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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你看我需要安神嗎?……”
穆玲玲絮絮地說了一大推,晏南緋應接不暇。好歹總算把幾個手信店買來的吃食給她開啟。
“擦手!晏子給我拿溼巾。”穆玲玲生著病,活像個皇帝,指了床頭的溼巾使喚晏南緋。
晏南緋斜了斜她,抽了溼巾過來給她擦手。
“哇,好舒服哦。”穆玲玲在床上一陣曖昧的呻|吟。惹得同房間的其他病友都來看這邊。
晏南緋想要發作,穆玲玲卻悄聲說:“哼!那次我看見了,我看見二少給你拿溼巾擦手。哇,我的臉都跟著紅了,你們倆個還一本正經道貌岸然……”
“死丫頭,看我不整死你!”晏南緋被耍了,手裡的溼巾往穆玲玲臉上一丟,兩手就來撓穆玲玲的腰窩。
穆玲玲左右躲閃,笑得上期不接下氣。
晏南緋終於挺了手,仍舊裝作氣鼓鼓的樣子:“你都發現了還讓二少陪你看電影,缺德不缺德。”
“那你也沒說他是你的呀?況且每次我問你你們的關係,你總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的,恨不得跟他劃一條三八線。”穆玲玲頭頭是道,“再說了,那麼俊的男人,你不用,好歹也讓給我嘛,你不是也常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嗎。”
“肥你個頭,讓你多吃點,從三個月變成八個月。”
穆玲玲心態非常好,一遍吃零食一遍跟晏南緋講昨天的遭遇:“啊,你不知道,當時我提著洗浴兜子,正要進寢室樓,就聽到裡面幾個人驚恐的叫聲。
我直覺有真的恐怖事情發生,然後轉身就想跑。
結果樓道里就衝出一個渾身是血的男的——是真的血。拿著一把血淋淋的刀子往門這邊奔過來。
那可怕的氣勢啊,我腿一軟,就要往臺階下倒。那男的直往外跑,經過我的時候,我閉上眼,心想這下死定了。
腦海裡白光一閃,然後我覺著胳膊上似乎涼了一下,過來半天睜開眼,才返現自己左邊半個胳膊皮開肉綻,像是被人解剖了一半沒搞完的……”
以前晏南緋經常用這種豁達的口氣跟穆玲玲講話,穆玲玲秉性比較純,跟晏南緋混得久了,有時候講話和思維方式有點像晏南緋。
最後那句冷笑話,大概也是從晏南緋這裡沾染過去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