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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臣妾是冤枉的……”佟妃有些弄不明白眼下的情況了,哭著跪在地上哀求,“求您一定要查清楚,真的不是臣妾……”
“太皇太后,臣妾身上這隻香囊,也是佟妃娘娘端午節下的賞賜。”一旁安貴人突然走來,顫巍巍將香囊雙手奉上,小宮女接過來照著蘇麻喇嬤嬤的指使送到外頭等候的太醫那裡去看,不時回來說,“太醫講東西和翊坤宮裡的兩隻,是一樣的。”
佟妃淒厲地駁斥:“那些東西究竟有什麼不好,宮外頭家家戶戶端午節都掛這香囊。”轉身又指著眾人問,“你們這些人家裡從前不用的嗎?在這裡裝什麼無辜委屈,若是不好的東西,誰會帶在身上……”
“閉嘴!”太皇太后一聲怒斥,素昔慈祥溫和的神情不見了,邊上蘇麻喇嬤嬤忙來勸,“各位娘娘主子都散了吧,恐怕這件事佟妃娘娘也是年輕不懂的,不知者不怪。”
大家都知道蘇麻喇嬤嬤的話就是太皇太后的意思,都不敢再留下看笑話,一時行禮告辭,而她們出去不多久,冬雲也扶著昭妃娘娘出來了,眾人分立兩側讓昭妃先走,她行至中間,卻停下來目色幽幽將身邊的人一一看過,果然不見鍾粹宮兩個在跟前,就連榮貴人和惠貴人都來了,她舒一口氣,冷然道,“回去也翻翻那些東西吧,可人也好,東西也好,可都要睜眼看清楚了。”
眾人怯然道一聲是,便目送昭妃離去,之後才三三兩兩散了,便有人說,這件事昭妃沒有繼續咬著佟妃不放,便是給太皇太后和皇上面子,那這份人情日後再還起來,利滾利的可就不能同日而語了。
慈寧宮殿內,佟妃伏在地上哭得可憐,太皇太后由著她哭了好一會兒,才厲色道:“這就是不知分寸的下場,你眼巴巴兒地來看好戲,結果被人拖下水弄得一身髒,你姑母的兒子為什麼能做皇帝?她本本分分在這宮裡,不討人厭也不扎眼,好好把孩子生下來,哪怕養在阿哥所沒見過面也不敢逾矩爭什麼,她若也去跟董鄂氏爭,敗光了自己的福氣輸光了兒子的前程,還有你今天在這宮裡興風作浪嗎?”
“太皇太后,臣妾是冤枉的,那些香囊真的沒有。”佟妃哭得泣不成聲,一聲聲哀求著,卻又聽太皇太后道,“香囊有沒有動手腳我不願再追究,可你派靜珠去找布常在做什麼?”
佟妃渾身一凜,又聽見問:“大半夜攔著烏常在的去路,你又想做什麼?”
“臣妾沒有……”她眼中如嗜血般深紅可怕,怨念深重,可又在老人家一句句裡挫敗,太皇太后起身要離開,不屑地俯視她,“你姑母曾經的德行必然蔭庇於你,可你若敗光了這一切,那氣數也就盡了,夾著尾巴好好做人,這宮裡任何人任何事,都逃不過慈寧宮的眼睛。”又怒然指著地上的靜珠說,“好好的人,都讓這些刁奴挑唆壞了。”
蘇麻喇嬤嬤一邊讓宮女們攙扶太皇太后去歇息,一邊喚人來,“把靜珠送去慎刑司,該怎麼處置他們明白。”
“娘娘救我、娘娘救我!奴婢什麼也沒做,娘娘……”在靜珠絕望的呼救聲裡,她如一塊綿帛般被拖了出去,聲音越來越遠,可直到旁人都聽不見了,卻好像還在佟妃耳邊纏繞,她緊緊捂著耳朵蜷縮在地上,很快在自己的驚嚇中失去了知覺,再後來就被七手八腳的抬回去,一直昏沉沉不省人事。
這樣的結果誰都沒料到,可大家回宮紛紛拆開佟妃賞賜的香囊時,果然個個兒裡頭都有虎狼之藥,端午節用來辟邪驅蟲的香囊裡雖然多氣味濃重的藥材,可也不至於有這些東西,但佟妃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至於敢把後宮所有女人都坑害,可若說是誰從中插手掉包,那也必然非偷天的本領做不到,一時人人自危,這宮裡頭的水,是越來越深了。
鍾粹宮裡,錦禾和香月在院子裡點了爐子把佟妃賞賜的東西統統燒了,兩人熱得一身汗,卻興沖沖回來說:“這下可好了,再不怕佟妃娘娘來折騰咱們,那個靜珠在慎刑司裡估計也保不住什麼命了,她八面玲瓏的,可沒少幫著佟妃娘娘欺負咱們。”
邊上布常在一直心神不寧,聽見錦禾這樣說,竟忍不住喝斥:“不要嚼舌根子,輪得到你們來說這些嗎?”
錦禾難得見主子發脾氣,一時嚇得呆住,環春來拉她們說去洗洗,身上都是汗,屋子裡便只有盼夏伺候了茶水,不一會兒也跟出去了,布常在顫巍巍握著茶碗,嵐琪問她是不是不舒服,人家頓時就潸然淚下。
“姐姐,你怎麼了?”
布常在卻面如死灰,一字字說:“佟妃讓靜珠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