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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來到電話機旁拔出熟悉的號碼，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這年頭，有個大哥大還是佔優勢的。
“曉雅，還沒休息嗎？明天不是有一整天的課？”
方曉雅聽到那邊有點吵，“還早呢，朝陽晚自習的時間不是很長，哥，你現在在哪呢？怎麼聽著像是在喝酒。”
“呵呵，哥初涉商場，面對的人都算是長輩，有些應酬免不了，放心，哥哥只需要一點時間就能在J市站穩腳跟。”方曉哲扯松領帶，臉上有著疲態，從到J市那天起就在這飯桌上泡著，感覺整個人都被酒精浸著了。
商場上的事方曉雅哪會不懂，“哥，你要注意身體，別傷著胃了，後天有一天假，我來哥你那裡好不好，我保證，一定不打擾你做正事。”
想了下自己最近要忙的事，方曉哲有心不讓妹妹過來，他怕顧不到她，可是這些天都面對著一些肥頭油耳的人，實在是有些膩味了，夜總會里那味道聞得他都想吐。
“那好，你過來吧，要哥哥來接你嗎？”
“那是最好不過了。”
聽到那邊嘈雜的聲音，方曉雅識相的準備掛電話，“哥，記得後天來接我啊，我掛了，你少喝點酒，還有，不許在外面亂來哦。”
“知道知道，那些人我也看不上，別小看你哥，你早點睡，免得明天上課沒精神。”
“遵命。”
這丫頭……掛了電話，方曉哲輕笑著搖頭，厭煩的心思好像也消了些，深吸了口氣，回包房繼續作戰，都和這些人耗好幾天了，不把這單生意簽下來就太對不起自己的付出了。
課間休息，方曉雅拿著筆在紙上寫著一些只有她自己看得懂的東西，方果果貓著腰走過來，一把扯走她的筆，八婆的道：“曉雅，我打聽到了，想不想聽？”
“說來聽聽。”搶回自己的筆，方曉雅合上本子，一起塞進了課桌裡，洗耳恭聽的模樣取悅了方果果。
嘿嘿笑了兩聲，方果果道：“龍鳳榜是看外貌，成績，家世和在學校裡的受歡迎度，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