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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與她商議,這件事一定要傳遞出去才好。
五福晉是老實人,丈夫怎麼說她便怎麼做,隔天進宮給婆婆請安,忍受了宜妃一番嘮叨後,五阿哥早就派人幫她盯著永和宮的動靜,果然午膳後德妃娘娘出去散步消食,這會兒已經去御花園了。
五福晉辭了婆婆這邊,從翊坤宮一路趕去御花園,等著接應她的太監把她往德妃娘娘那裡領路,五福晉便挨著德妃的近處,假裝摔了一跤,弄出了動靜。
嵐琪這邊聽見聲響,遠遠看到是老五家的福晉摔了,便帶人一道過來,雖然她身邊只有環春綠珠幾人,可五福晉也不至於完全沒察覺到這邊有人靠近,她看也不朝嵐琪看一眼。
綠珠上前要詢問時,五福晉的侍女突然道:“福晉怎麼不和九福晉一道進宮,好歹有個人分擔,娘娘要賞花差遣宮女就是了,非要折騰兒媳婦。”
五福晉怪侍女多嘴,可提到九福晉,她懨懨地說:“上回和她一起走,說起十四爺西征的事,你猜她說什麼,竟說人家有去無回,那模樣信誓旦旦的,我是嚇得魂都沒了,再不要和她一起進出。”
綠珠聽見這句,嚇得目瞪口呆,轉身看主子,嵐琪也是一臉怒色,但一轉眼就變得柔和,主動上前問五福晉:“沒事兒吧,這是摔在哪兒了?”
五福晉這才“看見”德妃娘娘,顫顫巍巍起來,敷衍了幾句,嵐琪讓身邊的人送她出去,五福晉卻再三拒絕,像是怕被人瞧見一般,嵐琪便沒再勉強,帶著環春她們回永和宮了。
到屋子裡坐下,環春端水來洗手,輕聲道:“五福晉樣子很古怪,您覺出什麼嗎?”
嵐琪淨了手,用軟布裹著手,回憶方才的一切,問環春:“你覺不覺得,咱們從出門起,就有人盯著。”
環春點頭,道:“奴婢才覺得,五福晉像是故意在那兒等著,故意說給咱們聽的。”
一盞茶後,環春從外頭進來,稟告道:“奴婢剛派人悄悄跟著五福晉,回話的說,五福晉既沒有去翊坤宮回話說走了,也沒有交代摘花的事,聽說早就辭了宜妃娘娘要離宮的,所以根本沒什麼賞花摘花的事,那侍女胡說的。”
嵐琪心裡突突直跳,五福晉那些話若是胡說八道,那九福晉說十四要有去無回就該是真的嘍,老九家的一向陰毒狠辣,她未必不是從胤禟嘴裡聽說了什麼,護犢子的心上來,恨不得把他們剝皮拆骨,向來溫柔的人眼底泛起殺氣,直叫人看了膽戰心驚,環春被主子喚了聲,也唬得渾身一顫,嵐琪則吩咐她:“把胤祥叫來,我有事吩咐他。”
九阿哥那邊,做事也而是雷厲風行,合計了幾日後,不影響十四出征的前提下,決定先動了老四。大敵當前,就是京城再亂,十四也要發兵,而眼下是他們防備最鬆懈的時候,加之前日中秋國宴,京城裡許多官員以及使臣,進進出出人員混雜,出了事要查也得費一番功夫。更方便的是,四阿哥住在圓明園裡,每日返家的路途總要經過一些僻靜處,出點什麼事,只怕“在所難免”。
這一日,胤禛如常從紫禁城辦了差事,和年羹堯、李衛在兵部走了一圈,分別後照舊做馬車回圓明園,彼時日近黃昏,過了中秋天黑的一日比一日早,馬車剛剛離了京城熱鬧的地方,立刻就昏暗了。
馬車停了下來,車把式蹲在車軲轆下點燈,那火摺子像是受了潮,怎麼也擦不燃,胤禛在車裡聽得聲響不斷,掀開簾子問:“怎麼了?”
可那車把式卻不等回話,突然一頭栽倒下去,胤禛一愣,猛見從車把式身邊站起黑影,那黑衣人長刀一晃,才探頭的月光折射其上,一道微弱的銀光從胤禛眼前閃過。他迅速放下簾子,握緊了腰際的佩刀,邊上小和子也從靴筒裡抽出匕首,護在了主子身前。
然而不等黑影竄上車來,外頭卻先亂了,只聽見一片廝殺聲,刀劍相交發出催人心肝的響聲,小和子陪在門前稍稍挑起一個簾子,那麼巧正看見坐在高頭大馬上的十三爺在與黑衣人拼殺,而他身後少說幾百個兵差,那些黑影雖然身手了得,奈何寡不敵眾,被活生生壓著打,小和子驚呼:“四爺,十三爺來救咱們了。”
胤禛心中大定,立刻挑簾子站出來,看到滿地死屍,胤祥正揮劍逼著最後一個刺客,他朗聲喊:“胤祥,留下活口。”
可劍起頭落,十三到底殺了那人,胤禛不免惱,跳下馬車奔上前質問弟弟:“為何不留活口?”
胤祥已下了馬車,迎上來,卻道:“額娘吩咐,不要留活口。”
“額娘?”胤禛驚愕,“怎麼和額娘扯上關係了?”
十三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