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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人,其餘的家眷幼小全部被流放北寒之地。
外面風雲起,暗潮湧動。傅歆音卻似乎沒受到影響,她整日裡不是提煉香脂,就是忙著整理傅雲哲的筆記資料。讓自己沒空閒的時間去感受裴敬則離去帶來的落寞。
傅雲哲看著忙個不停的傅歆音,知道她的心事,笑了笑,由著她去了。只是吩咐丫鬟在一旁好生服侍著。
之前為寒門學子提供個邊學習又能賺點銀子補貼家用的抄書院,如今影響越來越大,吸引的人越來越多,有些甚至不是寒門學子,是有錢人家的公子也參與進來,他們目的在於翻閱不同的書籍,還因抄寫一遍能讓人記憶更為深刻。
看著人滿為患的抄書院子,傅歆音有些苦惱地對傅雲哲道:“祖父,這可如何是好,人越來越多,地方也不夠了呀。”
傅雲哲對於他們弄這個抄書院是非常贊成的。兩人就著這個問題一直討論著,最後想出了一個更為完整的計劃。
他們買下了抄書字旁邊的一座院子,從中間開了一道門,讓兩宅相聯。而後又弄了一間藏書間。藏書間專門用來擺放學子抄好的書箱,還有傅雲哲收藏的大量書籍。
藏書間裡面的書可以借閱,借閱的方式有兩種,一種是花銀子借閱書籍,第二種是用藏書間裡沒有的書來換著閱讀。就是說如果一個學子不花銀子但又想閱讀藏書間裡的書,那麼他只需拿自己家的藏書來換就行了。
傅歆音把傅雲哲的遊歷筆記也整理出來,分給抄書的學子抄錄,抄錄完後,把抄錄本收進了藏書間。
傅歆音想著,裴敬則的府裡有很多藏書,等他回來,問過他的意見,有些可以拿出來的全拿出來,讓更多人看到。
慢慢地,書館的藏書越來越多,進出的人也越來越多。後來,德睿帝大筆一揮,賜了個匾:天都書館。
傅歆音不得不佩服傅雲哲的想法,天宇朝的文化發展因此而更加繁榮。
多年後,這間‘天都書館’成了天都文化的一張名片。各地的學子紛紛幕名而來。
這麼一忙碌,四個月過去了,裴敬則還沒回來。
轉眼第五個月了又過去十天了,裴敬則還沒訊息。傅歆音的心就一天比一天擔心起來,做著事就不自覺地發起呆來。
傅雲哲把她的異常看到了眼裡,安慰道:“放心,阿則那孩子有勇有謀,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他。”
傅歆音喃喃低語:“我是相信他,可我還是放不下心啊。”
夜深了,傅歆音無睡意,從床上坐起來,從脖子上摘下裴敬則的雕像,怔怔地望著。
這木雕是之前裴敬則雕來送她的,這個是刻著他人像的;刻著她人像的那個,被裴敬則帶走了。
她把裴敬則的雕像放到嘴裡,輕輕吻了一下,低語道:“阿則,你還好嗎?什麼時候可以回來呢?好想你!”
突然門被人推開了,她頭也沒抬地說:“英芮,不用管我,你先去睡吧。”
久久,沒人回應,她覺得奇怪,抬頭往門看去,頓時驚叫起來。
門上站著的赫然是幾個月不見,一直心心念唸的裴敬則,他一身風塵僕僕,俊臉佈滿風霜,雙眼卻比夜空的星光還要亮。
他緩緩地勾起一抹笑:“丫頭,我回來了。”
傅歆音眼眶一熱,跳下床,鞋也顧不得穿就往他身上撲去,一把緊緊地抱著他,嘴裡驚喜地不停地叫著:“阿則,阿則……”
裴敬則享受著她的投懷送抱,但想到自己為了早日趕回來見她,硬是比凱旋的大軍早到一天,此時是滿身灰塵,忙要推開她,道:“我身上髒呢,一會把你衣裳也弄髒了。”
傅歆音才不管這些,就是抱著他不放。
裴敬則無奈,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把她放在床上,輕質道:“地上涼,怎麼鞋也不穿。”說著就要去找條幹淨的帕子幫她擦腳。
剛一動,又被她摟緊了。
裴敬則無奈,寵溺地笑道:“原來你這麼想我啊!”
傅歆音放開他,嘟著嘴道:“當然,想得我這裡都痛了。”她指了指了心口。
裴敬則緊緊握住她的手,低頭鎖著她的雙眼道:“我也很想你!”
四目相對,多少柔情在其中,多少相思述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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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則擊破內外勾結的陰謀,平服邊境異動,凱旋而歸,百姓歡呼。
德睿帝一道聖旨下來,賜裴敬則為忠勇大將軍,賜將軍府。
緊接著又下了一道旨,收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