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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給我招惹麻煩,回頭你們都不喜歡我了,我怎麼辦?”
胤禛拍拍她的腦袋,把人摟在懷裡,毓溪說融芳是要寵的,天大的事兒只管寵著她就好,年羹堯的事的確讓她為難,難得她心思那麼正。從前是怕年羹堯多心,不願因為融芳生出嫌隙,但現在年羹堯越來越露出他的本性,道是可以用融芳來警醒他的,往後不見就不見吧,他又何必總把男人的事,都推在女人身上。
他心中嘆息,面上溫和地說:“往後不讓你再見他,年家的事也不和你相干,你只要高高興興在這個家裡,可好?”又叮囑,“你哥說的那些混賬話,可不許再對別人說了。”
想到年羹堯詛咒毓溪,胤禛簡直覺得不可思議,可轉念一想,自己將來若做了皇帝,皇后和妃子的差別,就不是現在家中嫡福晉和側福晉的區別可同日而語的。年羹堯有個做皇后的妹子,和有個做妃子的妹子想比,只怕在朝堂裡說話的聲兒都會不一樣。
隔天,兄弟幾個正式在清溪書屋見了面,與眾大臣一道聽十四阿哥說西征的事,三年來大小几次戰役,他豪邁地對父親許諾:“皇阿瑪,再給兒子一兩年,必然提了策妄阿拉布坦的腦袋回京。”
玄燁笑:“他的腦袋,留在漠西警示那裡的人就好,朕可不想見到他。”底下大臣紛紛附和,言語之間,玄燁將幾個兒子都看了眼,一面想著胤禵剛才的話,兒子說要一兩年,他果然是經歷沙場後,開了眼界,吃了虧長了見識,當初他領旗出征時,可是向自己豪言一年就掃平漠西的。當初平三藩、收臺灣,剿滅噶爾丹,對付沙俄毛子們,玄燁費了多少年心血才舒展眉頭,這打仗,又不是鬧著玩兒的。
清溪書屋這邊散了,眾阿哥都來邀十四去喝酒,胤禵說他隨時待命離京,不能喝酒,讓胤禛想起昨晚年羹堯說的話,他和十三走在人後,胤祥見他們兄弟倆離得遠遠的沒機會說話,便主動要去找胤禵,誰曉得九阿哥十阿哥提前攔了過去,勾肩搭背的,八阿哥在旁溫和地笑著,“胤禵,到我家去坐坐,不能喝酒,上好的茶給你準備了,你這三年在外頭辛苦了。”
他們幾個說說笑笑地就走了,胤禛一臉平和,不是很在意,十三卻輕哼:“他們真做得出來,就算是客氣,也該讓十四先到四哥園子裡去。”
胤禛雲淡風輕地說:“他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多說幾句少說幾句沒什麼差別。”之後便去忙千叟宴的事,眼瞧著大宴的日子就在眼前。
且說皇帝的千叟宴,原定在十月末深秋時,避開酷暑,初秋涼爽時老人們從各地動身入京,在京城享過千叟宴,還能趕得及各自回家過個年,眼下一切都準備齊全,各地受邀的老者已在京城安住下,過幾天皇帝就要回紫禁城去準備了。
卻沒想到,西征大將軍到京城不出兩天,就有八百里加急追來,說策妄阿拉布坦見清軍主將回京,趁虛而入幾次挑釁,恐要成勢。大將軍王接到訊息,立刻表示要回去,來去匆匆在京城逗留不過幾日,行軍之人的氣魄,直叫滿朝文武稱頌。
嵐琪擔心兒子的身體,這麼千里迢迢地來回奔波,但這話只放在心裡,這日胤禵來請辭,看著一身戎裝的兒子,她只道了聲:“小心騎馬,千萬保重身體。”就再沒有別的話,兒子趕著離京,磕了頭就走了,嵐琪看到完顏氏站在人後偷偷抹眼淚,十分心疼。
胤禵走後不久,毓溪就帶著融芳幾人入園子來,要預備收拾東西回紫禁城,提起胤禛來,毓溪道:“一大早就出門了,還以為他在皇阿瑪那兒,剛才一路進來隨口問了句,胤禛今兒還沒進園子。”
嵐琪暗暗想,胤禛不會是去等著送十四離京了吧,而此時皇帝發來口諭,說暫時不回紫禁城,千叟宴也改期,等大將軍王順利返回前線,有了訊息後另擇吉日舉辦。
毓溪她們才收拾了一些東西,又原樣放回去,嵐琪也道:“我如今也用不上什麼的,你們不用每次來張羅,回紫禁城也住不了幾天要回來,那裡又不缺東西。”
融芳不會做事,只是來湊熱鬧的,依偎在嵐琪身邊,忽然笑著說:“額娘喜歡住在宮裡,還是住在園子裡?”
嵐琪笑道:“在哪兒都一樣,怎麼了?”
融芳道:“王爺說,永和宮至今沒住過別的娘娘,是皇阿瑪對額孃的心意。”
這話,本是關起門來的悄悄話,即便兒媳婦們心裡都有數,也不會說出來,融芳大大咧咧地說了,還當著幾位弟媳婦的面,毓溪又愛又恨,上來拉過她:“你又不懂規矩了,等福惠長大了,該為你這個額娘頭疼。”
嵐琪笑悠悠地說:“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