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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德院,也多多少少知道了些白日裡的事情,頓時有些坐立不安,心裡也是懊悔不迭。
她絞著帕子在屋裡坐著,臉色陰晴不定。倒是她的貼身丫鬟春燕看出了端倪,上前勸道,“小姐可是為馨園的事擔心?春燕瞧著這府裡頭的主子都去探視過了,小姐是客,趁著天色尚早,不若也去探視一番。先前來府裡時,奴婢曾讓人帶了些藥材,如今正好用上。”
錢慧麗仍是一臉愁容,她也知該去探視一番略表心意,只是太子那邊恐怕不好糊弄。自己本就是領了命才能得以住進來,這會兒臉差事都辦砸,還不知太子回如何計較。她擔著心事,帶著春燕往馨園走去,一路上都在打這會著腹稿,想著該如何減少自己的錯處,哪曉得還未進前廳,便被馨園的大丫頭紫環給攔住了。
“錢大小姐,如今我家少爺和少奶奶都已歇下,紫環不敢去打攪。”
錢慧麗有些氣悶,囑咐春燕將藥材交給紫環便離開了。
仙荷院內,王氏罵得累了,趕了張氏和秦幽雲出房,便在藍媽服侍下歇息。楚氏便也離開回了月輝院。
張氏踏著月色回喜苑去,臉色不好,略有些氣悶。秦幽雲卻是一臉怒意,“娘,你說馨園到底是給奶奶吃了什麼迷藥?她放著我們這長房不管,盡關心他們了!我和朱椿秦來往又怎麼,還不是想從他口中套處些國丈那邊的動向,我心裡可惦記著爺爺,奶奶卻這般說我。我氣不過。”
張氏偏頭看了秦幽雲一眼,想到剛才王氏說起內院大權的事,暗暗埋怨自己的女兒說話說得太過,只是她的確肖想那大權許久了,女兒的話也算是踩中了她的痛處,如今又探得王氏恐怕不會輕易將權利轉交於她,心裡邊有些慪氣,語氣也不善起來。
“幽雲,這便是你不對了。那朱椿秦據說人品低下,仗著府裡是國丈的姻親胡作非為,你是秦府的長房嫡女,若是有閒話傳出來,豈不是壞了你的名譽。”
秦幽雲不以為然,“我次次出府都是這麼幾個人,若是有話傳出去,也定是他們乾的好事,回頭狠狠教訓一頓就是。”
張氏冷哼,“那你奶奶又如何得知?”
秦幽雲一愣,臉色有些難看,心裡的火氣也越來越旺,回了自己的院子就把下人們罵了一頓,又叮囑她們管好自己的嘴巴,只是對於張氏和王氏的勸導當成了耳邊風,仍然打算著過幾日再邀那朱椿秦出來。
倒不是秦幽雲對朱椿秦有什麼想法,而是朱椿秦此人雖然流裡流氣,好色貪婪,尋常也有點仗勢欺人,但他是朱家大少爺,多少管著一些朱家的產業,素日裡為了朱府產業的事常常同越州城裡的一些掌櫃與少爺接觸,雖說無外乎是飲酒作樂。而宇慶巖掌管著宇府的家產,同時又幫著宇慶寧照看著一些產業,在同一些商人接觸時,難免會同朱椿秦打交道。秦幽雲嫌越州城的一些富貴公子哥地位低下,也就宇家、許家、程家和朱家能入得了她眼。為了打聽宇慶巖的事,她便暗中同朱椿秦來往。
景宮眉受了傷,不止秦府裡頭的主子們來慰問,訊息傳到了宇府,陳氏便將一些藥材與補品託給了宇慶巖,讓他來了秦府的馨園。
門房知道宇慶巖來訪,偷偷跑去幽園告訴了秦幽雲的貼身侍女芝柚。那時,秦幽雲正和秦慕雲以及秦西雲在儀德堂習繪畫課,芝柚貼著她耳朵一說,她便有些坐不住,目光若有若無地飄向馨園方向。
秦慕雲見她心神不定,詫異道,“二姐,怎的心神不定?”
秦慕雲的話引來她們的女先生威寧的注意,威寧是個嚴謹受禮的女先生,向來注重規矩禮儀,對她們的課業十分看重,素日裡除了教授她們琴棋書畫,總會在男女之防上大做文章。她見秦幽雲的異樣,眉梢動了動,“二小姐可是有事?”
秦幽雲埋怨自家三妹的多事,嘴裡訕訕道,“無事。”
“無事便好。這繪畫講究凝神靜氣,若是心裡頭摻了太多雜念,那畫筆上便會失了輕重,畫出來的畫兒難免少了點靈韻。”威寧淡淡道。
秦幽雲心下計較,這威寧向來是奶奶看重的先生,自己不好隨意得罪她,只是想到宇慶巖在秦府裡,這是難得能見到他的機會,心裡頭便如貓抓一般,筆下更是頻頻出錯,連帶著臉上都現出幾分怒氣來。
對面正畫著畫的秦西雲見狀,便知這位二姐快要鬧脾氣了,她若是鬧脾氣,勢必會引得威先生惱火,屆時她佈下繁重的課業,自己和暮雲便是叫苦不迭了。她本來是個安靜,不願多說話的人,在外人眼裡多少有些木訥,只是她秉性並不遲鈍,只是稍稍有些事不關己而已,她開口帶