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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宸兒每天都盼著丈夫送她去和姐姐相見,姐妹倆甚至一道去園子裡見父母,溫憲打扮成宮女模樣跟在小宸兒身後,竟沒人認得出來,只是公主那陣子頻繁進出園子,但公主一向受寵,也不是奇怪的事。
且說弘曆見過溫憲一次,頭一回見她時,還是貴婦人模樣,祖母還要他去攙扶夫人起身,但後來幾次見到,她都是跟著小姑姑,是侍女宮人的打扮,小傢伙嘴上雖不問,心裡還是奇怪的。
那日回圓明園給父親嫡母請安,到生母屋子裡後,琳格格要給兒子量尺寸做新衣裳,弘曆任由額娘擺佈著,卻忽然問:“額娘,我最近在園子裡見著個人,挺稀奇的。”
琳格格隨口問是誰,等兒子零零碎碎地說完,她理出一句話問:“覺得她眼熟,是不是覺得長得像誰?”
弘曆小大人似的應:“像咱們家的人。”
可惜琳格格進門晚,好些事都沒趕上,譬如她就沒見過傳說中的溫憲公主,所以壓根兒不會往那上頭去想。叮囑兒子別亂管閒事,大人自然有大人的道理,之後就把他送回暢春園佟貴妃那兒。
但兒子的話她還是很在意,回過頭就都告訴了福晉,毓溪聽得糊塗,可她也稀奇一件事,說:“這些日子,小姑子總是和咱們錯開時間去園子裡請安,我還當咱們做錯什麼事惹她不高興了。若是這樣說,那就是她帶了什麼人,是咱們不能見的。”
琳格格道:“這事兒要對王爺說嗎?”
毓溪搖頭:“他還能不知道暢春園的事,他不提咱們也不要提,如今看著天下太平,其實他們連氣兒都喘不過來。皇上那邊,只怕是隨時隨地的事,真若是病得口不能言,反而不是好事,瞧著架勢……”毓溪輕輕一嘆,與琳格格說,“咱們只管好好照顧弘曆,別叫他有閃失。至於福惠那孩子,將來還不知怎麼樣,你別看我和王爺疼他,你心裡就有什麼想法,有兄弟是好事,就好像王爺也有那麼多兄弟,他和十三爺不就處得極好?”
琳格格忙道:“福晉不要誤會,只要孩子健康平安,您和王爺都好,我就沒什麼想的了。”
毓溪苦笑:“可惜別人,不會把你看得這麼好。”
如今園子裡,宋格格自從被德妃娘娘關起來後,沒了人四處挑唆搬閒話,家裡清淨了好多。弘時早就成了家,娶得是董鄂氏家的千金,模樣自是沒得挑,性子也不賴,但身子略孱弱些,和弘時住在園子裡,每日來請安,站在眼前軟綿綿風一吹就要倒了似的,毓溪她們大多不為難她什麼事,叫她養著就好。
可弘時不見子嗣,是李側福晉心頭一患,嫡福晉又不管,她心裡怨恨她們是故意的,一心一意只管捧著弘曆,見不得她的兒子一丁點好。
李氏想給兒子納妾,但眼下外頭事事緊張,好像都等著皇帝歸西的那天,她提過一次福晉說等等,她就不敢再提了。於是偷偷摸摸地選了幾個漂亮的丫頭放到兒子房裡,不管嫡庶,讓兒子先生養幾個才好。
這日弘時從外頭歸來,到嫡母跟前應景後,就來見生母,側福晉一見他總提孩子的事,弘時很不耐煩,對母親說:“紫禁城裡住的惠妃娘娘,我聽幾位叔伯說,當初也總催著大伯父生孩子,結果把大福晉都逼死了,如今惠妃娘娘什麼境遇?額娘,您省省心吧。”
李氏被噎的說不出話,嘀咕了一聲:“大福晉不是被逼死的,你哪兒聽來的胡話?”
兒子卻朝外看了幾眼,壓低了聲音說:“額娘,我聽說皇爺爺快不行了,眼下是在暢春園裡等著走了,他們都講我阿瑪要做皇帝了。”
側福晉心裡咚咚直跳,正經臉色說:“這話說出去,你阿瑪要擰斷你脖子的,怎麼好咒皇上?去外頭,可千萬別和人家說,你阿瑪真的會殺了你的。”
弘時顫了顫,但又看了看母親,說道:“您是側福晉,弘曆和弘晝他們的娘不過是個格格,額娘,若真有那一天,進了宮,您的地位該筆弘曆他娘高吧。將來子憑母貴……”他停了停,突然皺眉說,“還有個福惠呢,我怎麼把他忘記了。”
李氏卻冷不低地冒出一句:“能不能長大還不曉得,你擔心什麼。”可這話,正是她惡毒心思的體現,忙捂了嘴,再三告誡兒子:“和你媳婦也不能說,記著了?”
提起年側福晉的小阿哥福惠,結結實實哪兒像養不大的模樣,莫說胤禛和毓溪喜歡,嵐琪和玄燁也很看重,雖然他們只是單純地希望胤禛能有健康長大的孩子,但外人就是會胡思亂想,於是他們只好對孫兒們淡淡的,多說一句話,都是是非。
而融芳很爭氣,正當最好的年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