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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怎麼說?”
“此人叫王成,他和另一人便是張允安插在船隊中的臥底,船艙內的軍弩和戰刀就是他們所藏,結果他們被水軍一起抓進水寨,錄了口供,就在一個時辰前,張允下令殺他們二人滅口,其中另一人被幹掉了。
而這個王成被我獄牢中的朋友用詐死的辦法混過,隨即把他拋進江中,被我事先安排在外面的弟兄救了,現在他沒有死,他可以證明是張允設計暗害陶家。”
這個關鍵的證人讓劉璟喜出望外,這個李俊簡直太能幹了,這種事情都做得到。
不管李俊是怎麼辦到,但劉璟此時是柳暗花明,有這個關鍵證人在,足以讓張允吃不了兜著走。
“他肯作證嗎?”
劉璟剛問完,躺在榻上的王成嘶啞著聲音道:“願為。。璟公子作證!”
旁邊李俊又笑著補充道:“此人是水軍伯長,曾是張允的心腹,很多人都認識他,他冒充陶傢伙計,也錄了口供,供詞上有他的指印,只要一核對指印,張允的陰謀就立刻敗露。
劉璟走上前,對王成道:“如果你願意配合我作證,我可以保你一命。”
此時,躺在榻上的王成已恨透了張允,張允答應給他們每個百兩黃金,讓他們回家,正因為自己是他心腹,所以王成才相信張允,卻沒有想到最後張允竟是要殺他們滅口,令王成寒透了心,無論是報恩還是報仇,他都要揭發張允。
“我。。我願為公子。效力!”
第1卷第104章當面對質
黃昏時分,在劉府前院的一間僕役屋子裡,躺在床榻上的王成斷斷續續地向劉表講訴了事情的真相,劉璟則站在一旁,心中有點忐忑不安,不知這一殺招是否有效。
萬一劉表早就知道真相,只是故意裝聾作啞,自己就會弄巧成拙,不過話又說回來,陶家對劉表還是有利用價值。
他不相信劉表會為一個外甥的私慾而斷絕荊州的一處財源,尤其是莊園勢大,自耕農日益減少,荊州財政出現危機之時,劉表縱容外甥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劉璟相信這一殺招會觸怒劉表,他不露聲色觀察著劉表臉上的神情變化。
床榻上,王成的傷勢還很嚴重,可劉璟已經拖不下去,時間再拖下去,一旦局勢對張允不利,極可能就會出現殺人滅口的嚴重後果,只有出奇兵,才能在張允最沒有防備的時刻,一刀致命。
劉表臉上的表情先是驚愕,隨即湧起一種難以言述的憤怒,雙拳緊握,眼睛冷酷如冰,半晌,他回頭令道:“把我書房的口供取來!”
一名侍衛飛奔而去,不多時,將厚厚一疊供詞送來,這便是陶家案件中所有人的口供,劉表稍微翻了翻,找到了王成的供詞。
他看了一遍,確實是以陶傢伙計身份做得供詞,承認是他把兵器搬運上船,當然是在陶家管事的命令之下,下面是他指印,一團紅豔豔的拇指指紋。
“給他按指印!”
兩名侍衛上前,將王成右手拇指重新在供詞上按下了指印,旁邊劉璟忽有所感,將來如果是他殺人滅口,連這根手指也一定要斬掉,這才不會有漏洞。
侍衛將供詞遞給劉表,劉表眯眼看了看,原本指印之下又多了一個紅彤彤的新指印,兩個指印一模一樣,正是同一個人。
劉表臉色大變,他已經確認這個王成就是張允的親兵伯長,本名叫賀震,此時他竟成了陶家案中的關鍵人物,真相也就霍然揭開。
“你跟我來!”
劉表強烈剋制住滔天的怒火,怒火就像即將決堤的洪水,張允和蔡瑁竟然敢如此欺他,對於劉表而言,荊州是他的地盤,這就是欺君之罪,劉表轉身向書房快步而去,劉璟也快步跟了過來。
他跟在劉表身後,已經感受到了劉表即將爆炸的盛怒。
回到書房,劉表負手站在窗前,目光凝視著院中的杏樹,久久不語,在他頭頂上的橫幅,寫著大大兩個字,‘制怒’。
他需要思考,需要在心中理順前因後果,這必然是張允招募曲部,手中無錢糧,所以打上了陶家的主意,想從陶家身上勒索巨財,那麼栽贓陷害就是最好的辦法。
“你為什麼要幫助陶家?”
劉表慢慢轉身,瞥了一眼垂手而立的劉璟,這是他的一個疑問,劉璟怎麼會和陶家搭上關係?
在追究張允罪責之前,他必須把心中所有的疑惑解開。
這個問題劉璟早有腹案,他施一禮,不慌不忙道:“回稟伯父,侄兒上次出征江夏之時,曾結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