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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旗幟在北方高遠的藍天中顯得分外鮮明。木堤曲眯著眼睛朝旗下望了望,卻只有零星數十人。他原以為宣墨既然敢在大戰當口逼得凌風雷自殺,凌家軍分裂,自是有了準備,隨身定有大軍保護,卻不料只有那麼幾個親隨,心中疑竇叢生,不由朝藍止看了一眼,在他的眼裡也看到了同樣的不安和疑惑。那些宣墨帶來的軍隊呢?他們是不是中計了?
木堤曲此刻再無了不久前那躊躇滿懷的壯志,警惕的策馬徐行。宣墨聽到了北蜀軍隊鐵蹄踏在地上的震動聲,卻頭也不回,只是看著一處不知名的方向,他的流蘇,就是從這個方向離開,慢慢消失不見。他躲在暗處,看她茫然四顧,看她孤苦無依,他卻是最沒有立場和資格去愛她的那個人。“流蘇,流蘇,流蘇……”他低下頭緩緩念著這兩字,壓在心上似有千斤重,彷彿只有藉這一遍遍的低喃呼喚,才能緩解胸口深深淺淺痛到極致的麻木。
木堤曲因為宣墨顯而易見的輕視有些氣悶,重重一勒馬,馬嘶叫著騰起前肢,落地後打了好幾個響鼻。宣墨好似才聽到一樣,負手轉身,眉眼清秀儒雅,滿身清貴之氣。他笑問:“木將軍是否以為宣某小人,得志便猖狂?”
木堤曲被識破了心思,也不否認,大方承認:“是,我敬重凌將軍,卻不想他一代名將,竟是這種死法。”
宣墨笑的風輕雲淡:“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學會捨棄,方為正道。以大局為重,這句話木將軍想必耳熟能詳。宣某是如此,推及木將軍,也是如此。”
木堤曲意識到眼前的情況一定有詐,自己像是一步步跟著宣墨的圈套走,卻還不得不求助於眼前這個設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