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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趙璃兒自己就會變不正常,可是看不到她自己又會常常相見到她,真是奇怪!聽到她遺憾話,想也沒想衝口說道:“沒關係,以後你若是相看星星,我帶你出來。”
趙璃兒盯著黑漆漆天空,頭也沒有回,語氣低落說:“不用了,能有今天遭遇我已經很滿足了。以後還不知道會怎樣呢~”唐楚皺緊眉頭,問道:“你到底怎麼了?”趙璃兒抱住自己雙膝,聲音悶悶說:“你能把火摺子熄掉嗎?”唐楚依言滅掉火摺子,黑暗中緊緊盯著趙璃兒,語氣沉悶說:“你可以說了。”不喜歡看到這樣她,她應該是自信美麗,而不是像今夜這樣低落迷茫樣子。
趙璃兒迷茫盯著黑暗遠方,唐楚耐心告罄時候,幽幽開口:“你說庶女就一定要給人做妾嗎?”唐楚皺眉,做妾?誰敢打她主意?:“怎麼回事?你父親要把你送給誰做妾?”後幾句話幾乎是從嘴巴里擠出來。
趙璃兒陷入自己情緒裡,沒有注意到唐楚話:“你知道嗎?我是近才知道原來二夫人居然並沒有被父親扶正,她可是為了父親整整付出了一生啊!想當年二夫人多麼風光,現卻落得如此下場,就連自己女兒都比不得大姐姐,甚至不能與大姐姐相比。”唐楚不明白了,這和她有什麼關係,值得她如此低落難過。
趙璃兒繼續說:“我從很小時候就看到姨娘戰戰噤噤大夫人手低討生活,每天天還沒亮就要過去立規矩,太黑了才能回到自己小院裡,就連自己孩子都看不到幾眼。而我們這些庶出孩子也是一樣,每天一大早就要去給大夫人請安,不管是颳風下雨還是生病發熱一日都不能停,可是大姐姐就不用這樣,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請安就晚晚過去正院,不想請安連個人都不用打發過去正院,家裡吃用全部都是好,就連我哥哥——那時府裡唯一男丁都比不上她用度。每次我吃著饅頭就著冷水時,就很是羨慕看著大姐姐挑三揀四選著餐桌上山珍海味。可是姨娘就會過來說,我是庶女,我沒有資格吃那些東西。其實我心裡明白,即使給我那些好東西我也不敢吃,因為那時我們是大夫人眼中釘肉中刺,誰知道她會下些什麼佐料給我們吃。”唐楚心疼看著趙璃兒,黑暗中散發著無殺氣,這個趙李氏居然敢這麼對她,真是該死。
趙璃兒卻輕笑出聲:“不過我卻十分理解大夫人,任誰看到自己丈夫與別女人生孩子都會不高興。”聲音低沉下來,“那時每當我吃著難吃饅頭時,我就發誓我以後再也不吃饅頭了,連我孩子也不能吃饅頭,可是沒想到我還是逃脫不掉吃饅頭命運。”唐楚不明白,問道:“怎麼會,不喜歡東西叫它永運不能出現不就好了?”
趙璃兒苦笑:“看你就是出身高位人,怎麼會明白我們這些小人物悲傷呢!我也想像你那樣做,不是沒地位嗎?我父親天天琢磨著把我送給別人做妾,那我以後還不得吃著饅頭過活,女人嫉妒是非常恐怖。”黑暗中唐楚臉一下黑起來,身上氣壓低下來,這個趙慎居然這麼不靠譜,看來是欠教訓了!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是誰?”
趙璃兒只感到周圍天氣越來越冷,緊緊抱著自己身子,縮披風裡,聽到唐楚問話,有些遲疑說:“什麼是誰?”唐楚壓不住自己翻滾怒氣,威嚴問:“我是說你父親想要把你送給誰?”一想到趙琉兒將要嫁給別人,唐楚心裡就陣陣翻騰,渾身都控制不住難過,簡直都不能容忍有這種念頭產生,這個趙慎絕對需要好好收拾一頓。
趙璃兒聽出他語氣裡怒氣,以為他是為了自己而生氣,有些好笑搖搖頭,有什麼好氣這就是命唄!誰叫自己攤上這麼個爹呢!說道:“不知道!不過聽說大希望是把我送進宮,這不選秀開始了嘛!”唐楚心裡一頓,這個提議好呀,可是聽語氣女孩好像不太願意,唐楚難得糾結:“你你不願意?”
趙璃兒漫不經心說:“願不願意又不是我說了算,何況進宮了還不是小妾一個,跟一群女人爭男人,你以為日子會好過?”唐楚霸道脾氣上來了:“女人,進宮可是當娘娘,怎麼能跟小妾一樣。”趙璃兒不雅翻個白眼,反正天黑誰也看不見,無奈說:“那還不是小妾,不過是相公身份高點罷了。你要知道宮裡女人爭鬥也恐怖,我這幾兩肉進去了,不出幾日可能就再也見不到明日太陽了。”
唐楚難沉默,確皇宮裡爭鬥確實激烈,但是要自己放手看著趙璃兒投入別人懷抱,絕對不行!轉移話題說:“別想太多,皇宮也不是你想那樣恐怖,太晚了,我送你回去。”趙璃兒沒意唐楚話,只是有些怕冷縮縮身子,點點頭,又想到他看不見,開口說道:“嗯,回去吧,好冷。”唐楚有些緊張攔住趙璃兒,飛回到趙璃兒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