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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哥我都感覺到無地自容了。”
趙文凱畢竟不是什麼處世未深的少年人,前世即使沒有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但是電視劇電影總沒少了看吧。特別是見到楊文宜看著自己都發光的眼神。趙文凱就不由得在心裡把那些報紙雜誌統統罵了一遍。
俗話說得好,人怕出名豬怕壯。財不露白這麼淺顯的道理趙文凱還是懂得的。
可是如今自己走的就是一條“明路”,就是想要全世界都知道自己,畢竟因為自己是做傳媒的。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現在可到好,一大一小兩個賊頭都盯上自己了,看來回家後要加強保鏢和守衛力量了。
被楊文宜誇的“驚慌失措”的趙文凱連忙解釋道:“楊大哥也開我玩笑了,哪有什麼十億美金,再者說我現在還是個上學的小屁孩子,家裡的生意都是我父親和爺爺在打理。有沒有十億臺幣都是個問題呢。楊老哥也是做傳媒的,自然懂得媒體最喜歡誇大其詞。”
看到趙文凱矢口否認,一副極其冤枉的表情,楊文宜不由得在心中冷笑一聲。
暗道趙文凱會演戲,懂得裝糊塗。而徐一清卻是點了點頭,輕輕說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懂得這個道理也是好的,只不過在明眼人面前,這點小聰明還是能不用就不用的好。你這樣一再過於做作,反倒是容易被人看出破綻。”
趙文凱聞聽就是一愣,不明白徐一清為什麼說這些給自己聽。
就聽徐一清那蒼老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繼續說道:“所謂的謹小慎微固然是不錯,可是也要分辨清楚你所面對的人究竟值不值得你這樣做。就目前看來,你這個小子似乎很清楚文宜的底細,但還是來了。這是為什麼?因為文宜雖然和黑道有所瓜葛但是終究是做正當生意的生意人。偌大的家業擺在明面上放著,難不成要捨本逐末,綁了你去換大筆的贖金?”
楊文宜可沒有想到這老爺子會跟趙文凱講這些,臉色一會紅一會白的,也沒弄明白乾爹想要說些什麼。
可是趙文凱卻大概明白這位黑道教父是在提點自己,當即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仔細聆聽。
徐一清見到趙文凱地反應。立刻在臉上浮現出孺子可教的神情,接著道:“千金之子不立於危堂之下。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就鑑定一件事情的好壞。有時候換個角度站在你對手和敵人地位置上去想一想。也許一切都不一樣了。”說著徐一清看了一眼身旁臉色來回變化的楊文宜。於是說道:“好了,再說下去恐怕就有人在背後埋怨我這個老頭子囉嗦了,文宜是不是都巴不得我趕快閉嘴了。”
楊文宜連忙說道:“怎麼會。乾爹的教誨不是誰都能聽到地。文宜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有如此忤逆地想法?”
老頭子徐一清,骨瘦如柴地老手一揮:“你們有什麼話就到一邊講去,我老人家在這裡休息一會。等你們都說完了,文凱留一留,我還有事情要交代。”
趙文凱奇怪的看了這個老人一眼,越發的弄不明白徐一清想要幹什麼了。
楊文宜不敢繼續停留在徐一清身旁。連忙拉起趙文凱就向球場走去。口中還大聲說道:“我乾爹平時就喜歡一個人清靜,文凱還是先和我打幾桿吧。”
趙文凱邊走還邊苦笑道:“楊先生,說起來這樣高雅的運動我可還是第一次玩,到時候你還得多教教我才是。”心中卻還在想著身後的那個老人。
既然趙文凱來。楊文宜也不怕這人跑了。一離開徐一清左近,楊文宜就立刻恢復了往日的神采。大聲笑著對趙文凱道:“不會也沒有關係,這東西一點也不難,無非就是看誰能把球打進洞去。手眼同身體之間協調配合,只要手穩眼準,誰都能玩。”
趙文凱聞聽不由得就是一笑,心說這位表面上看起來還真是一位豪爽之人。不過高爾夫可真不是楊文宜所說誰都能玩地,畢竟只有有錢人,才會有這個閒心和閒錢,跑到這裡玩成人版的“彈珠進洞”。
既然楊文宜一直不提今天所為之事,趙文凱就裝不明白,依舊有說有笑。兩個人在這個高爾夫球場就一邊閒談一邊練習打球。
開始的幾桿下去,趙文凱初時掌握不好動作,以至於偏差過大。等熟悉了之後,以趙文凱的敏捷程度,所謂地高爾夫球對他來講簡直是如同兒戲。
身體敏捷,感官敏銳,視野也比常人要來的清楚明晰,而且開闊且遠。熟悉之後,有時候竟然是一杆就能擊球進洞。讓一旁的楊文宜看的是目瞪口呆。不住的開口稱讚道:“有這樣的身手,不去參加世界級大賽簡直就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