跟她的很清楚,不能輕舉妄動,必須要投石問路。
莨夏心軟,投石問路怕彧凌折在裡面,自己要去,洛水真想給她一記爆慄,讓她清醒一點。於她,莨夏是主她是僕;於彧凌,莨夏是將他是兵。這會兒彧凌起了脾氣,老將出馬,成什麼體統。
洛水心有不平,握著筆寫字,把紙都戳破了。
“你好好寫,這一張不過關。”莨夏不過聽著,彷彿生了眼睛一般,的洛水都不敢喘氣了。
可這一不喘氣又挨訓了,“注意呼吸,筆隨心動。”
“姐,我又不想當書法大家。”丟了姌鳶她本來就難過,心浮氣躁,這會兒又被唸叨,氣的殺意都上來了。
“平心靜氣。”莨夏如唐僧一般念著,“這張,哎,毀了。殺意太盛。”
洛水乾脆不搭茬兒,下功夫寫字。畢竟一百遍也不是鬧著玩的。
轉眼五更雞鳴。莨夏起來換了件方便行事的衣裳出了門。
昨夜以彧凌的脾氣,定是出氣去了,這會兒她去送信,應該能安全些兒。
打馬到梁家大營,一路上還算太平,除了一個快跑回大營的先鋒軍,基本上沒有阻礙。到了大營門口,莨夏將信交給站崗的人,調轉馬頭便跑。
“欸,你跑什麼?還沒送給誰的呢!”那兵對著莨夏離開的方向叫著,愣是沒把人叫住。
要知道,在那個年代,識字的人是極少數的,信封上寫的什麼他也是看不懂的。怎麼辦呢?去找個看得懂的看去啊!
這封信就輾轉到了隨行軍醫手裡,軍醫信是送給將軍的,然後這信便又轉到了副將那裡,副將再傳給賬下軍,賬下軍再將信轉交給少將梁永靖,梁永靖轉給將軍梁世顯。
將軍府
梁世顯練完每日要練的兵器,擦了一把汗,大兒子梁永靖匆匆回來,拿出一封信給他,“父親,這信是姑母寫來的嗎?”
“你弟呢?”梁世顯漱了口接過信封,撕開,裡面卻是空的。
梁世顯撐開信封看,還是什麼都沒有,憤怒之際,將信封扔了老遠,“她,什麼意思!”
“父親,您別生氣。許是姑母有難言之處呢?”梁永靖寬慰父親。
“梁永康呢?”梁世顯發怒之餘不忘找他那不爭氣的二子。
梁永靖忙答應,“二弟在大營。”
“這這這,這破信誰送來的!”梁世顯指了指跌在不遠處的信封兒,“找見那人,拉出去砍了。”
“父親不可。”梁永靖勸道,“送信之人何錯之櫻”
“昨夜誰調了幾伍人馬進城的?”梁世顯擦著汗問道。
“是二弟。”梁永靖回答。
梁世顯甩下手中滿是汗水的手巾道,“哼,沒你的命令誰敢調兵。”
“父親,我真的不知情的。沒有父親的吩咐,我斷不敢調兵的。”梁永靖極力撇清關係,表明立場。
“平時你是不敢,可關係到晉王,你就敢的很來!”梁世顯盯著兒子,的頭頭是道,彷彿親身經歷一般,“永靖,你要清楚,我們不能與晉王走的太近。”
“可是父親,三妹情根深種,我們不能看著不管啊!”梁永靖道,他也知道,只要因為三妹做的事往往都能被原諒。
“糊塗!你可知道,你打的誰的主意?”梁世顯怒氣衝衝地進屋,坐在平日常坐的太師椅上喘氣,“我告訴你,這個浪你翻不起來。雲門,雖是江湖散修一門,也是你斷斷惹不起的。”
“兒子知錯了。”梁永靖這才敢報,“昨日出去的三伍人,全折了。連出去尋找的先鋒軍也沒回來。”
“魯莽!”梁世顯恨鐵不成鋼地嘆了一句,“這事你別管了。回營裡去吧!”
梁永靖走後,梁世顯又拿起那信封看了看,聞了聞。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