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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上是怎麼都不肯露出來的。
找到尚長遠的辦公室,客氣了兩句,餘安民把調查出來的結果擺出來。兩人合作的關係算是基本確定,實際上餘安民心裡很清楚,接下來基本沒自己啥事情了,書記會議上得看上長遠的。一旦書記會議上得出了結論,縣委常委會上討論差不多就是走個過場。安湖縣書記會議的權威性比較明顯,一共九個縣委副書記呢。
餘安民身為暴力機關的一把手,沒能成為縣委副書記,這裡頭有偶然,也有必然。偶然是指小機率事件,身兼公安局長的政法委書記在省內基本都是副書記,必然則是餘安民本身的問題。當然了,必然這一點,餘安民自己未必能看的見,旁觀者尚長遠倒是看的很清楚的。
餘安民的自知之明,在尚長遠這裡換來的只是一聲冷笑和一句不無譏諷的自言自語:“早幹啥去了?”言下之意,尚長遠不會承這份情。
沒有不透風的牆
幹部病房門口出現一個二十來歲打扮講究的漂亮**,怯怯的看了看裡頭,眉心微微皺著。範副鎮長老婆叫李曉慶,父親八十年代就是跑河運的船老闆,十多年的積累,李家少說也有千萬的身家。
因為家裡有錢,李曉慶在鎮上一直是小範圍的公主,加之長的不錯,追求的人多的數不過來。千挑萬選的,李曉慶選擇了範靖這個鎮上有名的帥哥,並且花了大價錢幫他在仕途上進步。沒什麼出身背景的範靖能在三十歲就坐在福鎮長的位置上,離不開岳家的幫忙。
眼看著範副鎮長要去掉“副”字的時候,縣紀委的人突然出現在辦公室裡把人帶走了。李曉慶得知這個訊息不啻被晴天霹靂砸中,託了一堆關係才打聽到事情跟鎮上那個連家雙胞胎戲子有關。
在此之前,李曉慶的眼睛裡幾時能容的下這戶人家?多看一眼都覺得虧的可惜,眼下李曉慶還是不得不放下臉面出現在病房裡。當然了,得知這個病房非縣一級領導不得入住之後,李曉慶心裡的那點不適應消失的很快。這病房,不是有錢就能住的。
跑船的人家出身的李曉慶,讀書不多,去過的地方卻不少。頗有眼界的李曉慶深知,在這個國度裡,單純財富在權利面前可謂不堪一擊,這就是李曉慶全力支援丈夫從政的根源。當初李曉慶倒是想選擇條件更好一點的男人嫁了,奈何十六歲就輟學,十八歲就讓在舞廳裡認識的混子戳破了那層膜的李曉慶名聲很不好,在一些權勢家庭裡出來的男人眼睛裡就是玩一玩的層次。
女人面對女人的時候,首先比的是容貌,其次比的是穿戴。李曉慶還是有點眼力的,一眼就看出對面這對穿戴完全一樣的姐妹身上穿著的淺藍色帶月季花圖案的真絲裙子是國外一個品牌。即便是父親給了幾百萬陪嫁的李曉慶,也不是很捨得買這麼一件在免稅商店裡標價兩千多一條的裙子。
連雪的電話響了,摸出新款手機走到一邊的接聽,李曉慶還是一眼認出來這款剛上市標價四千多的手機。她倒是想買一個,奈何眼下縣裡領導才有資格買,電信那邊壓根沒貨對社會上出售。
“你是?”面對這個脖子上掛著一條粗黃金項鍊手上帶著鑽戒的女人,連梅多少有點疑惑,下意識的亮了一下手上那塊女士浪琴錶。前些日子,團裡一個時尚女子告訴無比羨慕的透露出一個訊息,這款表國內在京城的免稅商場見過一次。連梅得到的時候,王國華很隨意的丟給她,說是看見了覺得很適合姐妹倆就買了,沒提多少錢,更沒提這是朱拉風臨走是硬塞過來的。
連梅的動作白做了,因為李曉慶根本就不認得這款價值六位數人民幣的手錶。要不怎麼說有錢的玩表,沒錢的玩車呢?更別說李曉慶開的還是一輛桑塔納。
“我是範靖的老婆李曉慶,我爸爸是李大元。”李大元是鎮子裡的首富,鎮上沒有人不知道的。連梅聽了這話微微的露出一絲嫌惡,不過還算客氣的低聲問:“有事?”
正在接電話的連雪很不客氣的過來:“你來幹什麼?滾”
電話裡頭的王國華皺著眉頭,連雪的嗓門有點大了,不滿的王國華淡淡道:“幹啥呢?女孩家家的,注意點素質?”
橫眉臉對的連雪瞬間綻放出討好的笑容,如同王國華就在面前時一樣的撒嬌道:“嗯,不許生氣,人家知道錯了還不行麼?”說這話的時候還本能的扭了一下小蠻腰,即便是身為同樣身為女人的李曉慶也羨慕這個丫頭這一刻的千嬌百媚。
“是那個副鎮長的老婆來了”惡毒的看了一眼李曉慶,轉過身低聲說話的連雪,飛快的完成了表情的轉變,從笑臉到冷眼又回到笑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