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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皇帝每日各色賞賜不提,連帶慈寧宮、寧壽宮也很是疼惜,慈寧宮的御膳時不時有菜往鍾粹宮送,太后更是將手抄佛經的原稿贈給嵐琪。
小小一個常在,一時風頭無二。
可宛若身在暴風的中心,任憑周遭如何狼藉遍野,身處風眼裡的嵐琪卻安寧平靜,每日只勤勤懇懇侍奉帝王,並未意識到自己已在這後宮舉足輕重。
一日午後,玄燁因前夜裡看書太晚,眯不過兩個時辰便又上朝,晨起一直忙到大中午,疲倦之下倒了胃口,回來嵐琪便伺候吃了清淡的米粥,飯後歪在明窗下看幾本摺子,一時太陽曬得暖融融,睏意襲來,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嵐琪奉茶來瞧見,心疼皇帝辛勞,也不願喊醒他,拿薄薄的毯子在他身上搭一角,自己靜靜坐在旁邊,還是頭回這樣看皇帝的睡顏,心底怯怯歡喜高興。
回想這些日子,他們平平淡淡地相處,玄燁每天都很忙,可每天都不忘教她寫字。寫得不好捱罵,寫得好便是手心額頭上輕輕一吻的獎勵。
但皇帝一直還沒碰過她,連布常在都私下問嵐琪怎麼回事,嵐琪卻一點也不在乎。
玄燁的睫毛長而濃密,嵐琪自己就沒生得這樣好看,她還見過惠貴人也有濃密的睫毛,一雙眼睛又大又亮,在人群裡一眼望過去,特別顯眼。反觀自己,好像什麼都是清清淡淡的,正是女為悅己者容,嵐琪近些日子越來越在乎自己的容貌了。
湊近了細細看,一時起了玩心,伸手想要摸摸玄燁的睫毛,顫巍巍將手指靠近,才觸及肌膚的那一瞬,玄燁倏然睜開眼,不等嵐琪收回去,就牢牢把她的手捉在了掌心。
嵐琪大驚失色,滿心以為自己驚擾了聖駕,她知道皇帝也是很有脾氣的。
可不等開口請罪,突然被玄燁往前拽了一把,跌入他暖融融的懷裡,玄燁的臉就湊在她眼前,吐息曖昧,“青天白日的,烏常在這是做什麼……”
“皇上,臣妾錯了。”嵐琪還猶自不覺男人眸中的色氣,只等玄燁猛地吻上來,唇舌交融纏綿,腰下被撫摸揉捏時,她才意識到要發生什麼,嘴裡禁不住一shen吟,更勾起玄燁的**,一把翻過身將嵐琪壓在身下,伸手解開她領子下的扣子,溫和地哄著,“朕會好好疼嵐琪。”
026是非之人多是非
不知是明窗下日頭太濃烈,還是周身被愛撫著才發燙,心裡滾滾燃燒起來,嵐琪不自禁地稍稍抬起身子,一下親在玄燁的唇上,而後嬌俏不已地望著皇帝。
被突然啄了這一口,勾出玄燁心裡的火,越發愛憐喜歡,摟著小人兒深深吻下去,一手漸漸摸向腰際,解開了她的裙衫。
暖閣外頭,李公公忙不迭將侍立門前的宮女太監都打發走,心裡發笑面上裝著正經,這些日子他很不踏實,太皇太后那裡也私下問了好幾次,誰也不明白看著那麼要好的小兩口,怎麼就不同房。今日總算都開了竅,可也忒熱烈一些,他伺候皇帝這麼些年,還頭一回撞見主子大白天就忍不住。
初涉**,纏綿繾綣,更在如此不可思議的情形下,事後軟軟窩在皇帝懷中,嵐琪竟忐忑不安地睡過去了。
這一覺黑甜綿長,醒來時正在皇帝寢殿的龍榻之上,她明明記得之前還在東暖閣,倏然坐起來不見人,不由得害怕緊張,輕輕喚了一聲,“有人在嗎?”
玄燁從外殿走進來,手裡捲了半冊書,瞧見嵐琪醒了,負手而立,似嗔似笑:“這麼貪睡?可睡醒了?”
嵐琪赧然垂首,又抬眸偷看玄燁,皇帝已近了身,拿書冊輕輕敲在她的額頭上,“知道下午要問你生字,才偷懶睡的是不是?”
嵐琪只是傻傻地笑不說話,弄得玄燁哭笑不得,便喚人來侍奉她洗漱,更在耳邊曖昧輕語:“今晚也不許走了。”
之後幾日,嵐琪幾乎不曾離開過乾清宮,如是專房專寵、承恩之盛,自皇帝大婚親政以來,幾乎不曾有過,引六宮側目不說,只怕再這樣下去,朝廷大臣也會有所非議,未免皇帝失了顏面,不等那些親貴老臣張嘴,太皇太后先把孫子叫到跟前,好生勸他要愛之惜之,聖恩太重對一個出身低微的常在而言,並不是什麼好事。
如此才算打住了烏常在聖寵不衰的勢頭,內務府重新開始進綠頭牌,難得見她在鍾粹宮裡歇了幾日。
但不知和皇帝約定了什麼,嵐琪每日只是廢寢忘食地學著寫字,因布常在自幼是讀過書的,幫了她不少,姐妹倆感情日漸深厚,布常在也漸漸開朗活潑起來。
然是非之人多是非之事,嵐琪如此聖寵難免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