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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是傾向於市場。”晏南緋手捧著溫熱的牛奶杯,感覺這杯子好像有點重,她只好將杯子放回茶几上去。
何振霖的眼睛一直盯著她,也不能說盯,給晏南緋的感覺是,她無論做什麼動作或者顯出什麼表情,都逃不過何振霖的眼睛。
“劉蕊的媽媽也挺好的,很慈愛,比我媽媽外向一些。還經常帶我們出去逛街,說我和劉蕊是她養的兩個女兒。”說道這裡,晏南緋正視何振霖的眼睛,微微一笑,算是將何振霖剛才的問題回答完了。
“恩。”何振霖應了一聲,垂下眼眸——這個動作與何耀東何其相似,晏南緋的眼眶霎時熱了。
爵何振霖的額頭跟耀東的額頭也好像,他們是兄弟,這裡看著像,那裡看著,也像……
耀東,耀東。
晏南緋心裡,無時無刻不在唸著這個名字,她小心地留著他送的戒指,半夜裡觸控著戒指上的紋路。她曾經去過他的公寓,公寓還是保持著原樣,到處都是他的烙印。
滕她一方面規避著讓自己太想他,一方面又極力地思念他。今日不過見到何振霖眨一下眼的動作,她的記憶和痛苦就像洪水一樣沖刷過來。
何振霖再看看晏南緋,陡然發現晏南緋一臉淚水地望著自己。
“晏子?”雷厲風行的何振霖吃驚不小,晏南緋一雙眼睛蓄滿淚水,眼淚順著下巴吧嗒吧嗒地落下。她看自己的樣子很是著迷,像是看著仙逝已久的親人,想要靠近,又怕打破夢境。
何振霖派人送晏南緋回去。等車停在淺灣居的公寓樓下,晏南緋稍微回神,抹乾了臉上的淚水。她不知道是自己說要回淺灣居,還是何振霖就吩咐司機送她回淺灣居。
無數次,有何家的車停在公寓樓下接她,送她。電梯還是以前的電梯,光潔如鏡。鏡面上似乎還有何耀東的影子,穿著黑色或者深藍色的襯衫,修身長褲。他就站在自己背後,有時候牽自己的手,有時候他把手放在自己腰上。
客廳的光線明亮,刺得晏南緋眼睛痠疼。她匆匆將所有窗簾都拉個嚴實。
沙發還在原來的位置,連抱枕都沒人動作。
“何耀東,我再問你,你走不走。”
那個時候客廳裡也是烏七八黑的,她指著客廳門趕他走,他就死賴皮地待在沙發裡。對她的警告充耳不聞。
他拉個抱枕墊在背後,伸展開修長的雙腿。然後,往沙發裡一躺,神情執著又疲累。
他的脖頸修長,面板白淨光滑,順著凸起的喉結往下走,是性|感的鎖骨……
怎麼說走就走了呢,何耀東,你怎麼連一個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好歹也要說一聲拜拜。
怎麼就離開了呢,難道我們再也見不著了。你究竟怎麼了呀。
晏南緋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電話是慕玲玲打來的,問她人在哪裡,身體怎麼樣了。晏南緋脫口而出,死不了。
慕玲玲說大家一起去喝酒,問晏南緋去不去。晏南緋看一眼牆上的掛鐘,居然七點多了
“去啊去啊,等我,馬上打車過來。”
抱枕竟然被哭溼了一大片,捏一捏,還能擠出水。晏南緋站起身,在沙發裡睡了大半天,背疼。她將抱枕摜在沙發裡:“老子有多少眼淚都給你了!”
她心中下定決心,既然何耀東不想再見她,那她也把他忘掉吧。總把自己搞得像個棄婦,人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
“我年輕著呢,你不要我,多的是人爭著來寵我。”
慕玲玲果然是晏南緋親密室友,懂得晏南緋的真正的需求。所謂喝酒,恰是變相地給她安排物件。
和慕玲玲一起等著的,有兩個陌生男孩,都是附近學校的,一個籃球打得很好,一個是大三已經在銀行實習的。
晏南緋也不拂卻慕玲玲的美意,選了那個在銀行實習的。後來想一想,之所以選他,大概是因為那天那男孩穿了襯衫。
襯衫,也是耀東的特徵之一。
晏南緋跟襯衫男聊了沒兩句就開始喝酒,一瓶接一瓶。慕玲玲大概是在她耳邊“第一次見面,你給人留個好印象,這麼喝下去談不成。”
“談不成就談不成,我一個人也可以活下去的。”
再到後來,晏南緋連酒瓶子都拿不住了。包間裡卻晃進來一個人影,恍惚中,那人也是穿著襯衫。
襯衫啊襯衫。為什麼男人都穿襯衫了。
晏南緋神志不清,慕玲玲卻是認得這個進來的男人。之前她們喝高了去避風塘,也是這個男人來接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