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遊巴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樹欲靜而風不止,如今不但失去自由,便是性命也是堪憂。
想到這裡,阮碧回到案邊坐下,思索片刻,仍然手指扣著喉嚨,把方才吃下的飯菜吐在漆盤裡,用手絹蓋著。她餓了幾天,又吐到酸水都出來,人很虛弱,不過因為心裡憋著一股勁,倒也沒有癱軟了。到衣櫃裡,找出兩條披帛,一條汗巾擱在床上,然後拿著磁枕,到門邊低聲說槐花,你進來。”
“姑娘,叫我事?”槐花邊說邊走進來。
阮碧不待她站定,用磁枕狠狠地紮在她後腦勺,槐花哎唷一聲,委頓在地。
阮碧迅速地送上門,下了栓子。然後拿過披帛把槐花捆個結實,又用汗巾塞了她的嘴巴,這才用茶壺裡的冷水潑她。
槐花悠悠醒,起先還有點迷糊,及待看清楚手腳被捆,駭然失色,拼命地扭動身子,嘴巴里發出唔唔唔的聲音。阮碧摸過案上的裁紙刀,慢慢走到她面前蹲下,拿刀片在她臉上比劃著,槐花嚇的渾身發抖,又不敢亂動,只是圓睜著眼睛害怕地看著阮碧。
“好好看看,這是你今晚給我端來的飯菜。”阮碧揭開漆盤上的手絹,指著嘔吐物說。
槐花本來還心存僥倖,聽她這麼一說,臉又白了三分,眼神裡添了求饒之色。
“你說我該處置你呢?”阮碧漫不經心地晃動著刀片,在她臉上拉開一道口子,鮮血即刻滲出,凝結成珠,落到地上。“你說一刀一刀把你臉上的肉割下來可好?”
槐花渾身顫抖,眼淚滾滾,拼命地搖著頭。
“那這樣子可好?”阮碧邊說,邊一刀戳在她小腿上。
槐花疼的冷汗涔涔,拼命地搖著頭。
阮碧見再下去,她快要崩潰了,於是拔刀出來,說我可以饒了你,但你必須告訴是誰指使你。”
槐花使勁地地點著頭,她平時雖然囂張,那是覺得阮碧不得勢,受了欺負也無人撐腰,如今見識了她的狠戾,膽都嚇破了,只願她趕緊放了,不要說供出主使,便是供出爹孃都幹了。
“我現在取出汗巾,不過你要是敢叫一聲,我就扎一刀,叫兩聲,我就扎兩刀,聽明白了嗎不跳字。
槐花又猛點頭,阮碧這才取出她嘴巴里塞著的汗布,她顫聲求饒姑娘……饒命。”
阮碧轉動著刀片說饒不饒,得看你交待的是否清楚明白。”
槐花看著雪白的刀片,語無倫次地說,“姑娘,不關槐花的事,都是那個老虔婆指使的,是她讓我把藥下在姑娘的飯菜裡的……”
阮碧皺眉打斷她哪個老虔婆?姓啥叫啥,哪個院子的?”
槐花搖搖頭說她自個兒說她姓孫,卻不她是哪個院子的。”
“她許你好處?”
槐花猶豫片刻,身子往後縮了縮,聲音低的不能再低地說她給我十兩銀子,又說事成之後,調到三姑娘院子裡差。”
“那她給你的是藥?”
“她說這藥不會害死人的,只是會讓姑娘病一回。”見阮碧沉著臉,以為她不信,槐花趕緊說,“姑娘,槐花說的都是實話,不敢欺瞞姑娘。姑娘是主子,槐花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傷害姑娘呀,這可是要送官府砍頭的。”
阮碧冷笑一聲,說如此說來,你如今做的事情不叫傷害,倒是好心好意了?”
槐花低下頭,不敢看她,只是不停地說姑娘,槐花了,饒過我這一回吧。”
阮碧想了想,指著漆盤裡的嘔吐物說你把這些吃下,我便饒了你。”
槐花不敢置信地看她一眼,下意識地搖搖頭。
阮碧懶的跟她多話,一把揪住她的頭髮,迫使她後仰,抓起嘔吐物往她嘴裡塞。槐花拼命掙扎,但畢竟被捆著,拗不過阮碧,嘔吐物漸漸地滑進肚子,她又是害怕又是噁心,如一灘爛泥軟在地上。
阮碧鬆開她,用手絹擦擦手,說如今你性命如何,就要看這藥效了。”
槐花伏在地上,嗚嗚地哭著。
“那孫嬤嬤給你的藥,你擱在哪裡?”
“在……我荷……包裡。”
阮碧從她荷包裡取出一小包粉末狀的褐色藥物,湊到鼻子邊聞了聞,氣味微腥,心想,怪不得要放在菜裡,擱在茶水裡那是太過明顯了。
“那孫嬤嬤可有沒有跟你說,這藥多久見效?”
槐花抽泣著說說是最快三日,最慢五日。”
阮碧算算日子,說那好,你便去跟她說,我生病了。”邊說邊給槐花解了綁,手裡依然抓著裁紙刀。槐花十七歲,從小幹粗活,身子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