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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
流蘇差點噴鼻血,正想著一大早的就見這麼香豔的場景對心臟不好,突然猛地一激靈,唰的坐起身,立刻就覺得腰痠背痛,下身異樣的感覺終於讓她回想起了昨夜的激情,同時也讓她想起了宣墨那時決絕的話語,心裡就有些不舒服。淡淡的問道:“今日不上朝嗎?”
宣墨看著流蘇刻意疏遠的神情,彷彿豎起了一道牆將自己蜷縮在裡面,小心翼翼的不接近,也就不會有傷害。嘆了口氣,坐起身將流蘇擁進懷中,將下巴抵在流蘇溫熱的肩窩上,低低的在她耳邊說道:“我為昨夜說的話道歉。我自己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只是看到你被蘇柒然欺負,看到你脖子上的指印,就覺得很不舒服,卻不知道怎麼表達,才說了那樣的話。”
流蘇一愣,推開宣墨認真問道:“你昨夜見到蘇柒然掐我了?”
宣墨半垂下眼睛,低聲說道:“是。我一直看到荷包來救你。”
流蘇聽了,氣極反笑,哈哈笑道:“好啊,那若不是荷包,你就眼睜睜看著我死不成!”
說著,用力掀開了被子,披上褻衣下床,幾步走到門前唰的開啟,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宣墨聽到流蘇大力的甩門聲,唇邊浮起了苦澀的笑容。她的確應該生氣的,即使是陌生人,也不該冷眼在旁任由她被人欺凌,何況是他這個名義上的夫君。那夜他就站在一株木棉樹下,任由蘇柒然殺氣漸生,耳邊流蘇痛苦的掙扎聲和低低的喘息,在那夜裡,如此細微的聲音卻像是被放大了無數倍,轟隆隆的朝他席捲而來。而他,只是抬起頭,仰望那自樹枝間灑下的斑駁的月光和星光,儘管手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