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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耀東臉上無聲地漾開,他稍微偏一下頭,吻上了晏南緋的唇。
他埋身在她腿間,鼻子和嘴唇從晏南緋的肚臍出發,逐漸巡遊上來。在她的最下面一根肋骨處,他咬了一小口,很滿意地聽到一句吟聲。
晏南緋就在這個時候伸手捧住何耀東的下巴。她的手心柔滑,順著何耀東的下顎一路深入到他的發從中,指腹不斷摩。挲他的髮際。
何耀東長髮一會兒被她攏到腦袋後,一會兒被她搓向脖子處。她的兩條長腿勾起,幾個腳指頭不停地在何耀東的腿上蹭著。
晏南緋也很喜歡聽何耀東的聲音。有時候她故意折磨他,聽他粗重的喘。息聲,聽他催眠一般的聲音。聽他附在她耳邊,動情的一聲“晏子,晏子”地喚她。
她最喜歡他高|潮時刻極度歡愉的低吼聲,於她而言,那是天籟之音。與此同時的,她的身體那小小的一處,被他的灼熱充滿,酸酸脹脹的。
休息,片刻,他便拖了她上身來。
晏南緋剛恢復一些體力,何耀東兩臂一撈就將她的身子掀過來。“啊,累了,明天還有事……明天,明天再弄。”
何耀東對這件事總是興趣濃厚,晏南緋也喜歡他,可是精力有個限度。而何耀東,委實有點腹黑,看他白天不動聲色,一到晚上就爆發。說話也是直接:“良宵苦短,只爭朝夕。”
第二天早上,晏南緋坐在床上到處掃視一圈,她昨晚穿的睡衣好像又失蹤了。旁邊的何耀東似乎還在睡,她可不想吵醒他。
反擊
晏南緋背後,何耀東趴在床上,正枕著自己的手臂。一雙細長的眼睛悠然張開,偷偷地瞧著床下走路歪歪扭扭的晏南緋。
他真是捨不得放開她,看著她you人的背影——他的身下又脹得有些疼,難道自己昨晚吃的不夠?
懊惱!為什麼還是硬的。
昨天晚上瀝瀝淅淅地下了一些小雨,小草葉尖上還掛著水珠。晏南緋早已收拾完下樓來,在門前的草地旁呼吸了一陣新鮮的空氣。
後何耀東還在樓上磨磨蹭蹭的,連小葡萄都出來了,他還沒下樓來。
晏南緋讓小葡萄先用早餐,她自己上樓去催一下何耀東。
推開房門,隱隱聽見何耀東在房間裡講電話:“……跟劉氏沒什麼關係,他們也很愧疚。當初主要是我們的一個專案影響了他們……對的,新加坡那邊也加一些人盯住……”
楦晏南緋悄悄退身出來。無論耀東說的是工作上的事,還是劉蕊李川下那邊的事,她都相信,耀東會處理好。
有些事,她能猜到,但是也可以當做不知道。
無論耀東做什麼,她都能站在他的立場理解。比如李川下說的,何耀東不只是一個簡單的商人。可能耀東在做一些她不知道的生意。然而有需求就會有市場,即使耀東不去做,也會有人去。
更何況,不是她跟他說讓他收手,他就能立馬收手。何氏已經形成一個龐大的帝國集團,旗下若干公司,無數計員工,又養活了多少人。
是誰說的,存在的即是合理的。每個企業,每個職工,就好比生物鏈上的一個環節。某一個環節缺失了,必然影響到其他環節。
晏南緋回港城醫院後,立即投入工作,她已經很久沒有進手術室了,一日不練手生。她跟主任特別申請加大工作量,準備先協助其他醫生手術,希望能迅速進入狀態。
何耀東在晏南緋上班的途中就跟醫院打過招呼,晏南緋的主任接到訊息,手下的強將被“解禁”能真正工作,欣喜萬分。
何耀東到公司A座時,何振霖剛好開完兩個會。兩人在一間會議室談了昨晚的事。
何振霖面前的玻璃方樽裡,倒了三分之一的葡萄酒。他指出關鍵:“我們不怕東約,但是東約必然是收了誰的契約金。至於僱主究竟是誰——有利益就會有摩擦,圈子太大。耀東你怎麼推測?”
何耀東靠在長條沙發背後,說話不緊不慢:“我昨晚也梳理了一下。從上次金融戰爭之後,這幾年,外圍光明會那邊,也一直有些小動作。而這次,我們調派給內地一批優秀的精密技術人員,其影響力——光明會估計再也按捺不住,所以決定直接動手。”
聽完何耀東的分析,何振霖靜默片刻:“你分析得,也很有道理。除卻這件事,似乎也再找不出其他人。好——”何振霖突然提高了音量,“我委託GBI從光明會這邊查一下,我們儘量掌握多的資料。”
“恩。”何耀東點點頭,“我也吩咐下去了,在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