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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懷宇聞言嘴角揚起一絲悽楚的笑意道:“沒事的,二十年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這件事情,要是你願意聽我就給你說說吧”。文若梅微點螓首,睜大一雙美目盯著陳懷宇,像是恨不得此刻自己也能替心上人分擔一份他內心的那股憂傷。
於是陳懷宇便把自己的身世跟文若梅娓娓道了一遍,文若梅實在是沒想到,眼前這位在自己心目中宛如鋼筋鐵骨,滿身豪氣的錚錚男兒陳懷宇,竟然會有著一段如此悽苦的身世,不由柔聲相勸道:“雖然伯父伯母已經仙逝,但是他們若然泉下有知的話,見到懷宇哥現在如此出息,此時也應該是可以安息了。再說你還有自小撫育你長大的師父、南宮大哥他們,還有我……。”說道此處似乎感覺不妥。立即面紅耳赤,
陳懷宇也沒在意,聽了文若梅一番話也深感安慰,當下灑然一笑道:“多謝文姑娘一番勸慰,在下深感受益良多。”
文若梅見陳懷宇似是真的開朗了很多,心中也不由暗暗一陣高興,一彎淺笑也不經意間浮上那張美絕人寰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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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章 初親芳澤兩情悅 如歸客棧夜行人】………
這時,文若梅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柳眉微蹙仰臉問陳懷宇道:“你剛剛說害你父母的那位大奸臣叫什麼?”“江臨政”陳懷宇一提起這個名字似乎便難抑心中的那股激憤之情。
“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文若梅聞言似是在細細思索著什麼,片刻,只見她猛然一點頭道:“沒錯,就是他。”說罷抬頭看著陳懷宇道:“那奸賊幾年前將他那獨子江從武送到我金劍山莊,拜我爹爹為師,讓爹爹傳他武藝。我爹一試之下發現此人根基已是不俗,但所學甚是龐雜,且多為陰柔詭異的武功,因此心下是極不情願。但礙於其父乃當朝隻手遮天的人物,因此又不好推諉便答應下來。”說到這裡微微一頓接著道:“雖說我自幼隨師父在天山學藝,但隔個一兩年便會回家一趟,也與他見過數面。心中甚是憎惡此人,除了禮貌上的應付之外,平時我都懶得搭理他。”說罷臉上猶是流露出一股深深厭惡之色。
接著道:“而且聽三個哥哥說,爹爹對他也是極為反感。只是礙於情面不便於流露罷了,所幸此人雖是名為拜在我金劍山莊門下,但是一年到頭也難得在此呆上一兩個月,大家也就正好樂得,免得瞧著那紈絝子弟礙眼。”說罷呵呵一笑。又道:“這次回家若是碰上他,我們便先將他收拾了,再找他那個老賊替伯父伯母報仇。”
陳懷宇聞言,看著文若梅嘟著個小嘴,一副憤憤然的神情心下不由更加愛憐,莞爾一笑道:“古人說的好,冤有頭,債有主。我只想取了江臨政那老賊的狗命,以慰雙親在天之靈。”說罷眼中透露出一股無比堅毅的神情。
文若梅見到心上人如此胸懷豁達,深明大義。不由更是芳心傾慕,只見她瞪著一雙清澈如水的明眸,忘情的痴痴看著陳懷宇,剪水雙瞳散發著迷離嫵媚的光彩。陳懷宇看罷,此時再也控制不住內心洶湧澎湃的熱情,輕輕攬過文若梅的香肩,火熱的嘴唇迅即壓在文若梅的朱唇之上,轉而便緊緊的膠著在了一起……。良久,文若梅方才輕輕掙脫陳懷宇的懷抱,兀自粉面嬌紅吹氣如蘭,微報羞赧的對陳懷宇道:“懷宇哥,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客棧吧?”
陳懷宇此時猶自難以平息心中那股火一樣的激情。但見這深秋之夜也稍稍有些微寒襲人,心憐衣著單薄,嬌柔孱弱的文若梅難擋風寒,當下唯一點頭,轉身一挽文若梅的柔荑,聯袂回到客棧。
兩人依依不捨的道別之後這才各自回房。
陳懷宇回房之後,稍稍平息了一下猶自激盪的心情,便盤腿坐於榻上,雙手抱元、微閉雙目、功行周天,不一刻,但見其頭頂便已逐漸瀰漫起一片薄薄的紫霧。
諸位看到這裡一定會暗想,這陳懷宇如此痴迷武學竟是已然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了吧?其實不然,殊不知他自打任督二脈貫通後,每晚只需靜心冥坐,催動內力功行周天,稍作調息便可,不但覺得比睡上一覺更是通體舒泰,且能讓功力日均有所精進。
時值約莫三更時分,靜心打坐的陳懷宇陡然聽到對面屋頂之上竟然有衣袂破空之聲。要知道此時陳懷宇內力修為是何等了得,哪怕是周身方圓數丈內的蟲蟻爬行之聲也休想瞞過他的耳目。當下不由凝神傾聽,細一分辨便知對方共有三人。且個個身手矯健,皆非等閒之輩。
轉瞬,但覺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