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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男人的車上下來,興高采烈。兩人道別的時候熱切擁吻——比上一次更親密。
他一直站在原地,天色由亮變暗再染黑,他甚至以為她今晚不會回來了。
晏南緋走得近了,才確信自己沒有看錯。“耀東。”她怯怯地叫了一聲。
何耀東杵著一根手杖,手指關節紅通通的。他的臉很白,細長的眼睛像滲著水的黑玻璃,定定地看著晏南緋。
晏南緋毫無準備,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態來迎接他的突然到訪。
兩人,是朋友?還是?好像沒有其他什麼關係了。一定要扯出一點牽絆,也可以算仇人。
何耀東一定是在家門前等了很久,他的嘴唇有點發青。晏南緋低了低頭,提著兩袋東西走上臺階。
何耀東正擋著了門,晏南緋放下兩個袋子掏鑰匙:“你讓一讓,我給開門。”
等她把鑰匙拿出來,何耀東依舊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怎麼回事?他僵了嗎?
晏南緋抬頭看一眼何耀東,又是措不及防的,他忽然就抱緊她,冰涼的唇狠狠地印下來。
真是苦,而且澀。這一次,他的味道不怎麼好。以前他都是清甜的香味,有點像新鮮的檸檬。
嗯,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她任他撕咬,權當是還給他的。她猶然記得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
何耀東似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將晏南緋勒得緊緊的。兩人隔著厚厚的羽絨服,緊緊地貼在一起。
他的舌在她的唇齒間巡遊,到最後,逗得她有點暈乎乎。
稍微一放鬆警惕,稍微一開啟隔閡,他就乘機攻城略地,勢如破竹地侵入她的口腔深層裡。
“嗯——”她有點難以招架了,逐漸迷失,身體也變得軟綿。
他終於捨得放開她,兩人依舊互相摟住,互相支撐。他們額頭抵著額頭,深深喘息,呼吸相聞。
何耀東一聲不吭地跟著她進了客廳。
晏南緋自顧自地在玄關處換鞋,何耀東站在一邊打量她的住所。
晏南緋租的這套公寓裝修簡潔,有點小溫馨。晏南緋自己的東西也不多,顯得房子很寬敞。
不過今年,她沒有買聖誕樹。搬家的時候丟棄了不少東西,免得睹物思人。
好像何耀東的鞋子比她的拖鞋更乾淨,晏南緋也沒有叫他換鞋。反正她這裡的拖鞋,他穿著也不舒服。
晏南緋將買回來的東西放到桌子上,何耀東跟了過來,檢視一番。
“你吃晚飯了嗎?”這是何耀東說的第一句話,聲音清冷。
晏南緋一陣心悸,他的聲音像是帶著蠱惑人的魔力,無論在什麼時候,她都覺得是天籟之音。頓了一會兒她才回答:“還沒有。”
何耀東將手杖放在一邊,脫下了羽絨服,露出V領的毛衫,毛衫裡似乎還是襯衫——襯衫控。汗顏。
他將袋子裡的食材全部撿出來。“我去做飯。”他說了四個字,然後拎著食材去了廚房。
時間彷彿回到兩千年前。在淺灣居的公寓裡,他為她煮飯。
溫暖的記憶瞬間就擊中了晏南緋,她呆呆地站在客廳裡看何耀東進了廚房。
看著他的背影,心裡就漫上一種熱乎乎的暖流——她幾乎以為這是自己的幻想。
捏一捏胳膊,哇,痛,一切都是真的。
何耀東在廚房的時候,從來不準晏南緋靠近。晏南緋想了想,衝了兩杯熱茶,然後倒涼。自己喝了一杯,留下一杯給何耀東端過去。
何耀東繫著她的圍裙,他個子很高,越加顯得腰身窄實。
晏南緋遞了水杯過去,他兩手浸在水池裡,就著她的手喝了兩口。
晏南緋看他在洗碗,這些盤子湯碗都是她洗過的。“盤子和湯碗都是乾淨的。”她這麼說。
何耀東斜過腦袋來,室內暖和,他的嘴唇又變成好看的粉色,不過輕輕地抿著。他默默看了她一眼,很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晏南緋馬上噤聲。何耀東的那意思,是嫌她的碗洗得不夠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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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麼有花呀,給我一朵呀。。。
煮男
?正文 煮男
晏南緋識趣地退出廚房。才回到客廳,便聽見手機鈴聲響。
螢幕上跳動的號碼,是槐園的。她換號半年多了,港城的故人,誰都沒通知。不曉得何家人怎麼就這麼……
晏南緋接起電話,是許多愛,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