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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散人也笑開,然後嘆道:“我的第二個女兒,小時候非常活潑。但是學習成績並不好,在家裡總是要搶她姐姐的東西。現在她長大了,我才漸漸發覺,以前是對她缺少關注……”
說到最後,閒散人的語調低了下去。晏南緋寬慰兩句:“師傅,人無完人,只要她現在生活快樂就好了啦。”
沈家的車過來了,晏南緋然閒散人先回去,自己沿著街道走了一會兒。走出到藍桂坊的街道拐角,她又看到了‘遙歡’,五年前她“賣藝”的地方。
往事如風。
走出藍桂坊,晏南緋攔了輛計程車。司機問她去哪裡,晏南緋想了想:淺灣居。
在小區門外下了車,晏南緋乘著夜色一個人往公寓樓走。
很久以前,她結束在“遙歡”的表演,也是在凌晨兩三點鐘,這樣打個車回家。
花壇兩邊依然有蒼翠的灌木,小廣場上還種著桃樹。
曾經有一個月色很好的夜晚。晏南緋自己被吳魏氣得直跳腳,可是何耀東就站著這裡,一身白衣勝華雪。那個時候他的心情很好,悠然信步。
冰涼的淚水滑下,回不去了,一切都成了過往。
電梯指示燈一節一節地由綠轉紅,光潔的鏡面倒影著晏南緋蒼白的影子。
家中的擺設並沒有變化,連何耀東坐過的那張沙發也還是擺在原位。客廳裡、臥房裡、洗漱間裡,似乎都有他的氣息。
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和她在這張床上的時間並不長,只有幾個夜晚。可是那幾個夜晚卻是深深地刻入了骨髓,隨著她的成長,痕跡越加明顯。
那一夜,他身心疲憊地往沙發後一躺,無畏地說:“那你就動手吧。”
他已經在她的人生歷程裡打上專屬的印記,無法磨滅。
“我是你的。”何耀東就在眼前,“只要你要我,我的整個人,都是你的。”
他的面板總是像敷著一層珍珠粉,白皙而細膩,乾乾淨淨,並且還有她喜歡的香味。她也曾經在他身上肆虐,留下許多咬痕。有時候她故意咬他的脖子,一邊聽他的輕輕淺淺的呼吸,一邊想看他明天的樣子。讓他的脖子上佈滿殷紅的吻痕,看他明天怎麼見人。
迷迷濛濛中,滿室溫馨芬芳。何耀東留了如緞的長髮,身形卻依舊是五年前那樣精瘦。他的大手撫摩著她的肩背,由肩胛骨滑過肋下,轉而覆上前部的豐盈。
對著她的身體,他總是帶著膜拜的神情,異常疼惜。他的力道總是控制得非常精準,既不會弄疼她,又讓她覺得無比舒適。
“不要,不要吻那裡……”她的手指滑入他的發從,五指逐漸握緊,想要拉開他的腦袋。
何耀東的唇舌在她的肚臍周圍遊走,細細地舐著她的小腹。她的小。肚子劇烈起伏:“嗯。不要掐這裡……”
他的頭髮竟然留到一寸多長,她的指腹在他的髮根處摩挲。“耀東,耀東……”她無助地叫他。
“只要你要我,我的整個人,都是你的。”他向她允諾。
“你騙人!是你先趕我走的,是你不要我!”晏南緋忍不住就哭出來。淚水爬上臉頰,癢癢的。她從睡夢中驚醒。
呵,原來又是迷濛一場。
臥室裡空氣似乎混混沌沌的。晏南緋左右翻身,再也睡不著。
身上還是燥熱,密密地沁出一層細汗。
開了空調,房間裡仍然是覺得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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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球賽
?正文 網球賽
晏南緋在臥室裡來回踱著步子,走了兩圈。索性拉開窗戶,深夜的風一下子就颳了進來,鼓動寬大的窗簾。
“啊氣。”某女噴嚏一聲,匆匆又拉回窗戶。
室內被強勁的冷分一掃渾濁,倒底清冷不少。晏南緋蓋上被子速速。
何耀東什麼的就忘了。他現在哪裡有羸弱的樣子。
均雖然,在他最病弱的時候,他捻她走……
可是那一天的景象……
他被按在急救推車上,手臂竭力伸出來,五指僵硬——垂死病中驚坐起不過如此。
耒耀東的最後的理智尚存,晏南緋的心跟著滴血,耀東的疾呼依然響徹耳畔:“晏子!回來!回到我身邊來!”
“啊——”晏南緋再次驚醒,原來又是一個噩夢。
這一整夜,夢魘纏身。晏南緋睡得並不好,早上起來頭也有點暈。沈如瑂約的打球是早上八點。
早八點空氣清新,溫度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