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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帶個人回府裡?”
“沒,我也是這麼說的,他就是不依,我只好叫人趕走了他。不想今日,他跟韓王府丞一起來了,說是冬雪已經送給韓王送姬妾的,讓我們把人交出來。還說,他們已經查的清清楚楚,那日冬雪身著淺紫色衣衫,確實咱們家五姑娘帶走的……”
大眉頭一皺,看向屏風,問五丫頭,到底是一回事?”
阮碧早就猜到這事有後患,但也料定對方沒有真憑實據,何況人又不是帶出去的。“母親,那日,我確實在天清寺見過冬雪,但只說了幾句話,她便走了。”
“說了?”
“說她族兄要送她進韓王府,她心裡害怕,打算逃走。與我主僕一場,特來告別。”
大微作沉吟,說羅管家,你把五姑娘的話轉告韓王府丞,順便也告訴他,我們府裡絕無冬雪這個人。”
羅管家應聲而去,沒再,估計已經打發走韓王府丞。
阮碧心裡大定。
中午小憩片刻,剛起來,老院子裡的小丫鬟,說是老找她。
阮碧趕緊帶著秀芝到春暉堂,進偏廳,老正跟鄭嬤嬤說著話,衝阮碧招招手說你,我有事問你們兩個,聽說韓王府丞冬雪,可是你們把她藏起來了?”
鄭嬤嬤心虛,垂眸不敢接話。
阮碧上前款款行禮,禮罷坐下,說祖母,我們能把冬雪藏哪裡?不過那回有人在追她,她央求我把秀芝的衣服換給她。”
老沉吟片刻,說想起來了,怪不得那天我覺得好奇怪,秀芝換了一身衣服。”看阮碧一眼,嚴厲地說,“你也太大膽了,這事牽涉到韓王呢。”
阮碧委屈地說祖母,我是她舊主人,幫不了她。她求我一身衣服,我難道不給?”
鄭嬤嬤連看阮碧幾眼,暗暗讚歎,明明是她主動提出讓冬雪換衣服,卻說是冬雪央求,雖然最後都是冬雪借秀芝的衣服逃脫,但前後兩種說法的意思卻差別甚大。前者的意思是阮碧主動庇護冬雪,說出來,老指定要怪她多事。後者就變成她是個講義氣的主人,怕是老也不好說。這五姑娘呀,真是心思玲瓏。
果然,老不好再說,默然半晌說只要不是你們藏的就沒有事,韓王雖然霸道,也不能無事生非。”
“祖母,我跟鄭嬤嬤兩個都是深閨婦人,外頭一個人都不認識,能把冬雪藏在哪裡?確實是冬雪自個兒跑的。”
老想想,在理,微微頷首說這回就算了,以後些,別再招惹這種事情,萬一牽扯不清就麻煩了。”
阮碧點點頭。
老拍拍榻沿說你坐吧,我聽聽你今天學了。”
阮碧剛坐到榻沿,外頭小丫鬟傳大來了。”
門簾微響,大進來,臉色看似平靜,但眉心微蹙,先看了阮碧一眼,這才向老行禮。
“方才,惠文長公主府裡派人了。”
“哦?”老坐直身子問,“可是有事?”
大又看阮碧一眼,說說是後日便是乞巧節,想請五丫頭明日住上兩天,陪她的孫女一起乞巧。”
老詫異地問只叫五丫頭一人?”
大點點頭,心裡十分不爽。方才見長公主府裡來人,還以為與二姑娘有關,卻沒想到是邀請五姑娘的。“她們還在等訊息,母親看?”
雖然一時看不清楚長公主意欲何為,但這是樁好事無疑,老不假思索地說那就讓五丫頭去吧。”
等大退下,老仔細看著阮碧,問五丫頭,那**們一起去長公主府裡,可曾說了些?”
“只是做過一首詩,長公主稱讚有加。”
“詩?”
阮碧便把的詩念出來,老品了品,離境坐忘,料定是阮碧合長公主的眼緣了,不再多問。拉著她的手,細細叮囑她到長公主府裡的時候應該注意些,阮碧一一記在心裡。回到蓼園東廂,又問秀芝好久,乞巧節應該做點。秀芝雖然詫異,還是一五一十地說了,然後幫她收拾好兩套新衫和新近做的許多小繡品,打成包袱。
第二天,惠文長公主府居然派了馬車接,可把一干姑娘羨慕壞了。
馬車有長公主府的鐫記,一路上行人車馬都紛紛讓路,所以比上回要快很多。
下馬車又上軟轎,到垂花門下,崔九引著她往裡走,也不過了多少軒峻的屋宇,七拐八彎,到一間屋前停下。門口靜靜地侍立著一大幫丫鬟嬤嬤,其中一個衣著華麗的老嬤嬤上前低聲說公主在裡面靜坐,只吩咐姑娘一個人進去。”
阮碧點點頭,示意秀芝和劉嬤嬤在外頭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