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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常誇他文采斐然,騎術、箭術都非常了得。最難得是定國公府家教極嚴,不興蓄ji養姬,顧小白的父親也不過只有一妻一妾……”
二姑娘臉微紅,忸怩地打斷她娘,說起這些來了?”
大這才想起二姑娘還是個閨中女兒,笑了笑,說好了好了,這些等你以後出嫁時再說,反正,後**打扮的漂漂亮亮去就是了。”稍頓,擰眉說,“對了,須得提防那兩個壞丫頭,特別是五丫頭,蔫壞蔫壞的。”
二姑娘重重地點著頭,目露恨意說娘,你放心吧,我不會跟她善罷干休的。”
“嗯,也別做太過火了,如今老看重她了,都帶她進祠堂給老太爺上過香。”
“娘,我的,以前是我大意了。”
大滿意地理理她的髮鬢,這才離開韶華院。
走到外頭,就看到蔫壞蔫壞的五丫頭帶著秀芝走,低頭說著話,秀芝手裡拿著好多絲線。
大輕咳一聲。
阮碧抬頭,趕緊上前來行禮母親。”
大冷淡地“嗯”了一聲,從她身邊經過,走向的院子。
阮碧瞅著她高貴冷豔的背影,暗罵,有病。
“姑娘,你繼續說呀。”
“你照我說的幫著四姑娘分線就行了,我呢,就偷個懶。”阮碧說著,繼續往前走。
秀芝點點頭我記著了,不過,姑娘,你也不能再偷懶了,納鞋底還沒學會呢。”
阮碧舉起十指,說看,全是針孔兒,讓我歇兩天吧。”
“行行行,姑娘說歇,誰敢攔你呀?”
說說笑笑間,已走到蓼園附近。
斜岔道的修竹後忽然走出一人,驚喜地說真是巧的不能再巧,五姑娘,我正要找你。”
卻是秀平,滿臉笑容。阮碧詫異地停下,問找我有事?”
“有樁小事想請五姑娘幫個忙。”秀平拉著阮碧的手說,“大老爺派人想找一本……對了,《興平廣記》,三老爺不在院裡,我又不認得字,五姑娘能不能幫我進院子裡找找?”
這種舉手之勞,阮碧沒有理由不答應,對秀芝說,“你先把絲線拿去給四姑娘,告訴她,我等會兒就。”
“是。”秀芝拿著絲線往西北走,阮碧和秀平進岔道往東北方向走。
三老爺住的院子在阮府的東北方位,叫香木小居,並不大,統共才十來間房,離著後門很近,出入方便。聽說,老太爺晚年的時候基本都在這裡起居,很少到正房,也難怪老心裡怨恨。
香木小居是個一進的三合院,有正房、東廂和倒座。唯獨西邊圍牆上爬滿藤蔓,晃眼一看,象綠色的瀑布,賞心悅目。圍牆下面挖出正正方方一個小水池,養著睡蓮,中間擱著一座不高不胖的假山,用竹管引水到山間做流水狀。流水潺潺,睡蓮靜謐,肥嘟嘟的金魚搖著尾巴在蓮葉下晃悠,別有一番詩情畫意。
兩個小丫鬟蹲在水邊,一個把水裡浮著的枯葉挑走,一個餵食金魚,細聲說著話,一點紅不見了,黑裡俏今天胃口不開。語聲輕輕脆脆,更襯著院子裡的幽靜,遠離紅塵囂鬧。
這麼好的一個院子讓阮弛佔了,阮碧不免有點眼紅心熱。
書房在東廂,秀平推開門,請阮碧進去,說姑娘先進去找找,我幫姑娘泡杯茶。”
阮碧點點頭,走進去,眼睛頓時一亮。幾排書架上,整整齊齊地撂著好多好多書。她從前就是愛書之人,到這個時代,最大的困擾是找不到書看。原主僅有的幾本書,《詩經》《孝經》《女誡》《女則》都讓她翻爛了。
粗粗掃一眼,書架的書是按經史之集四部分類放置的。阮碧沒有聽說過《興平廣記》,猜測多半是跟《太平廣記》一樣的雜事異聞,便在子部找了找,果然在雜家類裡找到了。
把書取出來,秀平還沒有泡茶,她趁機又打量著書房。
南面的粉牆上掛著好幾只竹蜻蜓,貼著一張泛黃的紙寫著“父親大人”四字,墨色已舊,字跡扭扭歪歪象是初學者寫的。阮碧怔了怔,隨即想到,這應該是阮弛小時候的傑作。可見老太爺對他有多寵愛,也難怪他對“剋死父親又毒死母親”的原主如此憎恨。
再看朝西的窗前,擺著一張黑色檀木書案,泛著金屬般的冷光。案面上整整齊齊地放著青白釉的筆洗墨盤,旁邊撂著一疊宣紙,也是整整齊齊如刀裁出一般。打量整個書房,第一個感覺就是整齊乾淨,好象不常有人使用。但是看椅子上的靠墊,半邊還是新的,另外半邊磨得起毛,可見阮弛經常在這裡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