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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以簡臉上有著掙扎,羞愧,甚至尷尬,如此複雜的神情讓方宜藍叔侄無法理解,難道真是以簡做錯了什麼以至於讓若痕這麼恨方家嗎?
一想到這個原因,方宜藍就壓制不住怒火,有對若痕的心疼,也有怒其不爭的意思,為方家惹來如此的災難。
“方以簡,你還想瞞到什麼時候?啊,是不是要看到方家覆滅了你才甘心7你到底是不是方家人?”
一句比一句嚴厲的說辭讓方以簡臉色更是白得像紙,方家人的骨子裡,就有一種為自己身為方家人而有的驕傲,就算是當年家破人亡時,也是這種驕傲支撐著他們不認輸,讓他們哪怕是走投無路了,也不願意向人俯首。
骨子裡,與其便宜了別人,他們更願意同歸於盡。
“叔,你別生氣,身體要緊。”方靜淳趕緊上前扶住呼吸急促的老人,把茶杯端到他嘴邊喝了幾口茶,待到他情緒不那麼激動了才面沉如水的對方以簡道:“以簡,你要是實在不願意說就算了,不過我希望你用方家人的名譽發誓,絕對不會把今天的事告訴許若痕,要是答應的話,你走吧。”
“哥,我,,,,,,我,,,,,,”許若痕的事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再愛那個女人,族人也是不可觸碰的逆鱗,哪怕是再難堪的事,和家人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緊閉住雙眼,方以簡語調平平的,但是卻帶著抖音的道:“若痕之所以要和我離婚是因為我站不起來,我硬不起來,就是俗稱的陽萎,我婚前就知道,而且我還知道,在若痕讀大學的時候,其實有個很親密的男朋友,但是因為她和我的婚約,在畢業的時候分手了,當時她是真的願意和我相守,只是……只是,我的身體不爭氣,看了許多醫生也沒用,她和我在一起的那四年一直都是守活寡。”
方宜藍叔侄目瞪口呆的看著方以簡,那個一臉痛苦的男人,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絕對是無法豈口的事,是讓他尊嚴盡失的事,難怪當年他們離婚時,以簡怎麼都不肯說出他們離婚的原因。
但是,當年許若痕也沒有表現出怨恨,為什麼離開了反而就發作了呢?
“以簡,我想不通,就算是這樣,你們也是平平和和的分手的,許若痕現在這麼大張旗鼓的來報復是為什麼?”
方以簡看向方宜藍,“我想我能猜到一點,若痕一直以為我的事叔是知道的,她以為叔之所以把她許給我是因為我不能……,她以為她就是個犧牲品,她以為她被方家所有人欺負了,所以,,,,,,”
“所以她就來報復了?”方靜淳說出他未竟的話,好像完全忘了方以簡說的關於他陽萎的事,揭人傷疤不是他會做的事,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他的兄弟,關係一直都不錯。
“她究竟是怎麼看出來叔是在犧牲她?叔對她有多好,給她準備的嫁妝有多豐厚她都沒有感覺嗎?你們離婚時她一定要離開寶石鎮,叔以為她是找離開散散心,還擔心她手中錢不夠,給了她很大一筆錢,要真只是為了你,叔有必要犧牲這麼多嗎?說句不好聽的話,你並不是叔的兒子,叔沒必要為你做到這程度吧,她怎麼就這麼沒腦子呢?”
086 其因
方宜藍深深嘆了口氣,心裡五味雜陳,失望有,傷心有,更多的,是對老友的愧疚,他,要失信於他了,要是其他事他還能通融,但是許若痕做的,卻是要把方氏拉入萬劫不復的深淵的事,他必須得對族人有個交待。
“叔,,,,,,”看著老態畢現的老人,方靜淳心中不忍,但是一張嘴,卻又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失策了,應該把曉雅那丫頭帶來的,有她在至少還能哄哄叔。
方宜藍搖了搖手,“我沒事,不管是因為什麼,她都不該把方氏做為目標。”
方以簡此時已經有些緩過來了,兩人並沒有拿那事來詢問他,以關心的名義安慰他,這便是對他最大的尊重,聽著他們的對話再結合對許若痕的調查結果,他隱隱猜到了些什麼。
他並沒有進入方氏商會,可以說自從結婚後他便生活在寶石鎮,哪怕是後來他離婚了也沒有離開,只是在家當個孝子,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不懂商會的那些事。
“叔,你的意思是說若……許若痕和別人勾結在一起謀奪方氏?”
“何止是謀奪,是想要趕盡殺絕,讓方氏連東山再起的機會都不給,以簡,你和她結婚的那幾年是不是把方氏每一支都有秘室的事告訴過她?”
方以簡愣住了,要說前面他還能坦然以對,並且毫無所愧,現在卻是目光潰散了,“我是說過一點,叔,相信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