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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麼不盡忠職守的城門侍衛?”
“大人恕罪,我兩人是……”
一人想說,另一人卻私下猛一扯對方衣襬。
商琛挑眉,這是怎麼回事?眼前兩名小兵分明是心裡有事。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被拉扯的侍衛心底一橫,便將事情說了出來:“大人,剛才我兩人守城。此時已是城門關閉之際,該是不得讓人隨意進出。不過剛才有人持了閒王令,我等不得不放行。”
“什麼?!”一聲怒吼,男人怒目瞪視。兩個侍衛被他吼得震翻在地,四肢跪地瑟瑟發抖。
他們真是倒黴,今兒個什麼人不好遇,竟然遇上了最可怕的商將軍值守。
“閉城門,今日再不許任何人進出。”商琛說完,疾步轉身離去。
他必須走一趟大哥那兒,閒王令從不離閒王身,而身為永閒城都統的閒王,如何會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裡?
想到近來的一些風聲,他眉宇間多了幾分陰沉。
看來,這霖州要變天了……
單風與鐵風很快就到了永閒城,一路上兩天兩夜,馬不停蹄。只在精疲力盡時才在荒郊野外歇息片刻,隨即復又上路。
幸好三個人都是“大男人”,鐵風武功不濟,不過身體底子好,騎術更是精湛。雖然疲倦,到還撐得住。單風則是憑著內力的運轉,勉強抵擋身體的疲勞,將自己撐到了極限。而最無事的就是屬關明嵐,兩天兩夜下來,他絲毫看不出疲態,唯有眼底那淡淡的紅,透露了他兩夜未閤眼的事實。
三人抵達永閒城已是第三日上午。剛到永閒城,便有人開城相迎。
來不及打量四周,單風與鐵風就見關明嵐對相迎之中為首的男子說了幾句,男人點頭先一步離開。而其餘人中只留下兩人,來到她與鐵風之間,有禮的接過他們手中的韁繩,讓馬兒緩行。至於關明嵐,則是一馬當先,早就跑沒了人影。
單風知道,關明嵐這是急著處理他所謂的急事,而自己與鐵風,則沒必要也沒資格參合。
鬆下一口氣,一路急趕,如今早就脫離。她不想逞強,於是就放鬆了身體,坐在馬上任由人牽著走,四處打量。
永閒城與商陽城截然不同,不同的風格,不同的格局,但卻又相同的繁榮。不,比之商貿繁華的商陽,永閒城更多了一份寧靜。
井然有序是他對永閒城的第一印象。這裡有區分清晰可辨的馳馬道,有攤販商人集聚的集市,分佈在馳馬道的兩旁,而那些店鋪商家則在最外圍依城而建,與城環繞。
單風在觀察,鐵風也在觀察。四周百姓對騎著馬兒的他們見怪不怪,說明在永閒城中騎馬是稀鬆平常的事。更何況,他們這走的,該是特設的馬道。當真是不一樣的人呆不一樣的城。想到這兒,鐵風不禁對單風感慨:“師父,瞧瞧這城的模樣跟那商陽還真不一樣。這姓閒的傢伙……”
“阿鐵。”單風冷冷的聲音打斷了鐵風的話,警告的眼神掃向他,衝著鐵風微一搖頭。
這人不重心機,對南疆也不似她,來此前對此地做了一番瞭解。猜不到關明嵐的身份也是正常。不過這一路上,其實關明嵐早就沒有再刻意掩飾他的身份。況且出商陽時的時候他便拿出了閒王令,而入永閒城時,還有人親自來迎。
這個阿鐵還真是少根筋。
鐵風閉嘴不再多話,看見單風的表情,心中默默開始回想一些事。
怪不得他一時間想不明白。一路急趕,誰能細想那麼多?再者,出城時的令牌,他只知道其意義非凡,卻不知道那是什麼閒王令。從神農山莊出來便一路奔南疆,為的就是個從軍,哪裡還會去打聽什麼。
最最關鍵的是,其實真沒什麼人能跟他師父一樣,那麼精明到可怕吧?!
不久,兩匹馬兒一前一後停了下來。單風與鐵風尚不及細看,硃紅的大門已從內向外被人開啟。
“單公子,鐵公子。在家主之命在此等候相迎。”
中年男子蓄著兩撇鬍子,臉上掛著斯文和煦的笑容,掩藏起眼底的精明與打量。
單風躍下馬,衝著男子拱手作揖,“客氣。”不卑不亢,他一開始就知道關明嵐的身份,自然在看到大門牌匾上幾個黃燦燦大字時沒有多大震驚。
不過,另一個人就不一樣了。
鐵風瞪直了眼珠子,脖子微揚,好似被定在了原地般動彈不得。
閒王府。
三個大字入目,他終於想通了心中的諸多疑點。他雖孤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