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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是誰。
藍瑩玉的哭喊聲漸漸離我遠去,我在長松過一口氣許久後,忽然感覺到全身不低反高的燥熱,猛然醒起自己身上的春藥根本未解,臉上血色頓時褪盡,全身緊繃。
密密抱住我的雙手,因為感受到我竄升的體溫而逐漸火熱,連那個懷抱也彷彿會沸騰。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危機根本沒有解除,反而……可能更嚴重。
傅君漠抱著我來到一間廂房前,伸手推門。我勉強撐起僅剩的意志,抓住他前襟衣服,斷斷續續卻堅決地說:“我……要見……蕭逸飛。”
傅君漠的動作頓了頓,臉上陰沉了幾分,冷聲道:“你想找死嗎?”一邊說著,腳步卻未停,隨手帶上了身後的門。
我心裡多了幾分恐懼,體內又燥熱的要命,覺得這種日子真他媽不是人過的。十幾年想罵得髒話加起來都沒今天多,只覺若不如此宣洩,根本就無法轉移肉體的痛苦。
“帶我去見……蕭逸飛……”求你……我硬生生,把最後兩個字吞了回去。身體一沉,已經被放在了床上。
我看到他漸漸變深的雙眸,倒吸了一口涼氣,慌忙滾向一旁。身上一涼,本就是他的外套被扯了過去,身體也跟著被扯到他跟前。
他勾住我的肩背,將我攔腰抱進懷中,滾燙的唇便貼了上來。
我想要狠狠推開他,可是體內的藥欲卻被這個吻徹底點燃了。哪怕我咬緊牙關,卻也熄不滅胸口沸騰的熾熱。低低的呻吟從喉間溢位,噁心的我想哭。
眼淚也真的順著眼角滑了下來,傅君漠忽然放開了我,喘著粗氣,一臉陰鬱複雜地看著我。我撇過頭,看到銅鏡中自己狼狽顫抖的身體,潮紅的面孔,含情卻帶淚的眼,真想一刀劈了她。
“陰陽雲雨散這種春藥,不交合就會死去。”他伸手扳過我的臉,呼吸吐到我唇上,聲音冰冷,“你想在情慾煎熬中死嗎?”
我身體向後仰一個弧度避開他的唇,聲音顫抖沙啞,卻是連我自己也意外地堅定:“我要見……蕭逸飛!”
抓住我的手僵硬地顫抖,惱怒憤恨的話從他喉間一字字蹦出來:“就是見了……你還是解不了這藥!”
“你他媽的煩不煩啊!”我猛地一把推開他,吼道,“解不解得了是我的事,我說我要見蕭逸飛!你只要給個答案,讓還是不讓?”
“我憑什麼要讓?!”傅君漠忽然發狠般拽住我手腕把我甩在床上,木床因為承受不起衝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身體劇烈的疼痛,反而讓我體內的情慾降了幾分,他滾燙的身軀卻在此時壓了上來。
“我好不容易得到你,憑什麼要讓你去死!若兒——若兒——”他的吻一一落在我頸間,鎖骨,帶起絲絲酥麻的快感,撫過身上的手褪去了我本就所餘不多的衣衫。明明恐懼厭惡到極點的心情,我卻控制不了自己渴望更多的羞恥感覺。
掙扎的手觸到他腰間的短刀,我猛地抽了出來,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他停了動作,眼中閃過怒意,反手來抵擋我揮下的刀。刀刃卻在半空轉了個弧度,深深扎進我自己的手臂中,鮮血狂流。
神志,瞬間清醒過來。手臂上的痛,身上鞭傷的痛,瞬時爆發出來,刺激著我的神經。我痛的齜牙咧嘴,卻忍不住發笑。
“你——!!”傅君漠猛地起身抓住我鮮血直冒的手臂,我握刀的手一用力,短刀拔了出來,鮮血濺了他滿臉。
我任憑他憤怒卻又無可奈何地隨手扯過床幔狠狠包裹住我手臂,鮮紅的液體慢慢滲出淺色的層層包裹的幔布。
“你這個女人就那麼喜歡自殘嗎?!”傅君漠氣得發狂,幾次手舉起想打下來,卻還是僵硬地收了回去。右手狠狠一扯,拽過剛剛的外衫包裹在我身上。
“不喜歡!”我喘著氣,臉色慘白,再次重複,“我要見蕭逸飛!”
我不想死,不想自殘,不想跟你發生關係,所以才要見他。我才不信區區一個春藥,能難倒冰凌王。
傅君漠看著我,眼中千變萬化的神色一一閃過,最終雙手一伸把我抱在懷裡,毫不留情的手勁壓得我骨骼咯咯作響,我忍不住痛得皺眉。只聽他發狠地冷聲道:“好!你既然這麼想死,我就成全你!”
這是一間相當簡單的房間,一床一桌一木椅,當傅君漠抱著我走進蕭逸飛房間時,他正坐在案前單手握書,悠閒地閱讀。
看到我們,確切的說是我,他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目光象在看死物。隨即望向傅君漠,聲音帶著磁性:“怎麼,太子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